在聖地吖歌,詹姆斯用在黑市購買的槍枝又搶了一間加油站,開著一輛同是搶來的車在州际405往北的高路上被USMS和CHP擒獲再交給了西門雪和西克風。一對極之憤怒的條子。他倆憤怒的原因是這樣的:
詹姆斯把比寧斯槍殺的手槍被第一個抵達現場,勘比全國最佳警員得獎人的大頭警員在地上撿了起來。把最重要的兇殺案兇器撿起已是罪大惡極;最基本的,在警幼園初學的都知道作為一個最基層的巡警馬上要做的就是封鎖現場,我不管你是天皇老子,拿黃色警戒膠帶給我把整個現場封起來,哪怕是一個足球場也要封!你封起來了就給我站崗,一個不夠站崗?把每一個穿制服的通通叫來站,誰越雷池一步為你是問!在專辦兇殺案的我到來之前,可以進兇殺現場就是兩樣東西,空氣,光線,ummm,螞蟻也勉強可以。很簡單,對不?我也知道你會同意。但,惡還沒到極!這個大頭兵撿起槍後,不知道是出於好奇還是智障,他居然把左輪手槍的彈艙筒(又稱弹巢)打開後又關上。問題來了,一個比較大,不是比較大,是很大的問題!西門雪氣得差點把整隻拳頭塞進口裡,西克風仰頭發出無聲的咒罵,因為比寧斯在被送進手術室後三十分鐘就因傷勢過重而不治。這樣一來,當時唯一在場的詹姆斯就成了唯一在場的證人。詹姆斯的説詞是:我本來只是打算打劫我的老闆,老闆要來搶槍,爭持不下中老闆的腹部中了一槍。詹姆斯說他只聽到一聲槍響,但是他忘記了一個重要的細節,他說的一槍其實應該說是三槍中的第三槍。因為第一和第二槍因為彈藥陳舊過時而沒有發射。他是在第一第二槍失火後再跟著開了第三槍。一槍是過失,但連續三槍就是板上釘釘的謀殺罪名了。可是現在槍的彈艙筒給打開了又合上,本來連續三槍的連續序列被這個大頭警打斷糟蹋了。詹姆斯的辯護律師成功的推翻了西克風和西門雪提出因為詹姆斯是連開了三槍謀殺比寧斯的指控。全案交陪審團裁定,陪審團相信了詹姆斯所說,詹姆斯謀殺比寧斯的罪名得以洗脫。詹姆斯再達成了認罪協議,由持械搶劫降為重大盜竊罪。在沒有絕對證據下,合理懷疑是驗證刑事犯罪時必要的舉證標準。舉證責任落於檢控的一方,並應要證明其提出的主張已超越合理懷疑,即是說不能在理性自然人心目中存有任何疑點,方能判定被告有罪。懷疑的收益歸於被告人,另外的兩槍無法證明是否詹姆斯所開。「法官大人,凶案的槍枝所發的三槍就是引至比寧斯先生致死的原因。」
「西警長,我剛才就指出了合理懷疑是驗證刑事犯罪時必要的舉證標準。你可以證明三槍中的另兩發不是比寧斯先生晚上在自己店裡射擊老鼠嗎?」
「各位親愛的陪審員,當天在比寧斯先生店裡確是有老鼠出現,但不是四條腿,有長鬚的,那老鼠就是...」
「控方!讓我慎重的提醒你們,因訴訟程序中嚴重錯誤或有偏見而對陪審團提出的一項或多項的誤導都可以令該案流產。」
最令西克風和西門雪難過的莫過於看著躺在地上,鮮血不斷的在口中湧出,而臉已呈蒼白的比寧斯一直低眼看著穿進肚皮上的彈孔又抬起帶著恐懼雙眼看著身前的警探。比寧斯眼裡無言的問句讓西門雪和他的拍檔永生難忘,一個認命,無助的問句:為什麼。
跪在比寧斯身旁的兩個偵探知道那顆彈頭凹陷的彈頭在比寧斯身裡所造成的致命結果,但西門雪還是輕拍著比寧斯的肩膀用一個謊言去回答對方的問題:只是一丁點兒的擦傷,明天你就又可以站在店前為客人服務了。不用擔心。」
讓西克風難以忘記的就是在比寧斯陷入休克之前,瞪視著他的表情彷彿在說:你這騙子,你在騙誰啊。
「我太累了,還是你去跟比太太解釋為什麼詹姆斯那坨屎最後只被判了重大盜竊罪而已吧。」
西克風側眼看了看坐在副駕上他的拍檔西門雪,他真的不是太理想。
「好好好,等一下就讓我說吧。」西克風雙眼佈滿血絲,緊握著方向盤說。
「還有,我覺得我們可以把聖嘉力案辦好一點的,我不喜歡本來屬於我們的案就那樣被拿了去給別人。」
「我卻是沒所謂,反正你我還是每兩個禮拜出一次薪水,拍檔,你知道你現在需要的是什麼嗎?」
「我現在就需要我的第二十年的到來,然後就是退休金。」
「沒那麼容易,還是打起精神吧。再這樣下去你就會被定性為心理質素不符合工作環境的被強迫每天去看那些專職把你腦袋切開分析的心理醫師。」
兩人當下決定把當值還剩下來的三個小時去銀頂酒吧把負面情緒收拾起來。回到局裡下更的時候他們已是加了六個小時的班。五分鐘後當地電視台的正義記者接到了一通電話,來電者自我介紹是西克風和西門雪警探,「你們快去山頂廣場看看,我跟我的拍檔剛完成了幾宗案件跟進,我們忽然被一團銀光粼粼的籠罩著,連我們的警車也離地起碼三分鐘。」
第二天一大早,那個正義記者就坐在扯蛋胡萊隊長的桌前抱怨兩個名字分別為西克風還有西門雪的人讓他昨晚在山頂上瞎跑了一夜都還是沒辦法發現那團銀光。
最後胡萊隊長親自問了西克風還有西門雪。睡眼惺忪的雙西警長當然是全盤否認,還要求上訴求公斷的控告正義記者誹謗。正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那個鼬鼠又在加以評論的說:「有什麼大不了,我就是每次不管是從銀頂酒吧走進去還是出來都會看到會飛的神毡還有坐在上面的飛釘妹,這倒不知道正義記者要怎麼說。」
「這倒是個不錯的新聞,我這就去跟電視臺報個料。」雪貂在隊長辦公室外播放。
啪!在隊長的門撞上門框前,隊長的撒手鐧出了:「獵頭總管找你們多次了。還不快去!」
「隊長,我們的病假你是批還是我們自己來?」組裡的各人已抱著肚子咚著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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