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事一二 動機。永遠是一切的起源。 With ease，or not at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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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哈姆沒有因為沒有在坎達嘴裡得到有用的情報而悶悶不樂。在他的辦案生涯裡他已學會不再會為著一時的得失而灰心。就拿這次的訊問來說，他本來的目標是一頭狼，卻換了是隻兔子。一隻為自己的信仰去挑戰獅子的兔。沒關係，根據芭薩夫人提供的資料，坎達所參與的抵抗組織在坎達被捕後就被全部瓦解，他們的首腦連同其他的成員已被逮捕後槍決。

以下來的一天勃哈姆還審訊了其他四個不同抵抗組織的犯人，全都沒有問出有用的情報。其中有一個想了很久，但最後還是拒絕了交易。

看著街外熙攘的人群，這其中一定有一個可以為他扭轉形勢的關鍵人物。勃哈姆在想。他需要一個不需要任何理由而出賣別人，一個沒有靈魂，一個覺得整個世界都欠了他們，一個天才騙子，一個只對自己有興趣，其他的都是糞土不如的掠食者和惡魔的化身來奪取成功的人。但自己應該去哪裡找呢？

第二天勃哈姆去了一趟英國派來接卡里斯的飛機失事現場。一個陸軍憲兵隊長奉命接勃哈姆到現場勘驗。一個對勃哈姆這樣沒實戰經驗的行政長官表現冷淡，謹慎的老兵。勃哈姆試著用隨和的語氣企圖去淡化對方的成見，但每一次都被禮貌的回絕。

燃燒過後的機身殘骸已被拖走。麥地上只留下機身撞在地上的痕跡和燒的漆黑的泥土。泥土裡可以看到已有一些野草在冒著頭。勃哈姆看著眼前的現場，他發現不遠處在泥土裡有一塊被撕爛的衣服布料半埋在地下。出於老習慣，勃哈姆彎下腰把步料撿起放進口袋中。直起身，他發現這個一分鐘前還一臉不耐的隊長竟然眼帶尊敬的看著他。「隊長，出事的當天你有參與調查嗎？」勃哈姆問。

「有，我還做了匯報。如果你要看，匯報在憲兵總部的檔案處。」

「你查出了是誰在這接應他們的嗎？」

「我們有嫌疑人選，但苦無證據下我們無能為力。」

「你有問過這裡的當地人嗎？」

「問與沒問差不多。這些法農都有一個不成文的習俗。」

「這我還是第一次聽到。讓我猜猜...」

「隨便。」

「是不是他們都會回答你的問題，但一到關鍵問題，他們就裝聾作啞。」

「少校閣下，容我問一句，你以前的駐地是哪？」

「在漢堡。」

「漢堡？大城市怎麼會有農家跟你打交道？」

「我不是跟農家打交道學來的。」

「那？」

「我是在辦案的時候學會的。」

「我知道我沒有權力去過問上級，但請允許我問。少校閣下你到底是誰？」

「我是被臨時徵用來這裡處理這些無處不在的抵抗組織的。在漢堡我是警察。」

「少校閣下。請你再說一次你的名字？」

「勃哈姆。」

「你就是那個破獲系列流鶯毀容的幹探？」

「幹探？差太多了，好久以前的事了。我當時只是個剛出道的小弟，只是運氣好了點而已。」

「真是失敬。當時真是鬧的滿城風雨，連在我駐紮的憲兵部隊都聽聞了。我還差點被要求參與調查呢。」

「不要提了。我想知道誰安排在這進行接降起飛的？」

「英國情報人員的玩意。」

「當地人又如何跟他們聯繫上的呢？」

「很顯然是這裡的一個當地抵抗組織首腦跟英國人相量後安排的。當地人只負責接送。我懷疑這個首腦用的是一個假名。不然我們會聽到風吹草動的。」

「一件毫無頭緒的事情。」勃哈姆在想。他更需要一個能夠為他打開缺口，什麼都好，就算是半人半魔，能有突破口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