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事一二 動機。永遠是一切的起源。 With ease，or not at all.

1,731愛的鼓勵 43訂閱站台

 「你要小心就是了。」淩涵櫻看著我把幾件替換衣服放進玈行袋裡。我感覺到她無言的擔心，我內疚的看了看把我隨便擠進玈行袋的衣服從新疊整齊再放進去的她。淩涵櫻的手有點發抖的故意避開我的目光。可是淩涵櫻明白這是我的案件，我的案我來辦的固執。淩涵櫻打量了一下玈行袋裡衣物的安置，滿意的為我把拉鏈帶上。面向著我，雙手在頸後解下已跟她生命成為一部分的項鍊拿在手裡為我帶上。一條用過蠟紅繩子穿翠綠玉貓眼的項鍊。「這是除了我的思念外我唯一能伴您左右的了...」淩涵櫻的眼眶濕了。我按下激動的情緒，不大成功的要衝淡一下我為她帶來的不安，說：「咦，怎麼我現在才發現這個？」淩涵櫻驚訝的看著我。「嘿，眼睛不安份到處晃之過。」我先把淩涵櫻的雙手控制著邊說。「你！」淩涵櫻雙手在背後動彈不得，只有扭動著嬌軀的用頭頂著我前胸的嬌嗔。「放心，沒事的，三兩天就回來出相入將受勳，好？」

雷蒙特在我旁邊睡的像小嬰兒般的香甜。沿著加州一號公路南下，花崗岩佈滿各類型熱帶植物在峭壁懸崖上擺弄著千奇百怪的枝莖，路邊沙泥裡長出著一叢叢淺紅帶彩虹紫的熱帶植物。右邊的海洋在清晨裡從晨光的折射裡由灰黑慢慢變成深不可測的藍。東方升起的太陽在雲頂上把金光投射在所見的一切。 路上就我們的一輛車迎著陽光奔馳。我渾身充滿期待，兜兜轉轉的案子終於有了個明確的目標。「去吧，讓那幫傢伙嘗嘗被一個單槍匹馬的前顧員打臉的滋味。」是淩涵櫻用光潔的雙臂纏上我的頸項在我耳邊臨行前的低語。我頸項上淩涵櫻的項鍊似附有主人靈性的在散發著跟主子相通的悸動。

引擎的馬力帶來能讓人無休止一直駕駛下去的催眠。「嗨森。」雷蒙特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醒了。

「What‘up？Bro。」

「你為什麼那樣笑著？沒事吧？」雷蒙特揚著眉問。

「沒事，只是想著一些事情而已。」

「你老婆？」直接是雷蒙特與同性相處的標誌。

「其中之一。」

「哇哈，究竟有多少？」雷蒙特像找到知音裡的心靈伴侶的把手遞過來要來高五。

「就一個而已。」

「哦，她唸你了？」 

「一點點吧。」我知道其實雷蒙特是在旁敲側擊要我去問他風流倜儻的那些情事。「你跟咪咪和瑪馨重修舊好還是另有偷渡陳倉？」我問。

「再說一次，偷什麼？」

「你是三人行還是四五六？」

「嘿，這我聽懂了，暫時定性為一二三四。喂，你又在笑了。」

「哦，沒什麼，只是想到活著真好就是了。」

「你們東方文化都是那樣的？一大早就想著悶的出蛋的事。」

「你要來點咖啡？在保溫袋裡還有花生果醬三文治。」我想最好先讓早餐為我擋一下。雷蒙特嘴裡塞的滿是三文治的為我倒了杯咖啡，問：「真不錯，你做的？」

唉，我以為他會就此作罷...

過了烈治文市，奧克蘭只是半個小時的車程。車流量開始增加，「找到他又怎麼辦？」雷蒙特問。「他可能只是個在錯誤的時間出現在錯誤的地點的倒霉蛋。找到他後再看情況吧。」我說。

「要給那些穿制服的強盜打個招呼嗎？」

「看情況。」

「如果他要跑怎辦？」

「他不會跑的。」

「你怎麼知道？」

「因為他不會發現我們。」

雷蒙特聳了聳肩，說：「這你比我行。」

「雷，你認識過誰接受過磺胺酸抗生素治療的嗎？」

「我。」

「What！」

「他們為我制定了個五年計畫，可我只去了六個月。」

「為什麼不繼續？」

「當然不再去了！你知道嗎，每次去他們會給你注射，注射完後你的嘴裡就滿是那嘔心的味道。Shit！連現在想我都要嘔心。」

「雷，你應該繼續接受治療。」

「Why？」

「因為那病毒會損毀你的神經系統。」

「你說我有那個梅毒？」

「你剛不是說...」

「I ain't got syphilis。」

「是你說...」

「我是說我去過，那是我小時侯發現有顆清春豆在那裡，當時的女友說除非我先把它搞好不然就拉倒，所以我就去了哪。那醫生拉開褲子一看就說我有病還馬上要我每個禮拜去接受治療。」

「那醫生沒給你抽驗，看看就確診？」我真的吃著驚的問。

「Yup。That muthafucka。」

「那你怎麼發現你沒有？」

「Ok，我那時候沒前途，沒錢的就去從軍。填妥表格後他們跟我說因為我填了去接受過治療，所以堂堂軍人不能帶菌。但軍隊的檢查報告說我是清白的。真去他軍隊的混蛋。看看回來的那些無菌處男軍。」

「既然你是清白，你可以爭取一下吧。」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同一天我的犯罪紀錄也出來了。他們跟我說等國家需要的時候，國家會讓我如願的。但國家再也沒有找我。」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