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事一二 動機。永遠是一切的起源。 With ease，or not at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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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現在不能趕來聽你的電話，請留言。我會盡快的回覆你的留言。」淩涵櫻客氣的電話留言短訊。「淩小姐，我是森。謝謝你的保溫杯...」「森先生，算你走運，我剛進門呢！」淩涵櫻聽來帶點急速的呼吸打斷了我的開場白。「哦，不會打擾你太久的。」我說。

「沒事。這幾天可能天氣冷的關係，車子發動有點頭痛。我又不熟悉公車的時間表，還有就是不大準時的下班時間，你知道銀行說是六點關門...」

「但我們還要平衡存款跟提款的款目，打個比方説，你開門的時候有十塊錢，顧客存十塊，另一顧客提十塊。關門後肯定有十塊錢保證在保險庫裡頭。沒有大概，我想，應該的疑問。淩經理。」我領略過上次的厲害。

「嘻，嘻，你忘了人為的因素啦。別人的分行可能是百份之九十九點九九的零差誤率。但我的分行是門都沒有的零差誤率。森先生。」淩涵櫻還是棋高一著。

「淩經理，你有想過下屆聯幫儲備局局長的空缺嗎？」我在想著那小的可憐的存款利率。

「你太高抬我啦。我現下每天下班都筋疲力盡的，每次我老板問我要不要考慮申請這地區的總經理位置，我就問她掃把在那裡？我才不要變成灰姑娘裡的巫婆模樣。」

「是這樣的，金屬樂隊（Metalica）的巡迴演唱在三蕃市有個演唱會，我...在...想...你有興趣嗎？」然後我有點急的把話說完。

「重金屬音樂嗎？我還聽壞狼（Bad Wolves），寂靜暴亂（Quiet Riot），白蛇（Whitesnake）。沒想到吧？咦，你在是約我嗎？」

「...技術上可以那麼說。」我淡化著被拒絕的念頭。就隨心所為吧。

「...Hmm, 考慮好了，接受你的邀請，森先生。森先生，你吃晚飯了嗎？」

「還沒，我都隨便找些下肚就可以。」

「那反正隨便都可以，我也剛回家還沒吃，...你...有空...要出來隨便吃個晚飯嗎？」

豬頭啊你，聽著，我只說一遍的。當女生跟你說有空嗎，那代表是馬上見面的現在。是見面！這訓話我記得。

「二十分鐘，找鑰匙的地方見。」我說。

「Seeya.」

6357號，東區邱柏林道。平常幽靜的住宿區在晚上更顯寧靜。整齊的樹木，打掃乾淨的街區是整齊的矮樹跟草坪。每家透出的盞盞燈光在黑寒的夜裡更顯溫暖。我比二十分鐘早五分鐘的早到。天藍牛仔褲，袖繡黑三線白網球熱身外套罩高領粉紅毛衣，腳蹬三線紅黑網球鞋，頭髮看上去剛洗過的淩涵櫻低頭往車裡衝我一笑，帶著一䋴芬麗絲髮乳的淡香關上車門。「不是說二十分嗎？」淩涵櫻打量著車艙。「晚上路上沒太多車輛，還有習慣早到。再說在外頭蠻冷的等不會太近人情。」我說。「聽上來像個不錯的借口。」淩涵櫻左顧右盼的忙著。「要上哪？」我發動車子。

「出了這後往左轉然後你會看到高路的入口。你這車是幾系的？」

「五系。」

「M5？」

「是。」

「怪不得你會我車的艙燈照明按鈕。我按了好多次都不知道要一直按一去，多久了你按？」

「五秒吧。」

「你的換擋儀還可以在方向盤後，跟我的三系不同。」

「哪個出口？」

「下一個，下了出口23就往右轉。哇，這車好穩。還是椅子好？」車安靜的從高轉速換到低檔。

「椅子好的緣故。然後？」然後我沒有了飢餓感。

「你看到那閃著開門字樣的霓虹嗎？」淩涵櫻的右食指指著前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