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餐後,霍雁書又帶著霍夫人去海邊看海,杜惜惜開著她的奧迪,就跟著霍雁書他們一晚上瞎悠轉,沒想到霍雁書這個古代霸總並不是滿腦子只有生意經,在撩妹這件事上還是個老司機。
十一點過後,他們驅車來到了一間五星級酒店。
不會吧不會吧?霍雁書真的要和霍峰夫人過夜?
霍雁書摟著霍夫人,到櫃台開了房間,兩人就黏踢踢地乘坐電梯,消失了蹤影。杜惜惜沒法再跟上去,只能低調地跟其他房客一起混進大廳,找個角落交誼沙發坐下,盯著霍雁書消失的電梯口看。
她覺得今晚多半等不到他們出來了。要出來,大概也是天亮後退房了。
杜惜惜坐在沙發上發呆。她想再待一會,人就走了。
是自己幫不了霍雁書,又有啥資格去干涉霍雁書如何達成目的呢?
才剛想完,卻看到霍雁書一個人,又出了電梯口。
這才五分鐘啊!霍雁書的身體這麼……
杜惜惜呆呆地看著霍雁書,霍雁書微笑著向她走來。
「好了?」
杜惜惜難以置信地盯著霍雁書的臉。
「嗯,好了。」
霍雁書在她身旁的沙發坐下,慵懶地伸長了一雙腿,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固定下來。
「不到五分鐘?」
杜惜惜表情有點尷尬。
「嗯……你的身體是不是……有些問題?」
「質疑我?妳不知道男人最討厭被質疑這種事嗎?」
霍雁書湊近杜惜惜的臉側。他是個死人,不然杜惜惜肯定能感受到他的熱氣撲在耳邊的感覺。
「不然,再開一間房,妳來試試?」
「額……不用了不用了……霍大佬肯定做什麼都是大佬級的……」
杜惜惜吞了口口水。
「那…..她答應帶你進宗祠了?」
「沒那麼簡單,大概還得應付她幾次。」
霍雁書道。
「反正閒著也是沒事,我送妳回去?」
「還是,咱們去開房間……」
「回去!必須得回去!」
杜惜惜紅著臉,斬釘截鐵地,打斷霍雁書的話。
霍雁書開著杜惜惜的奧迪,陪她回去了。
但她還是很疑惑,就這樣把霍夫人丟在酒店了?
「早上再回去就好了。」
彷彿看出了杜惜惜的疑慮,霍雁書交代道。
回家後,霍雁書悠閒地給杜惜惜下了一碗麵當消夜,悠閒地洗了個澡,回顧一下今天的股盤,還去陽台收衣服,摺得整整齊齊,杜惜惜看著霍雁書的動作,真的覺得太奇怪了,這樣也能過關嗎?
兩個小時前。霍雁書摟著霍夫人進了電梯,來到頂樓的VIP套房後,兩人就親到了一塊。
霍夫人對霍雁書的熱情很滿意,霍雁書將她推倒在床上,爬上床,長腿跪跨在夫人身體的兩側,便開始去解自己的褲帶。
霍夫人伸長了手,要來脫霍雁書的上衣,霍雁書順勢摟住霍夫人,將唇靠近她的臉時,朝她吹了一口冷氣。
霍夫人便倒了下去。口裡開始發出嚶嚶的呻吟聲。
霍雁書下了床,收拾自己穿戴整齊,丟了一個抱枕給霍夫人。
霍夫人接到抱枕,就開始手腳並用,死命地蹭。
霍雁書笑了笑,離開了房間。
此刻的霍夫人,正身處霍雁書給她的春夢中,爽到不行。
「所以……你跟霍夫人到底有沒有……」
杜惜惜還在研究那五分鐘。
霍雁書沒回答,只是慢慢靠近杜惜惜,越來越貼近她的臉,就要吻上去的樣子。
引得杜惜惜越來越緊張,大叫一聲,躲進主臥裡了!
霍雁書又用這樣的模式,和霍夫人約了幾次會,霍夫人對霍雁書很是滿意。她有些小道消息也會告訴霍雁書,讓霍雁書炒股順利,財產翻了N倍,最後,他才向霍夫人說出他的目的。
「有個朋友讀研,正在寫關於北斗莊霍家的論文,需要霍家宗祠的第一手資料。」
某天早上,霍雁書回去接酒店裡的霍夫人,坐在床頭,將霍夫人攬在懷裡的時候,霍雁書道。
「我知道霍氏宗祠不是隨便人能進去的。所以,我也不想為難妳帶他進去。我們之間彼此足夠了解,妳帶我進去就好了。我再把資料告訴我的朋友。」
對於在她的認知裡,已經跟霍雁書做了一整晚,兩眼含春的霍夫人道。
「可以啊,不過宗祠平常都有人看守,你待會跟我去買些鮮花素果,我就以替霍峰祈求連任順利的名義,帶你進去。」
「若守門人問起,你就說,你是我的司機,送我來的。我常常主持霍氏宗祠的祭典,很臉熟,他不會問太多的。」
主意既定,霍雁書先去市場買些鮮花素果,再開著他的法拉利,載霍夫人前往霍氏宗祠。
雖然從木造建築改成了大理石建築,不過霍氏宗祠的位置,倒和他還在的當時沒有兩樣。
霍雁書將他那輛張揚的法拉利停遠些,跟在霍夫人身後。等霍夫人和守門人交涉完了,提著鮮花素果,和霍夫人一起進入霍氏宗祠。
霍氏宗祠裡的第一代並不是霍榮,而是霍榮的曾祖父,算一算也有兩百年了,這樣傳承下來,裏頭的牌位比起霍雁書印象裡的,又多了一倍不止。
等霍夫人對列祖列宗上香時,霍雁書開始端詳霍氏宗祠裡,有沒有他死亡的線索。
他看見他的牌位,正挨在父親霍琛的旁邊。一起放在主祭桌上,畢竟曾是霍家當主,他的牌位並沒有被虧待。
但是,他的墳怎會這麼簡陋,連碑都沒有?
另一邊挨著他的,是他的繼任者,霍占城。
因為他的遺腹子,被妻子帶回了林家,所以在霍家,他的這一脈就算斷了。霍雁書翻動族譜心想。
為什麼瀾秀要回到林家?孩子為什麼不姓霍而姓林?是不是在他死後,霍家出了什麼事?
後面的繼任者,一直到霍峰,都是堂弟霍占城那一脈的。
翻完族譜,沒有獲得什麼有用的資訊,霍雁書抬起頭,看完牌位後,又看向牌位後方的牆壁。
上頭有一些畫像,是歷代當主畫像,從霍榮開始。
自己的畫像也在那上面。只是當時畫工技術有限,當時的他穿馬褂留髮辮,和現在一頭俐落短髮還有瀏海的自己造型差太多,所以霍夫人沒認出來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當他看向他身邊的霍占城的畫像時,瞳孔猛然地震!
霍占城顯然比他長壽很多,他的畫像是晚年畫的,和霍雁書印象中二十來歲的霍占城長得不太一樣。臉上已經多了許多摺子,身材發福還留了鬍子,看上去是六十來歲的年紀。
更甚者,霍雁書想起了,這張臉他曾見過!
就是那名附過林邑身的壽衣鬼!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