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蛇已經死得連腦袋都沒了,避還是很害怕,抱著極劍瑟瑟發抖。除了因為那蛇真是有毒外,也因為她模模糊糊中,一睜看眼看見的就是那蛇,著實嚇得不輕。
這種驚嚇大概是要帶去廟裡收驚的程度。
「這深山裡,有蛇是正常的,牠們冷血,不習慣溫暖的地方,所以要靠近火堆睡才安全。」
避的頭頂上,傳來極劍的說明,聲音低沉沙啞。
靠近火堆睡,那就是極劍這裡了?
避抬起頭,看了極劍一眼,又看向她方才睡的地方,那裡沒有火堆,好像真的很暗很冷,難怪蛇會喜歡。
所以她絕不能回那裡睡。
「睡這裡吧,難道妳還有其他選擇?」
極劍促狹地看著她為難的表情。
避咬了咬牙,以手撐地,背對極劍,慢慢地側躺下來,卻一動也不敢動。
因為和極劍靠得很近,她擔心自己一動,就會碰到極劍的身體。
背後極劍的衣袂響動。他好像也躺下來了。避縮了一下。
但怎麼縮也沒用。極劍突然長臂一伸,摟住了她的嬌軀。
避周身一僵,她覺得她該掙扎,可是她又想起那條蛇。
如果還有蛇,這樣睡會安全些吧?
正想算了,避的耳旁,卻突然又響起了極劍沉濁的呼吸聲。
為……為什麼要靠那麼近?
避的身體有些發熱,心跳加速。
可極劍說蛇冷血,怕熱,為了趕蛇,他才這樣做的?
那……還是算了吧。避沒有掙扎,就任極劍在她背後作為。
他把下頦擱在避的肩窩裡,開始輕輕咬著避的耳垂。
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從來沒有人對她做過這樣的事,雖然奇怪,可是好像有點舒服?
雖然她和極劍發生過一夜,但那次極劍兇神惡煞,一開始就奔著主題去,弄得她只有疼痛和害怕,關於人事,詳細應該怎麼做,她一無所知。
她不知道極劍在幹什麼。但很快地她就知道了。
有件硬物就這樣頂著她的後臀,用力地摩擦。
她在那物事下吃過虧的,知道那是什麼。上次把她弄得痛不欲生的就是它。
避掙扎了一下,想掙脫極劍的鐵臂,卻是枉然。極劍和她同行,看得到吃不到的這段日子,已經磨得他失去耐性。
掙脫不開極劍,又想到婚禮前一夜那次經驗,那種幾乎把她一裂為二的痛苦,避突然發起抖來。
然後,越抖越厲害。
察覺避的反應,極劍愣了一下,暫時停止了在避嬌軀上的作為。
他沒想到第一次給她的陰影如此深刻。
因為當時的目的是為了報仇,並非歡愛,那的確不是場美好的經驗,極劍自己每每想起,都會忍不住深自檢討。
身為她第一個,也是唯一的男人,如果不替她抹去陰影,讓她一直一直地抗拒自己,這樣想想好像自己蠻失敗的。
極劍將避的身體翻了過來,就著火光,他看見避紅著眼眶,悶著一口氣,好像下一刻她就會哭出來了。
「不要……」
避的聲音顫抖,帶著哭腔。
那一聲不要,莫名地騷動極劍的欲望,讓他更想要了,他一手捧過避的臉頰,朝她誘人的櫻唇吻了上去,潮濕灼熱的舌霸道地入侵,另一手伸入了避的衣襟裡,溫柔地撫觸著綠緞肚兜下的兩團豐盈。
她所害怕的那個步驟並沒有到來,極劍一直一直對她做著一些奇怪的動作,那些動作雖然奇怪,卻弄得她很舒服,她竟會忍不住將身體朝極劍的方向靠近,兩人貼得緊緊地,她的喉嚨也會發出一些羞恥的聲音,不自主的。
極劍一面作為,一面鬆開了她的腰帶,她的衣袍就這樣鬆脫在地,露出她光潔的裸體。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也試著去拉極劍的腰帶。可她又有些害怕,也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正想把手縮回來,卻被極劍抓住,把她的手放在他衣襟上,示意她繼續。
避的小手,摩娑過極劍強壯的上臂和背肌,揭下他的衣袍。極劍此時的吻落在了避的肩頸和鎖骨上,避試圖回抱極劍,兩具力與美的身軀赤裸交纏。
極劍的吻,來到避白晰柔嫩的裸胸上。他用舌尖,輕輕挑著上頭粉色的蓓蕾,另一支手,從避的胸,腹,一吋吋地愛撫,直到下腹,那隱藏在密林深處的花徑。
在極劍無所不至的挑逗下,避的花徑已濕,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的身體已經做好準備,迎接極劍的第二次深入。
當極劍抬起避粉雕玉琢似的雙腿,用他灼熱昂揚的巨物揩著花徑外的蜜液,原本已然臣服的避卻又開始顫抖。
她知道極劍想做什麼,但她不想要,那太痛了。她酡紅著雙頰,卻表情惶然地試圖伸手,想推開極劍。
「不會痛了,相信我。」
極劍停下他的動作,俯身又給了避一個深吻,低沉著聲音,穩定她的情緒。
避噙著眼淚,雖然身體還顫抖著,但不再有反抗的動作。
能不能消去她心中的陰影,就看這一役了!
極劍一手撫弄著避敏感的荳蔻,加深她的快感,讓她的花徑蜜汁氾濫,另一手扶著他的巨蟒,朝花徑一寸,兩寸,三寸……慢慢鑽了進去,又慢慢抽出來,不求衝擊到底,讓避一步步適應抽插的動作。
除了脹,好像真的不痛了,非但不痛,花徑內壁還有一種舒服的麻癢感,隨著極劍的動作,不斷由下腹朝上延伸。
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像海潮一波波襲來,讓避渾忘了矜持和羞恥,軟著雙腿,任極劍擺弄,他有時會把她雙腿分到最開,幾乎壓到地面,將兩人交合處的祕境最大地呈現開來,有時也會抬高她的雙腿,擱在他的肩膀上搖,或貼著她的身體衝刺,換個方向,讓她趴在地上,就在她背後捅弄,避完全看不到極劍,只能從他不斷在她體內抽插的動作感受他,羞恥和快感不斷交疊,她知道自己不能寡廉鮮恥,卻又貪戀這樣的,只有歸屬於某人才能有的親密接觸,這讓避口中呻吟著交雜痛苦和愉悅的淫聲。
從一開始的抗拒,到最後的知情識趣,避的迎合和呻吟鼓舞了極劍,那胯下巨蟒越是兇猛,將兩人拋向欲望的頂巔!
當極劍偃旗息鼓,從避的裸身上下來,避馬上又翻了過去,背對極劍,一眼也不瞧他。
之前是因為他對自己做了過分的事不想理他,現在卻是因為方才的自己,竟然不知羞恥地發出那些聲音,露出那些私密的部分被極劍看到而感到不好意思,不想面對他。
是火光或者欲望,染紅了避身上原本白嫩的肌膚,汗液晶瑩地貼在她肌膚上的每個角落,看上去柔晰耀眼。極劍將手環上她的纖腰,將厚實的裸胸緊貼著她光滑的背,輕咬她的肩膀和耳垂,嗅著她身上特有的梨花香氣。
他們的初夜,極劍就察覺了,避的身上浮泛著一股淡淡的梨花香氣,似乎是被關在東廂苑時,餓得有一餐沒一餐,只好摘院子裡的梨吃。
她是吃梨長大的,所以身上都是梨的味道。這樣的味道,讓極劍很是迷戀。
「娘子,轉過來。」
極劍在避的耳邊低聲道。
「不要。」
「為什麼?」
「我很醜。」
動作很醜,叫聲很醜,哪裡都醜。
「哪裡醜?相公瞧瞧。」
極劍將她翻了過來,避不想和他對到眼,就用手把自己的臉遮住。極劍又開始對她上下其手,避沒有手拒絕他,扭著身體說不要。膩歪了一陣,避說她累得想睡覺,要極劍別吵她。
極劍伸長了手臂,讓她躺在他的臂彎裡。
這是極劍第一次叫她娘子。他們已經做過全天下夫妻都會做的事,這一聲娘子令避感到一絲甜蜜,卻又百感交集。
極劍是真心喜歡她,才會跟她做這樣的事嗎?
可她們是仇家,極劍的父親死在她爹的手上,他們之間橫著薄承騫的一條命,他有可能喜歡上仇家女兒的她嗎?會不會只是一時興起?或者虛情假意?
「我……是你的……娘子嗎?」
冷下來後,避越想,越是驚心。她顫抖著聲音問。
「除了我,妳還想做誰的娘子?」
極劍答得很順。
其實避擔心的問題,他不會沒想過。只是害了父親的人,是鉛陵鈺,而鉛陵鈺已經死了,他是不是不該把上一代的恩怨,延續到避的身上?
他知道他是避第一個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在她與櫟陽聯姻的前一天晚上,他破了她的身,而隔天送嫁的隊伍,又被他搶了親,此後避一路流浪,因為擔心她的安危,在她視線未及處,他一直跟著她,直到現在,可以說兩個人從沒真正分開過。
不管任何形式,他都應該為她今日的處境負責。就算他在江湖中樹敵無數,有許多人都想他死,他也要在死前教她一身能夠自保的武功,讓她就算離開他也足以自立。
「你......你會跟其他女人,做這樣的事嗎?」
不知道極劍心裡的百轉千迴,避心中還在糾結,極劍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歡她。
極劍愣了一下,他想過避會埋怨他拒絕他責怪他,卻沒想過,她會問這樣的問題。
她這是對他......生出佔有慾了?
認知到這點,極劍對避的反應感到很滿意,若有深意地看著她。
不想回答就算了,反正他只是滿腦子只會殺人的一個魔渣,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也是理所當然的。
正當避嘴巴翹得老高打算放棄的時候,極劍另一隻手抓住了她一隻柔荑,望他大兄弟覆了上去。
「不想它找別的女人,那妳就要負責照顧它,餵飽它。」
避沒想到極劍那樣無賴,想把手縮回去,卻在碰到那灼熱堅硬的龐然巨物時,睜大了眼睛,飽受驚嚇!
「它.......它.......它不是一天只能.......一次嗎?」
「一次?妳這樣瞧不起它,它生氣了,妳說怎麼辦?」
極劍緊緊將她的手扣在那個堅硬如鐵的敏感部位,眼神閃動著邪魅的魔光。
不只一次?那不然要幾次?避張著檀口,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幾次?不如來試試?」
那一次就已經折騰了大半夜了,當極劍說出了這麼一句對避而言,極具挑逗卻又非常恐怖的話,他的身體再度朝避壓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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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完課發會的怒火
被一堆法定議題課綱議題融入
對學生一點好處都沒有
只是迎合上面的人搞形式煩得要死
基層教師的精力都被用在搞這些沒路用的形式上
那邊陳雨恩又在報仇
無聊之餘找這兩個神主牌出來滅滅火
調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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