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陟彼高崗,我馬玄黃。我姑酌彼兕觥,維以不永傷。”《詩經.國風.周南.卷耳》 整夜打馬奔上高崗月亮不再變成猿猴她只是柔美的姑娘我馬玄黃,聲嘶力竭在此處我無家可歸該返回的又豈是值得的?不禁捫心自問的晚風吹得高崗矮去一截馬與山崗不是永恆的事物我與晚風也不是“只以愛作答,維以不永傷”我所熱愛的事物才是永恆不滅的,在永生之年它們惺惺相惜彼此照亮,永不分離
“陟彼高崗,我馬玄黃。我姑酌彼兕觥,維以不永傷。”
《詩經.國風.周南.卷耳》
整夜打馬奔上高崗
月亮不再變成猿猴
她只是柔美的姑娘
我馬玄黃,聲嘶力竭
在此處我無家可歸
該返回的又豈是值得的?
不禁捫心自問的晚風
吹得高崗矮去一截
馬與山崗不是永恆的事物
我與晚風也不是
“只以愛作答,維以不永傷”
我所熱愛的事物才是永恆不滅的,在永生之年
它們惺惺相惜
彼此照亮,永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