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初上學院,認識了二位室友,她們分別來自檳城與芙蓉。擠在同一個房間裡,的確擁擠。
那一年,我們傻傻的,睡醒就叫醒另一個念早課的,趕不上學院巴士,就一同登山涉水,步行半小時到學院。下了課,便一起下樓覓食,週末大家都在時,就煮麵線或弄一些小吃坐下分享。
我們把宿舍打理得乾乾淨淨,我們還拆了客廳裡的時鐘,在鐘面上寫下“惜時”二字,最好笑的是,我們給房間取了一個很文雅的名字──“雅閣”。哈!我們三個女生閒下來就是愛耍花樣,直至翌年,我,在系友的邀約下,終止了這段快樂的記憶。
我決定搬到系友住的地方,一個離學院很近的地方。因為自己懶。
其中來自檳城的室友竟出乎意料地,主動說要隨我搬,留下年紀最小的裘。我們兩個做姐姐的,是不是太殘忍了?我更是罪難赦,帶頭丟下裘。
但在第二年,我們並不快樂。呵,我們被迫遷了,遷到比第一年住的地方更遠的地方。那裡很冷清,房東是典型的都市王老五,把家當酒店,交錢之餘,我們不敢與他打交道。
慢慢的,我們也學着把家當酒店,除了搞活動找資料,溫習功課也留在學院了。
結果到了最後一年,我們再搬。搬回我們的“雅閣”。有點戲劇性,兜了一個大圈,最終還是回到了原點。早知如此,又何必搬呢?
人生也是這樣吧。
只是人生,我們別無選擇,一早知道了結局,那又怎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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