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魷魚不能炸一半,不然會很韌很油。
於是那晚吃飽後,魷魚便問我們要回家了嗎?好啊!“你們過橋還是過船?”不用問了,這家伙一定是過船(乘搭渡輪的意思),他來上班也是過船,與他的性格自相矛盾,一個急性子,在馬路上血氣騰騰、火爆不篤的魷魚,怎麼可以忍受等船、坐船的“飄渺不定”?
就像他的文章般,左看右看都會帶著絲絲憂鬱、優雅散漫的感覺。還記得他的精典鹵肉報導,最後一句竟是:“一陣風吹來……我步入風中離去。”嚇死人了,吃鹵肉竟吃出輕功來,哈!幸好這只是他的初試啼聲,近來他已收斂不少,不會是也感性,不是也感性了。
我和Ah Bong跟著他的車尾去等渡輪,走到舊關仔角時,他突然停車,call我們說:“要拍照嗎?”夜黑風高,能拍出什麼東東呢?不過那晚的興致不錯,就陪他玩玩吧。
我們把車停在檳城碼頭旁,Ah Bong踩著convo穿的高跟鞋,隨著魷魚走到一個交通圈旁,原來這裡有了一個新標誌──閃亮的檳榔,夜間拍照很漂亮。嗯,魷魚就是有這種雅興。
他也很愛拍照(包括自己上鏡),自認拍照技術不錯,若遇上拍不到好照片的攝記,他會氣煞,邊寫稿邊想著就快貼上但又不理想的照片直罵:“媽的,這叫專業?”
所以我一直覺得他是一個錯體。
最怕他駕著車罵人,他在文章裡,在平日談話的和藹風範,可以在瞬間消逝,蕩然無存。跟著慢吞吞的車輛,他會逼近它的車尾,直至車子靠邊行駛。遇上不會過路的司機,他會揚聲呼喝:“XX,過啦,還等什麼?”哈!假如他突然在馬路上表現禮讓的精神,你會嚇一跳,“這小子怎麼啦? ”
好了,應該炸得差不多了,再炸下去,魷魚暴跳,跑來向我索命就慘了!就撈起炸熟的魷魚,涼一涼它吧!
住在一個純樸小鎮的魷魚其實很幸福,身邊包圍著疼他的父母、姐姐和一個很好的女朋友,希望他不好隔一段時日,便無故抱怨,悶悶不樂啦!
那晚,我們在船上還拍了一張合照,船一抵對岸,魷魚便駕著他的紅色英雄車飛駛而去,消失在漫漫長路中(不是風中)……
PS: 紅綠燈前,Ah Bong問:“那是他的車嗎?”才怪,在馬路上,怎麼可能追得上他呢?
圖說:
看,魷魚與Ah Bong笑得多燦爛!就在那個閃亮的檳榔前,不,檳榔不見了,閃亮的鐘樓前才對。
後記:
魷魚的職業病越來越嚴重了,看完這篇文,他馬上call我:“你寫了很多錯字!。”很多嗎?三個而已嘛!
才改完,他又msn我: “寫那麼多錯字,特地要我改哦! ”真是$%#@x的,抓錯字抓到新聞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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