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好些豐盛,先是早上探索了自己對死亡的恐懼,寫了文章 (寫這類的文章,總是讓自己的內在變得清明,算是一種舒服的靜心吧!),然後我去上合氣道,上課前,忍不住傳簡訊給Andrew說:「看來真的可以橫越沙漠喔!」,對我來說,我終於感覺自己的靈魂準備得差不多,若兩人真的下定決心,我願意訓練自己、面對挑戰。
今個兒上合氣道的課,很多時候,身體在光裡,玩耍得很開心,即使大部分時候是跟初學者練習,我大致仍能穩在中心,只是在指導對方的能力上,仍嫌欠缺,可那身體在光裡的意象,身體一整個打開來的感覺,就像是深層靜心一樣。課後,和老師、另外幾個人一起去星巴克,聊天的部分沒啥好玩,但我順口問了一個印度來的男生關於在沙漠裡旅行的事情,他沒經驗,但因為有興趣,曾做過研究,隨口就說了好幾個可以探索的地方 (除了澳洲以外,還可以走印度沙漠、撒哈拉沙漠),我也問了若想去克什米爾的路線、簽證等問題,後來這男生把他電話和email寫給我,加上他一副想跟我去旅行的樣子,面對他的熱情,我反而把自己的能量場關掉一些,很怪,我還是害怕引起男生對我有好感,或者有過多期待,雖然我知道那不是我的錯。
在星巴克時,Andrew連續傳來兩個簡訊,一個回覆關於穿越沙漠的事情,另一個問我今天過得好不好、有沒有什麼計畫,我回說剛上完合氣道、正在喝咖啡、沒計畫,心裡期待著他會很快回傳訊息,因為他問我有沒有計畫,言下之意是可能相約出去玩耍吧!結果,我不時瞄著手機,瞄了好多次,他都沒傳訊息來。
後來我在花房買了一株很別緻的植物 (Leptospermum scoparium,如照片),回家後把露台上的玫瑰花等的枝葉整理了一番,剪了幾朵花插在書桌上,然後就乖乖地念了大約三小時的書,其實才念了一個章節,又其實這個超級難念的章節大概最後也不會用在論文上,但我很欣賞自己終於可以靜下來一些,去念這些哲學方面的論證文章,好像有個力量被拉回來一些,我隱隱想著,若真的有機會去旅行,那我會想趕快把論文寫完呢!也有因為Andrew說他可以連續工作十個小時(最多二十幾個小時),頭也不抬,也不會感覺累,因為有一種全神專注,反而進入一種靜心一般的狀態,能量似乎是源源不絕的,我想想,自己在工作與唸書上都沒這樣的經驗呢!我很難專心念書或工作,通常一下子就跳起來玩耍,或者在網路上亂晃,想著一會兒要吃什麼、要看什麼電影,若真的有因為全神專注而能量充沛,大概就是去年暑假參加合氣道夏令營時吧!一天練習六到八小時,身體應該很累的,但其實精神非常好,晚上還會睡不著;想想,之前在普那上「神秘玫瑰」時也會這樣,不過可能是因為很多亢達理尼能量升起,照這樣說,我練合氣道可能也是因為接通天地能量,或者有亢達理尼能量升起的狀態。嗚~~自以為算是勤學的我,其實還有很多潛力可以栽培一下(像是專心念書)。
後來我看了兩支紀錄片,一支是關於日本歷史的,另一支是泰瑞莎修女的生平,在兩支紀錄片之間,我靜坐了四十五分鐘左右,很困難的靜坐呢!那時已經晚上六七點了,Andrew還沒傳簡訊來,我的恐懼被觸動了一些,靜坐時,才發現心口的疼痛,連結到在以前在關係裡被背叛的記憶,我當下改變靜坐的技巧,改練「施受法」,把自己和眾人的苦難深呼吸進來,然後從心輪發送祝福眾人平安快樂的祈願,練習好一陣子,心口的痛減低一些,有些安靜了,我才決定找一部靈修方面的片子來看,因此看了泰瑞莎修女的生平。
看片子時,我想起自己小時候對街上每個人都是充滿慈悲的,我無法理解為什麼世人可以忍受街上有流浪漢在受苦的事實而繼續若無其事地生活著,小時候的我,很多年的時間,總是清晰知道只要世界上有一個人在受苦,我就不會完全放心地快樂。
這記憶被我遺忘很久很久了,曾經活得碰碰撞撞的我,曾經做出許多對自己不誠實的決定的我,現在掙扎著,想要回到那個慈悲狀態,想要無恐懼地去愛、去給予、去深刻地關懷。
碰觸到這個感受後不久,手機嗶了一聲,Andrew傳訊息來說他後來去幫朋友搬家、跟朋友一起吃晚餐等,問我是不是在念書,我們又笑鬧地戶傳了幾通簡訊,最後他說要準備開車回家了,我猶豫了一下,害怕自己顯得太關心他,可我還是決定順著自己當時的心,跟他說:「開車小心」。是的,連表達關心都需要勇氣,因為顯示出自己的關心,若失了根、失了自己的中心,會讓自己在關係裡顯得脆弱,但我是下定決心要重回那個無條件慈悲的狀態的,上天賜予的能力,我要一次又一次有意識地挑戰自己、鼓勵自己。
晚上快十點了,明天想去靜坐一天,希望能把自己穩下來呢!也許不久的將來,我就能專注地唸書一整天,漸漸把自己生命的潛力發揮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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