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神奇的,我要來把這神奇的事情寫在新聞台上。
早上要去上太極拳的課時,我去開車,發動引擎時,引擎燈只閃了不到一秒鐘熄滅,然後我的車車就一點反應也沒有,那時我在幹麻呢!那個引擎有反應到沒反應的瞬間,我正在大作白日夢,當引擎沒反應的瞬間,我直覺懊惱自己怎麼這麼沒有覺知地在做白日夢,那時感覺幾乎像是我無意識地傳遞了一道很強、很鋒利的能量給車車,使得鑰匙附近的發動機制有些短路。當下雖有這直覺,我仍有些許慌張反應,不免心想:我不會是潛意識地想要找Alan,所以一再闖禍吧?
我在這闖禍的心情裡混了一陣,跟九號告解了一下,我這陣子好像能量被同學影響、生病、練習合氣道時受傷、室友喝醉嚇到我、到今天車車忽然掛點,每件事情都找Alan幫忙,又好像每件事情就是天經地義地他最能幫上忙,我因此有種「又闖禍了」的心情。
九號說了幾句話,很單純地動到我的心。
的確,我可以就事論事地請教Alan(他在汽車零件買賣裡混了十二年,對車子很熟悉),我可以面對自己對他的感情….
說起來很單純,我在網路上做了一點研究,探索車子發不動的各種原因,發現很可能真的是某部分線路鬆脫,同時觀察著自己的擺盪心情,我最怕的是被拖吊公司、修車廠雙面敲詐,花一大筆錢,若能問問Alan,也許事情可以比較簡單地解決。
意外地,在這時候收到一封信,我論文的三個委員都正式簽名了,非常高興,他們都是很讚很讚的人,我感覺非常幸福。
我趁著這短暫揚起的能量,打電話給Alan,我一開頭就說:「I’m sorry」,他說「沒關係,什麼事?」,我講了一下車車的狀況,他說聽起來很像是某個線路鬆脫,應該不麻煩,他問我人在哪兒,我說在紅木城(離他住處與工作的地方還蠻遠的);他問我有沒有AAA會員,可以免費拖車,我連AAA是什麼都不知道;他接著問我用什麼汽車保險,我說我連保險合約都沒認真讀過;他最後建議說:最便宜的方法還是把車拖吊到熟悉的修車廠,但在這之前,我自己要記得先檢查電瓶的纜線有沒有鬆脫。
短短幾分鐘的對話,原來並沒有很難。
後來我在網路上查到一個步行距離就可到的修車廠,想說也許親自去他們那兒問問,若他們能派人來看,也許可以省掉拖吊費用,但做這步驟之前,我專心地化了一下妝,還跟九號在網路上演練一下要怎麼很有信心、很尊重地跟修車廠的人說話。
後來我到車子那兒,在一種安靜安穩的狀態,我記得Alan 在電話最後提醒我說,自己先檢查一下電瓶的纜線是否有鬆脫,我剛去車上,就對車子上下其手,其實不大懂,但我就是很鎮定安穩地試著去瞭解我的車車,先從鑰匙孔附近的一堆小機關開始,我試著扳動、調整,然後我去把引擎蓋掀開,把各種液體都檢查一下,雖然我不懂,但就是看,看各種液體的高度,發現有個液體已經很低很低,我等一下會上網查一下怎麼填充,不過我就是這樣摸,然後又去尋找電瓶,看不出來電瓶的接線到底在哪兒,我就是安靜地亂摸一通。
結果呢!當我決定把車上鎖,回家查那個液體的資訊時,我下意識地用遙控器鎖車,竟然有反應,再去發動車車,一下就發動了,我開車晃了一小圈,聽引擎的聲音,似乎正常,本來想把車開去熟悉的修車廠請他們檢查那個液體,但我想自己趁此機會學習一下,所以就把車停好,回家了。
好神奇的經驗喔!我其實還是不知道自己在車子的部分做了什麼,但心理過程上,我克服了幾個很長久的制約,一個是對於車子的,我一直都不去瞭解車車,連電瓶在哪兒都不是很確定,學會開引擎蓋竟然也是這暑假被朋友教會的; 另一個是在面對車子問題時,不慌張,我有點訝異自己直覺地不想先打電話給保險公司,感覺那會把事情無意義地擴大,而不是縮小,我很欣賞自己的沈著; 另一個是跟 Alan 請教,這個短短兩三分鐘的對話,很簡單地協助我解決了問題。 超神奇!
後記:剛同學在網路上找我說話,我們剛決定要來認真投稿一篇phenomenology(現象學)的研究論文,明年八月要去波蘭參加研討會,報告我們的論文!也順便在歐洲遊玩一下。這讓我很有動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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