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牆上的時鐘,就快要凌晨一點了,而我的心,依然是個不夜城。這幾天工作頗忙,但還是十分晚睡,幾乎每天都得弄到凌晨三四點才肯乖乖就寢。身體是誠實的,不斷疲憊的身軀一直發出哀嚎,需要好好休息… 明天剛好放假。趁著這段時間,能再一次的更新日記,再一次的整理思緒。前幾天本來想要寫上新的東西,但卻為了一些瑣碎的事情弄得心神不寧。為什麼,總是到了這種節骨眼,卻無法在這裡說出究竟痛在哪裡?到底是為了些什麼事情而心煩。
是防衛心過於強盛,還是裝裝憂鬱吸引人們的注意呢?其實不是的,我已經說過好幾次的感嘆萬千,也說過鎖住的是千千萬萬的遺憾。而說出口的,既代表懦弱…不可置否的,我是抗壓性過低?還是鑽牛角尖呢?但我從不說我很難過,我需要幫助。
說出口之後,除了心靈上一點點的解脫以外,其他就沒了。實質上的幫助依舊是零,不能改變的事情,只能靠自己去改變些什麼。從小地方開始,好比說環境,又比如換個工作。唸書是為了奢求那一點點美好的想像,我想我只是沉溺在自己建造的世界裡吧?
在學校裡,考試的成績能算什麼呢?代表你上課有認真,還是成績就代表著你很優秀?就算工作再怎麼累,我還是盡量不在課堂上打瞌睡。沒為了什麼,只是墮落總是從一個小地方開始累積。重點不在於課堂上吵鬧,或者睡覺。而是這麼做了,墮落則會在心裡面悄悄蔓延開來。我有自己的堅持。
這幾天本來要更新的日記,是關於衝刺與漫步。
每當我在電視上看到百米賽跑的運動選手,每個人都在快要接近終點時,使盡全身最後的力量向前邁進。我看不出來他們真正為的是而跑什麼?為了勝利,為了榮譽,還是不斷超越過去的自己。
然而自己在隨後,陷入了一種迷思…有人規定百米賽跑的勝負,是比秒數,還是每位選手之間的壓力競爭,才選擇不段的加速向前呢?是為了什麼而跑,一直在追求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我想起火影忍者裡面的阿凱曾經跟他的學生說過,每次當要跟卡卡西決勝負之前,都會立下艱難的規則。好比說輸的人要倒立繞著木葉村走個幾百圈,這種看起來幼稚的行為。但阿凱隨即解釋了為何定下規則的真正原因。
這是為了招來勝利的魔法。
先前所定下的規則,不是沒有意義的。換句話說,促使自己更加邁向勝利,才給自己這些壓力與強大的決心。就算輸了,在這些規則的磨練之下,也能讓自己更加強壯!如果百米賽跑的選手們選擇了所謂的「前進」,那換成是我,我是否也會跟著想要衝刺大步快跑呢?
其實,現下的我,是不想的。沒有人規定百米賽跑一定要努力衝刺到達終點。因為…我享受百米賽跑的這段過程,不單單只是為了目的。一切的解答,只能等到踏越終點的那條線,才會一一浮現。每個人所追求的東西不盡相同。百米,對那些選手來說,是飛奔抵達終點線。但對我來說,那只是一種距離。用盡全力來跑完這段全程,何不以一種看似慵懶,但也不失美好的腳步去走完這段路呢?
雖然在揮灑青春的汗水之後,是一陣豪爽痛快。但現在的我,只想在這段距離裡,踩穩每一個步伐,而不是一昧的向前衝,至少,不會跌倒。我只是跌倒之後站了起來,像個嬰兒第一次學習怎麼走路,能撐扶的東西就大大方方的接受幫助,這是值得一輩子學習的生活態度。
在打這篇日記時,手指是輕快且不中斷的。不加以修飾我想說的話,這是從一部片所體驗到的東西。那部片叫做「心靈防線」。裡面有個非常有名的白人作家,在機緣巧合下,開啟一位十六歲的黑人學生的真正語言。語言在那時,是包覆了多麼強大的意義,真正的語言,是在那時敲下打字機的節奏感。
依稀記得,他說:「不要想(如何下筆)。先寫出來,接著在腦中重新排列組合。」而那位學生,敲起打字機的鍵盤逐漸輕快了起來。那一瞬間,開啟了屬於他真正的語言。如果編劇能仔細的寫下關於劇情演出中的那些文章內容,我想能更扣人心弦。
回想這部片想傳達給觀眾的訊息是什麼?但…我不去臆測,也絕不把它批評的體無完膚。故事中的作家,僅出版了一本書,成為那世紀的文學經典。那位學生不解,尋問道為何不再繼續出書的原因究竟是什麼?後來作家說了類似以下的話:「才剛出版的一本書,能在一天之內就把它批評的體無完膚。所以一本就夠了。」
我從不嚴厲批評任何一本書,只有單純的喜歡,與不喜歡。但不喜歡,不代表這本書不好。說不定只是我程度未到,暫時看不懂罷了。哪天,自己到達了那種境界之後,說不定,我能從那些文學作家的筆下,體會到更多對生命的解釋。
想起九把刀成為中時專欄最年輕的守備員,所寫下的其中一篇文章。標題是:「慢慢來,比較快。」內容敘述的是,在他唸了社會學之後,卻看不見同窗的車尾燈。在每次社會學方面討論之中,談起來總覺得追不上腳步。在十分焦躁不安的情況下,這時他的教授只說了一句:「景騰,做學問,一向是慢慢來,比較快。」但他一度以為是世外高人,規定自己每天都要說一句高深莫測的禪機。
引述九把刀說的:「我後來才醒悟,一個人不能奢望自己能全竟其功,每個人都有不擅長的事,這世界上沒有一定要懂的學問。」
但我第一個想法是,欲速則不達。適量的壓力,固然是鞭策自己更加努力的勝利關鍵。但太過於反之造成不斷的原地踏步。後來他說自己重新喜歡上了社會學,我想這才是所謂的「慢慢來,比較快。」的主軸吧?
用文字表達心中每一個情緒,這時文字是另一種形容詞,被形容的情緒也同樣是個形容詞。加上第一人稱,還有耳邊的歌曲「蒙娜麗莎的眼淚」用第一人稱假想第三人稱的高超技巧,帶領我飛往另一個想像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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