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酸楚的心
我該如何從他們兩個人之中選出一個人?
我無法讓出不二,但卻可以讓出真田,這是不是代表我對真田的那種喜歡和不二之間的喜歡不一樣?
可是當不二說出「預約」的事情時,我腦中滿腦子都是真田,這種複雜的心情到底該如何分劃?
「我回來了。」打開門,有些疲倦的說。
「歡迎妳回來 ~~」
一個嬌小的身影網蘋直衝過來,蘋因為體力耗盡,而一個站不穩往後一滑 ~ 兩人直接跟地板說哈摟。
「好痛喔!~ 姊姊妳沒是吧?」芸摸著被撞到的屁股問被她壓在下面的蘋。
「妳. . . 妳給我起來 . . . .」被壓在身下的蘋有些斷氣而帶著殺氣的眼神掃射上方的芸。
「哎呀呀!~ 妳們兩個在幹麻啊?」此時,媽媽從廚房走了過來,則爸爸也從客廳探出頭來。
「姊姊突然滑倒了,連我也一起跌倒了。」芸回答。
「還不是妳突然衝過來。」蘋不滿的抱怨著。
「怎麼了嗎?妳看起來好像很累,感冒了嗎?」媽媽擔心的問,右手也摸上蘋的額看看是否有發燒。
「我沒是啦!只是運動過度。」蘋聳聳肩,沒有揮掉媽媽的手。
「運動過度!!!?」全家三人、三雙大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望著還在狀況外的蘋。
「你、你們幹麻啊?」蘋被嚇到了,她不懂為什麼每個人反應過度,但想了一下子就知道他們想歪了。
「拜託,你們女兒才幾年級啊,想那個太早了吧?」蘋無奈的用指尖輕頂在太陽穴上,受不了這些有黃色思想的人。
「喔喔 ~ 嚇我們一大跳,妳要講清楚嘛!~」媽媽輕拍胸口一副放心樣,我看她剛剛一定真的覺得蘋已經發生了那樣跟這樣的事情。
「 . . . . . 」蘋無語的嘟著小嘴,不滿他們這樣懷疑自己的節操。
「對了,蘋剛剛真田打電話過來說他明天想跟妳見面,在附近的公園。」爸爸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表情嚴肅的說。
「真田 . . . . 」蘋的心快速的連跳三下,怎麼那麼巧啊?~ 才剛想過他,他就直接來了。
「好了、好了,衣服換一換東西放著要開飯了。」媽媽笑咪咪的摧處蘋上樓打裡一下。
「好 ~~」蘋上樓,芸也跟著蘋的腳步上樓,芸站在蘋的房門外,笑咪咪的等她。
「今天我可以和姊姊一起睡嗎?」芸在門外問著門內的蘋,等著她回答。
「可以,不過先說妳要幹嘛。」蘋回答,打開門冒出一顆頭,她瞇著眼問。
「跟˙妳˙聊˙天!!」芸從門內拉出蘋的玉臂笑咪咪的說。
蘋搖著頭笑了笑,至從那一天過後他們只要到假日的星期五晚上就會常上演這檔事,他們的爸爸說其他要上課的時間都不行,因為他們一聊就是聊到凌晨多。
這種感覺蘋不討厭,蘋從以前也不曉得這個妹妹竟然會這麼黏姊姊,她一定又戀姊情節。
吃過飯,洗完澡,到了乖寶寶的上床時間嚕!~
兩個女孩躺上大大的雙人床上,有說有笑的。
「今天妳的「運動過度」是怎樣啊?」芸趴在枕頭上問。
「想知道?」蘋用那掉人胃口的口氣問,芸猛點頭。
「不二他帶我到街頭網球場上去打網球。」蘋誠實的說著,至從那天她學會了對她誠實。
「咦!?」芸睜大著她褐眸,懷疑她自己的耳朵是否因為耳屎太多,而聽錯了。
「別懷疑,我確實是去打網球。」蘋聳聳肩,她就知道她會那麼誇張。
「可是妳的手 . . . . 」芸有些膽怯的問。
「恩,在打的時候果真怪怪的,骨頭不停喀啦喀啦的做響,好像快分開了。」蘋摸著自己的右手說。
「那、那有沒有怎樣?需不需要去做檢查?」芸雙手支撐著她的身體,快速的跳起來。
「不用那麼緊張,我沒事。只是因為太久沒打了,最後打久後就好多了,而且醫生說把它當作休閒運動打是無所謂的。」蘋摸著芸的頭,試圖叫她不要那麼緊張。
「休閒運動 . . . 」芸仍是一副懷疑的眼神在蘋的右手上。
「恩,我喜歡打網球,這份喜歡只要我想隨時都可以打,沒有人規定一定要當上職業選手才能打網球啊!」蘋笑著說出不二今天和她說的話。
「 . . . . 那妳也加入女網社吧!」芸突然想起什麼的說。
「我加入女網社!?」蘋用她那修長的指尖指著自己。
「恩,妳可以當我們女網的經理,這樣既不用比賽也可以打網球。」
「其實我真的想和姊姊在一次的打網球。」芸一臉自責的說,蘋看著她有些失神,最後她笑了笑道:「我考慮看看。」
「真的!?耶!~ 太好了。」芸像是中了一百萬一樣的開心的在床上跳來跳去。
「喂!床會垮掉啦!」蘋坐起身,抓著她的手喊著。
「哈哈哈哈!~ 我最喜歡姊姊了。」芸一手環抱住蘋的頸子,蘋無奈的笑著,心想,自己怎麼會有這麼愛撒嬌的妹妹啊?
-- 翌日 --
「我出門摟!~」
「路上小心啊!~」走出家門,往公園前進。
心裡忐忑不安,為什麼?
不知道、不明白,只是很緊張,覺得已經夠了,不想在傷害他了。
不到幾分鐘的時間蘋到了約定的地點,她在外面清楚的看見「他」的身影,是如此熟悉,也是如此恐懼。
「真田。」喚喊著他的名,他回頭,看著自己,心加快速度的跳動著。
「妳早。」真田面無表情的對著蘋說,而左手遞出了一瓶果汁。
「恩。」接過果汁輕碰到他的指尖,一道電流從指尖灌輸到全身,第一次面對他是如此緊繃。
坐在公園的鞦韆上,兩個不發一語,只喝著自己手裡的果汁,氣氛尷尬的不得了。
他這麼早找我來,該不會只是想起我喝果汁吧?蘋胡思亂想著。
則就再這時,真田總算是開金口了。
「過不到幾個禮拜,我們就要和青學一決勝負了。」真田面無表情的說,蘋輕點著頭,這點不二跟她說過。
「幸村他也是在那天動手術的。」提起幸村,就讓蘋想起闇月。
上次見到她時,她應該是要去醫院看幸村吧!?
而自己也已經多久沒去看他了?
「要去看看他嗎?」真田轉過頭問,蘋點著頭,但卻沒有起身,只是看著真田那把飲料罐丟掉的身影,目不轉睛的看著。
「走吧!」真田偏著頭,伸出手,但蘋仍是呆坐著不為所動。
「怎麼了?」真田問。
「你今天找我來只是想說這個嗎?」蘋低著頭問,心中複雜萬分。
「恩。」真田承認了,蘋皺起眉抿抿嘴,最後苦笑的在心裡自問自己,到底在期待些什麼啊?
她起身,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仍是不發一語的往醫院走去 . . . . .
對他,我到底還在期待什麼?
我希望他說些什麼嗎?
我的心 . . . . 到底在失望些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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