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還沒回過神的同時,戴著堪比官夫人臉上的粉這般厚的眼鏡白袍人之一,長的神似勞萊的胖子首先發難: 藥下留人!!!
不請自來的二人在八分之一秒闖進胖子的房間中,勞萊又用了一點八七秒喊出那句話的之後,二人之中的哈台花了一點六五秒往前大躍進了一步制住了老人的雙手,而勞萊則是利用他圓滾的身軀,費了零點九五二秒滾近老人的下盤處,但由於此勞萊身型太過窕窈,這一滾不小心因為拖拉庫常見的煞車失靈而多滾了四分之三圈,於是將他的跨下處撞到了胖子的病床的左後那根,無堅不摧的白鐵鍛造的床柱上! 也多虧了他們是此道訓練有素的高手高手高高手,勞萊不過在撞上的同時嘴裡含糊的罵出了一聲"棍~~~"的同時,又用了零點零三四秒從因過胖而下垂的眼瞼中,擠出了一滴"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G處"般椎心刺骨的淚,馬上運起十二分功力在護卵的同時,又花了零點六六四秒,堪堪在同一時間爭取禁錮了老人的下盤雙腳...
老人被逮住之後,本能的皺眉頭,雙目中的火焰爆向二白袍之中明顯修為較高的哈台,沒想到此時哈台正瞪大他一雙玫瑰銅鈴眼並喝下250CC的苦口苦樂,對著老人說: 哈哈哈原來你也怕傷每次你偷藥我都沒往你瞧我已經受夠你了你現在就放手不然我們才不讓你走!
胖子額頭不住冒了冷汗的心想: 這樣風馳電掣的時間內,此二白袍人做的霹靂手段不可小覷,但...他們這無破定的上下二路攻法,在在了顯示此老人家(多了個家表示心理的尊敬)莫非真的就是所謂的高人!!!
此時房內的四人,心懷各異,卻沒人膽敢打破這存在於宇宙中渺小病房中的微妙平衡...老人不住打算著:到底怎麼讓胖子吃下這顆藥丸?; 而勞萊流著冷汗則是想著: 還好我有十粒...不過最近還是多喝點蛋花湯的好! ; 哈台則是思考著: 怎麼辦,那肥子的狄克撞到喊cowboy的事情我到底要不要跟那些個性感多汁小護士說呢?一~邊是友情,一~邊是愛情,左右都不是為難著機機(廣東腔) ;但遠在戰場外卻近在眼前的胖子,則是多方打量著: 若老頭神功蓋世,幫了他我的好處自然是多多的...但那兩個白袍人似乎也不是好惹的主兒...
胖子內心百感交集,突然有股想法: 吵什麼,摻在一起做身心藥丸不就得了? 心念一動只不過是幾千分之一秒的時間,胖子便用兩隻培養多年的"臭腳熱"左上右下的各用腳上的小拇指塞近勞萊與哈台的鼻孔之中!
說時遲那時快,此二久經沙場的神秘白袍人竟無法抵抗胖子的陳年精釀臭腳熱多於零點五秒,瞬時四眼往上吊,露出了眼白,並吐出了舌頭,歪著頭,竟就這樣昏了過去! 胖子並不知,此舉竟在多年後為這些個在第一戰線的白袍戰士們謀得了防毒面具一枚的福利呢!
而這老人,不得不稱讚他的目光之毒辣! 他正看準了這兩個衰鬼昏去之際,竟不如當初暗示的那樣,不光只給了似乎代表著窮酸憂鬱的藍色的藥丸,也給了表示著富足熱情的紅色的藥丸!
這胖子也非省油的燈阿! 看著隔壁床阿伯如花似玉的孫媳婦,竟不管對方斥喝在即的口型及足以殺人的眼神之下,硬生生對她開口道: 醫生說我不超過一個月了,但我的親人連準備一杯水給我都沒有...(說著的同時胖子的雙眼一閉合,滴下豆大的兩滴淚,嘴唇就這麼一抿,看著隔壁桌上的水) 看的那位實在好吃耶~孫媳婦臉上青一陣紫一陣,一整個七彩霓虹燈那樣豐富的漸層臉色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是嘴唇不住發抖著,及帶著歉意的眼神望向了胖子...
胖子此時看見苦肉記奏效,語中哽嚥著的說: 一路走來,我一向寧願天下人負我,不願我負天下人,難道我錯了嗎(歪著頭帶著台灣國語說)? 此話一出,那正妹孫媳婦的眼眸上,又分泌了更濃的一股雲霧了...
現在...我只想(淚眼望著正妹並伸手握住她的手)...好好的吃我的藥,度過我的安寧日子...罷了...(抽搐著說)
正妹孫媳婦受不了這雖長相猥瑣卻形單影隻的(等死?)男人的苦苦糾纏,終於幫他倒了一杯溫水給他,並主動坐到他的床上服伺他吃藥...
而同時吃了會令肉體無比強橫的藍色藥丸,加上會令靈魂無比富足的紅色藥丸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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