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悅的旅遊回來,第二天去新公司上工,一切都銜接地那麼完美,人生從此要順遂了嗎?結果,我們家的 Vader 又出狀況了…
四月二十四日下午,C 就發現牠不大對勁,我下班回家牠沒有立刻來迎接,趴在玄關起不來。這症狀四年多前有過,確切病因始終不知道,但服下一種叫 doxycycline 的抗生素後,奇蹟似好轉。多年來,只要發現任何疑似復發病症的蛛絲馬跡,馬上請醫生開藥,Vader 都沒再有嚴重問題。
去電溫哥華的獸醫院,請他們快遞抗生素,但當天已過了快遞的截止時間,第二天投寄,第三天才會抵達,根本緩不濟急。於是隔天早上七點,狂打電話才在 Barrie 找到一家有人接聽的獸醫院,管他醫生名聲如何,帶 Vader 去報到就是。
那天下班後與 C 去 Vaughan 辦事 (Barrie以南45分鐘車程) ,把 Vader 也帶著方便觀察照顧,卻發現情況更嚴重,完全無法控制後腿,而且已30小時沒有小便。此時一般獸醫院都打烊了,急診室再怎麼貴也得走一趟,去把尿液抽出來。
晚上九點到醫院,半夜一點才離開,抽尿花不到十五分鐘,其他時間扣去一小時實際問診,餘下的都在聽醫生曉以大義。這位年輕女醫師,把 Vader 從小到大的病歷仔細問過,然後遊說我們轉診神經科專家。她覺得 Vader 這情況不應年年盲目地靠 doxycycline 控制,給專家看診才是王道。
提到神經科專家,四年多前我們曾去過溫哥華的 Canada West 獸醫中心看過神經科醫生,那是加拿大西部唯一的、所有重症及急診的權威專科獸醫院。當時的經驗不是很好,所以 C 一聽神經科專家,奇芭臉就顯露無遺。這位女醫師的出發點是好的,我同意 Vader 應該去做完整檢查,但要說服 C 就需要些耐心與毅力,因此我們才會待在那裏那麼久。
最後折衷的辦法是,醫師再開兩帖不同的抗生素替 Vader 退燒,我們先回家,她替我們聯絡多倫多的神經科專家,預約第二天早上的掛號。原本希望我們那晚,立刻驅車去一小時外的 Guelph 的教學獸醫院,替 Vader 辦住院,這安排已是她很大的妥協了。
二十六日在多倫多的醫院耗了整天,醫生建議的檢查、抽驗、X 光都做了,那晚還讓 Vader 住院打點滴,醫生覺得 MRI 暫時不需要,不然我們也願意長征去 London (安大略省的一市,不是英國那個) 。
這位神經科醫生,專業不在話下,而且很親切,像教小學生似地跟我們解釋所有檢查步驟及結果,讓我們了解千金擲下去的意義為何。
兩星期過去了,藥劑從抗生素換成類固醇,Vader 的後肢依然不協調,走路像醉漢需要人支撐,而目前出爐的一些報告還是沒結論。也許花了大錢的最後結果,是回到「莫宰羊」的原點,至少該做的都做了。值得欣慰的是,Vader 挑了最佳時機生病,趁爸媽有點存款時大病一場,也算是一種貼心吧…
Vader:這麼醜,我要怎麼見人...
Vader:媽咪不要再拍了,我已經夠憂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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