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在等待黑暗的來臨之前,得先度過個熾熱要命的下午。
我盤腿坐在床底,半躺在小椅,昏昏欲睡的過了半個下午。
發覺時間到的時候,搖醒了心緒,慢慢的回覆抖擻。
放假的下午,時間總得提前,在傍晚前三個小時。
我移開了祭檀上的桿子,打了個呵欠。
×
在不知不覺中,回過頭,我才明白多年來所薰陶自己的結果。
從開始期望自己的時候,就知道自己非堅持下去不可。
幾年前,我站在陽光充足的地方,跟著群蝶飛舞,尋著眾群的所要目標,不斷的想要並肩群居,共同的去走,與同伴的相處,我想是無庸置疑的快樂。
但是,我多多少少也發現在這個花園裡,也有著螳螂的棲息,以及荊棘的象徵地,那是個我無論如何也不覺得會快樂的地獄。
我拍了拍翅膀,在這個我認為接納我的世界裡,展翅飛翔。
直到後來,我感受到這片陽光並不適合我,甚至是很排斥我,所以我離開了。
我宛如垂死的蝴蝶般滄桑,等待著陽光的洗滌以及抹殺。
我不斷的在這個世界徘徊,在這個像是無止境的走廊不斷的搖晃前進。
遇到同伴時,想試著被受信任,想要所有人都會對我有所寄望。
就像是被囚禁的囚犯,害怕著寂寞和孤獨,渴望上帝的慈悲以及赦免。
或許是走完這條沒有盡頭的走廊,也或許我已經痛的沒有辦法在走下去了。
我閉上眼睛,想就此停歇,在烈陽光線的狙擊下,我慢慢的倒下。
影子,一道影子覆蓋了我,就在我正要倒下的時候。
我躺在一個人的肩,呼吸著沒有光線的空氣,那種感覺,好溫暖好溫暖。
他扶了我一把,要我停下腳步,要我好好的休息。
於是,我在一處曾經認為不會快樂的地方休息,直到我治癒好了傷口。
在我睜開了眼睛,回到了花瓣上之後,他卻消失了。
我無法尋得有關他的消息,就在這一片光明的花園。最後,我又回到了原本我的地方。
可是,就是這麼樣,天空在我身上藏了顆定時炸彈,希望我自求多福,卻又漠不關心。
終於在最後,光明的天降下了一支長矛給我,起初我認為那是接受,或者賦予。但是我錯了,錯的離譜。長矛射穿了定時炸彈,也提前了引爆指令,就這樣的炸傷了赤裸裸的我。
拖著欲墜的身心,我想要停下來修養,但是,我卻被逼的不得不前進。我想要休息,但是,現實迫得我不得不前進。
於是,我在記憶中想念那份溫柔,想念著那個人。
我開始試著獨處。
在黑夜中我望著月亮,它處在黑暗卻依然潔淨,白色的月光扣人心弦,著實的躺在我心頭,久久不去。
在黑暗中伸手不見五指,但我卻看見正在跳動心,一切的生命力就在此茂盛起來。
這段期間,我曉得了我的愚昧,以及幼稚,但我想,我已經沒資格在回去了。
我知道偏激的我造成了不少的問題,從頭到尾都是我在演獨角戲,一個人悲憤忌俗,一個人逃避責任,一個人誇張的揮霍想像,一個人不斷的製造負面情緒。
所以,我想補償,可是,蝶群已經無法在容納我了。
這樣很好,我就還是離開吧。
我在靜謐的黑暗中哭泣,釋放著過去,讓一切不應該屬於我的東西,試著讓它流去。
但我還是很難過很難過,因為曾經我快樂過,可是為什麼我必須要走。
雖然,我知道原因一直是我,但我還是很難過很難過。
在我哭泣的時候,他拍了我的肩膀,推了我一把。
他,回來了。
他安靜的聽著我悲傷,輕輕的安撫著我的背,真心的希望我能好起來。
他說,這些傷口是我最珍貴的回憶,這些悲傷是我最深刻的心靈激盪,或許我已經沒有辦法在去補償了,但是要記得感謝,那些曾經的快樂。
他說,一個人的時候其實並不孤獨,但是被自己的心遺棄的時候,那才是真正的孤獨。
他說,任何東西都是值得關心的,任何事情都是可以包容的,難道我看不見我身邊的精靈?
他說,試著跟他們說說話,很好玩的。
他說,他希望我笑。
我抱著黑暗嚎啕大哭,在這個其實一個人並不孤獨的世界裡,我哭,但我也笑。
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會在離開這裡了,因為至少在光明的世界裡,這裡來的溫暖。
不論我現在變的怎樣了,我都不會後悔。
對我重新伸出手,但我已變的無法深交相處,這就是薰陶後的果實了。
朋友這個掛名,我很感激,但幾年後,也請忘卻去。
×
接近傍晚,我伸展了手臂以及手指關節,離開了祭壇。
在浴室將乾毛巾浸了水後,回到了房間擦拭著祭壇上的血。
重新掛回桿子,晒起了毛巾。
打著呵欠退去衣物,回到了浴室洗了個熱水澡。
睏意滿分。
後記:
星期五考完術科,然後,證照要明年二月才拿的到。
為什麼做張證照要這麼久?我也不知道(聳肩),反正有就是有了。
話說回來,術科完下個星期要期中考。
只有一天假期要讀個鳥,還好第一天考的都不太困難,星期二在來好好念吧XD
最近大家過的好嗎?天氣很熱吼,也難怪了。
其實吹吹電風扇就很涼了,沒必要就別開冷氣了。
暑假快到了,希望沒有什麼事情好困擾各位的了,那祝大家快樂^_^
Ps:祭壇是名子,我自己在房間利用鋪地板的木頭拼圖,疊成個平台。至於功用,當然就是我要用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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