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要去福利社時,
總會經過她們教室。
他們在門口外的甜蜜很真實。
而我和妳的承諾也不是憑空捏造。
此時,心裡信任與疑惑的交織,
更讓我束手無策。
朋友的眼底盡是不解。
我懂他們的不解。
連我,也不知道我該相信誰。
妳在幸福的身旁,
而妳對我有感覺也不是假裝。
很諷刺,
卻是我自找。
在學校裡,
我們一天比一天更陌生。
從聊完的微笑信任,
到我開始刻意避開妳的眼神。
我才發覺,
說好不變等著一個人,很難,
因為,我無法知道,
我所等的,是不是在及時通答應我的人。
「繼續等到暑假?!」
在無數的經過福利社,
在無數的阿柏叫我看他們甜蜜的真實,
在無數的我把話擱在心底。
在無數的阿柏心底同一問題。
阿柏問起,
我們停在福利社外的販賣機。
「恩吧…。」其實我內心正在搖曳。
說穿了,我只能等。
因為,要求的是我,她沒要求。
是我,是我跟自己做了那麼大的約定。
「愛她不一定要得到她。」
阿蒜很帥氣的把喝完的可克力牛奶投進垃圾桶。
「嗯…。」我能懂,卻做不到。
「但是…我只能等吧。」推了一下眼鏡我接著說
「當喜歡上一個人,只有愛或更愛。」
愛人與被愛的關係裡,
被愛能有承諾或離開,
而愛人只能愛或更愛。
「愛人也能選擇值得或不值得」阿霈好不容易的喝完前兩節阿畜送她的麥香奶茶,她皺眉。
「值不值得?」我納悶。
「你失去了開心及想法,我覺得不值得。」
阿霈壓扁了鋁箔包拿給我。
「我覺得等你打完砲就值得。」阿畜,人如其名。
「媽的,打賽啦你。」
我懂阿霈給我鋁箔包的意思,
我將鋁箔包塞進阿畜的嘴裡。
媽的,白爛。
再經過她們教室的時候,
我終於鼓起勇氣把雙眼移向顯眼的她。
而她,也很巧很剛好的看著我。
我想說話,卻不知道說什麼。
她看我的眼神像在問我說:
「你一定有什麼想跟我講吼?!」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
腦筋一篇空白,
而我卻聽到自己的聲音說:
「晚自習完,等我。」
去掉前面的晚自習完四個字,
「等我。」
會是我心中真正的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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