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是啊!雙腳總不忍的拱起-而為什麼右腳指兒-還是常常無法安寢的躲在夜裡"頓爹"-怎麼可以欺負得他那麼慘?害我緊張得不知該笑向東-或者笑向西-只好趴著猛勢"苦笑"-嘻-嘻-嘻-忍住..忍住..嗯~嗯~~ 眼兒閉上.....
厚~~ 好殘忍的畫面. 哼~ 阿收嗯栽
(圖片:
落拓流盼迷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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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學生時代,被選為班長的那一學期。
離放寒假,僅剩半個多月,所發生的事。
近傍晚時,我獨自坐在操場後的圍牆邊,樹下的情人鐵椅上,心中極是懊惱。
〔她怎麼可以說:只喜歡跟你去天涯海角,流浪也沒關係。〕
想起早上跟她一起踩車並騎,來校的半途中,對我吐露的心聲,都給驚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心裡一整天擔著,與她早上的對話。
〔隨你去流浪,也沒關係。〕但見她,稍稍低垂著頭說。
哈!一句夢裡才有可能講的話,竟然也可以,說得滿臉通紅。
〔嘻嘻~ 妳….真的可以這樣嗎?〕見她嬌羞的模樣,我喜歡不傷風雅,愛捉狹人的興趣,又給提上來了。
本來還以為,這只是順隨著我,不會太過份的嬉鬧玩笑話,跟我鬧著玩。所以心下坦蕩蕩,嘴上很自然的嘻嘻脫口而出。
當我側臉望著她,微微低下頭,還羞紅整臉,把仕女型腳踏車踩急的馳往前方。
我忍不住的踩緊踏板,追上去。
〔喂~喂~ 妳騎那麼快,幹嘛?要注意車子啊!〕我忍不住的提高音量,要她小心慢行。
還好,她的車速慢了下來。剛好與我迎上來的車子,並肩一起。
〔又不會遲到,你騎那麼急,是要赴約會嗎?〕我嘻嘻笑說。
〔那有?〕嬌羞的臉,更紅到耳根,講出的話,細如蚊聲:〔我只喜歡跟你去天涯海角,流浪也沒關係。〕
〔啥?〕講得那麼小聲,又大為害羞,但我倒聽得很是清楚。見狀,我想也沒多想,惹起了我喜歡逗弄她的心思:〔說啥啦?講那麼小聲,誰聽得到啦?嘻嘻~〕
〔我說…….〕說得更小聲了,臉又紅了起來,頭垂得更低了。
〔哈~哈~~ 哎~耶!耶!小心!小心!〕看她低著頭,屢屢碰險,再也不敢笑口胡說。臉兒一轉正色,禁不住的說出,要她小心前路。
一路上,再也不敢鬧她了。心裡無聊的重溫起,她極紅的臉蛋與我聽到的話。
快到校門口時,不覺浮起了老三阿源的影像,與她所講的話一重疊,心裡猛然一震。
〔啊!伊..伊….怎麼會說這樣?〕我望著前方,俏麗的背影。不知不覺腳都落空軟了。
〔她怎麼可以隨著我的玩笑話,順口說出,令我全身起疙瘩,不寒而慄的吳儂軟語?呼~〕感覺整個人就好像是受到驚嚇的麻雀,但覺心上給驚慌得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呼~~ 怎麼會變成這樣啦?〕我都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起初會想和她,一起騎車上學,只是很單純的理由。
〔能和看起來舒服的學校社團社長,一起相約上學,是一件很”拉風”的事。〕
也由於對方是”女”的同學,我可還沒膽量,四處張揚。
儘管我極盡小心,偶而還是會聽到其它科系,也是一起通車上學的同學,這麼說:
〔哦!就是為了-她-,最近才常常遲到早退,都嘛一溜煙,跑個不見人影。我們班長,也被”情”綁架了厚?〕
〔為她?會是情?綁架我而誤了事,怎可能?〕我心裡偶爾會偷笑,這麼想。
所以,和她相約上學的事,我也是盡量裝作不曉得,絕不提起。
不過,能和她一起騎車上學,我倒也是真的很喜歡。
我喜歡看她羞紅整臉,被我的嘻嘻笑鬧,瞧得無處可躲的小女人窘態。尤其對方還是學校頗為響亮的社團社長,我更是喜歡。看她羞紅得不知所措,我心裡不自禁的很想大笑:〔最好是向我告饒,我可能會更加得意。〕
划著我的月船-載乘一瓶紅心煮沸的酒-我的俏髮嘆聲在問-你準備醉了嗎?醉-醒-又幾分?夠我放下撐篙-把我的心-深深埋藏?
(圖片:
落拓流盼迷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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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時,我猶不知情為何物吧?!只覺得能夠偷偷摸摸,跟她一起騎車上學,是一件很爽,暗自得意的事。
因此,當老三向我吐露心聲,說他很喜歡這個女社長時,我還一股勁的得意洋洋,大話了起來。
〔想認識她?包在我身上。她現在改通車了,跟我一樣是通車生,而且腳踏車,又寄放在相同地方。只要我坐車時段,挪早半小時左右,剛好遇上她的火車進站,每次攏嘛可以遇到她。〕我還拍胸脯的誇下海口:〔這是小事,我來擺個"英雄救美"場面,包準一次成功。〕
在當時,她已跟我相約好,在寄車場不見不散,一起騎車上學的事。而所謂的"英雄救美",也僅是要老三,等在學校停車場。當我故意笑得她,快要上演嬌嗔戲時,要他給我適時的喝叱,很"恰巧"的給她有"英雄救美"的好印象。
而我當然會,很"識趣"的摸摸鼻子走人。往後我們的相遇,我鐵定只會推波助瀾,成為旁敲側擊的"包打聽",收集提供"大量情報"的好哥們囉!
想是這樣子在想,說也是這樣子在說。但是,人可也是集所有複雜生命體於一身的動物。所以"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 而後來所發生的事,不只離譜脫序,還完完全全脫離了本來"主題"。
曾經風光-曾經醉倒-臥手落漆班駁的情人椅 (圖片取自網路)
黃昏時,我表情頹喪的坐在情人椅上,滿臉極是後悔的想著,老三阿源可能的失望表情。以我倆哥兒們的超好交情,我的心情,鐵定非常自責,極度不好受。
正當我想得,很是懊惱的把頭部,埋入低垂的雙手。然後頗為沮喪的閤上雙眼,再緩緩仰起頭,整個背部貼緊椅靠,雙手很自然的順勢提起,張開擱在鐵椅上頭。此時,感覺有雙手,從我背後伸來,無意中撫摸上我的臉。
這個時候,我整個心情,已陷入極憂極煩,略呈失神狀態,突然受此一驚,很自然的反應,一手奮力的把臉上來物擊掉,一手撐起身子逃開。
待我跳開,轉身一瞧,才清楚看見,原來是”她”囉!
只見她,以手撫著另一隻被我打得紅嫩的手,滿臉痛苦的流下了淚水。
看見她流下淚來,我一時也慌了心,不知該如何說才好。
她雙眼含淚,微微盯我一下。而後緩緩的轉身,背向我,雙手還是交叉在胸前。
看不見她淚眼,我倒是鬆了一口氣。馬上趨前,問她:
〔手有沒怎樣?〕作勢要拉她的手,就近瞧瞧。
她倒有點不依的扭扭肩膀,甩開我的手,抽噎說:
〔人家是看你,單獨在這裡,想來陪陪你。遠遠看你,好像很痛苦的樣子,想跟你開個玩笑…誰知你…..還打得那麼用力….〕
望著她微微聳動的肩膀,我實在不知如何啟齒才好?只得陪著滿臉歉容,訕訕苦笑:
〔對不起啦!妳突然從後面伸手過來,捉住我的鼻頭。我當然會嚇一跳,還以為是什麼東西?所以,超自然反應,大力的打下去了。我怎知道是妳?如果知道是妳…….〕
這時候,突然從我背後,傳來一陣冷漠的女孩聲,接續我的話:
〔如果知道是妳,我會更大力的搥下去,是不是?〕
待我轉身望時,正好瞧見”這個人”,手舉高高,半握拳頭,打向我的頭。
在學校裡,好像理所當然,很習慣想打我頭部的人,我連想都不用想,除了男人婆,不會是旁人。
我很自然的跳開,大叱一聲:
〔別碰我的頭!〕
男人婆,初聽我大聲的嚇斥,表情稍微一怔後,倒抽一口氣,睜大眼睛一瞪。馬上掄起拳頭,揮向我,且夾著話:
〔今天你這粒紅帥,敢欺負我的美人,恁祖媽,跟你拼了。〕
看見男人婆揮來的花拳繡腿,心想:〔今天不給妳打一拳,一定無法善罷干休。〕
於是,再也懶得避開,以肩胛骨迎著,著著實實挨了一拳。
〔你怎麼不躲?〕只聞”卜”的一聲,男人婆反而略帶歉意的問我。
還有她也趕過來,摸著我被打的背位,慌張問我:
〔人有沒怎樣?痛不痛?〕
這對我只是小 case,小場面,平時跟同班那一些同學,追趕跑跳碰,肩膀挨揍,比這十倍都有。
但我心裡有個情結,心想剛好趁此機會,作個了斷。不得不順勢,苦著一張臉,冷冷地說:
〔這下,妳們高興了吧?!〕
低頭望著,緊抓住我臂部,她的手腕。
〔啊!怎麼這樣紅潤?還腫腫的。〕這一瞧,不由得心裡暗自一驚。白嫩嫩的整隻手,被打部位,顯得特別紅豔,也稍微紅腫。很自然抓起她的手,過來瞧個仔細。
她試著想抽手,卻被走近的男人婆捧住,還一付得理不饒人的大聲了起來:
〔你看!你看!你最好給瞧仔細。這麼白嫩嫩的手,你也打得下去,還這麼用力。〕
男人婆把她的手抬高,就眼仔細一瞧。
口中”啊”的一聲,忙不迭的甩掉我抓她的手。狠狠瞪我一眼,恨恨地說:
〔我看,最高興的是你。吼~ 把她的手打得這麼紅腫,你實在該打…〕
但見她的手一揚,重重搥下,我的肩膀,迅速感到些微痛楚。男人婆的拳頭,已打過來了,且打到了我。
可能看我口中,還抿著笑意,連續多搥了好幾下。
〔走!走!我們去抹藥。哼!這種人,像妳這麼溫柔可愛的好女孩,一點也不懂得好好疼妳,妳還理他,哼!〕
本來我想問她,還很痛嗎?但抬頭望見,男人婆強拉著她,漸行漸遠,也想這樣子算了也好。不覺間,微轉身驅,望著遠方圍牆已快墜落的夕陽,心中頗有感觸。
想起在三樓的圍牆,與同學對著落日笑談時,時常說起的一句話。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這時面對此景,也不禁在心裡,有一點觸景傷情:〔也許…已近黃昏的落日,才亮有無限淒美的彩霞吧?!〕
這應該是我第一次,內心突生茫茫,悵然間失去所愛的感覺~~
〔你…還…痛嗎?〕突感耳裡,傳來一陣斷斷續續的輕聲。是她轉回身,對我大喊。
我遠望她們拉長的身影,快走近操場中心了。也不知,該怎麼回答才好。只得抿嘴苦笑,大聲回說:
〔妳不要緊啦厚?!對不起啦!〕
〔厚~ 妳還管他?妳聽他中氣還那麼足,還能喊那麼大聲,他不會怎樣啦!〕男人婆氣兇兇的提高音量:〔喂!你這粒紅帥,你最好求神保佑,她的手,很快就會好。她的手,沒好以前,我保證她不會理妳。哼!你自求多福,卡穩啦!〕
我笑了笑,也不知說什麼才好,聳聳肩,回頭再瞧著落日餘輝。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唉~~~〕黃昏真的,真的好淒美,我忍不住的嘆出一口,好悠長的氣息。
上空燃雲的烈燄-燒得正火-妳說是以妳心的愛戀點燃 (圖片取自網路)
因為是她的關係,從學期前,到學期快結束了,阿廷常常還不解的一再追問,情況怎會變成這樣?內中個情,也大概只有我了解,他在問什麼?
其實,剛開始的一兩次,我也是懵懵懂懂,還一直認為:
〔你嘛咧奇怪?又怎麼了?這樣不好嗎?〕
直到有次,阿廷實在忍不住了,硬拉我到泳池的鐵網外,質問我:
〔紅帥,你們兩個到底進展得如何啊?〕
〔你問的是誰啊?這種事你問我,我要問誰?〕我還滿是疑惑的回問阿廷。
〔厚~~~〕看見他大大的噓了一口氣,一臉無奈的表情,我猛然才想起。
〔難道你問的是”查某囡仔”逆?是…那個社長,是不是?〕
〔難道你以為,我拉你到這邊來,是要講故事給你聽嗎?〕阿廷滿是無奈的吁了一口氣,接著又說:〔紅帥~ 班長~ 平時看你那麼聰明,怎麼遭遇這種事,你的智商,還是跟兩三歲嬰兒一樣?〕
〔喂~喂~ 鐵丁阿!你講給它好聽一點。如果我是兩三歲的 baby,我有可能站在這裡,跟你講話嗎?〕聽他皺著眉頭,而說出完全不像,他平時一貫的談話口吻,我以為他又在故意唬弄我,不覺心裡失聲而笑出口說:〔喂~ 你得”卡巫斬節(有點分寸)”咧厚!〕
〔哎~哎~哎,紅帥,你今天神經跑去藏,是不是?〕阿廷可能聽我這當事人,還說出如此不知痛癢的話。依他大剌剌的個性,忍不住的大聲笑出口,還習慣性的笑得牽絲。笑完了,繼續又說:〔我今天難得超正經跟你講話,”你擱嘎哇徵嘯ㄟ(你還在給我裝瘋賣傻)”。〕
聽他說得這樣,當然我心中也有些明白。也肅起了臉,很正經的對著他說: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啦!不過,交女朋友這種事,要靠緣份啦!也不是我們兩個說好就好。你說是不是?〕
聽了這句話,阿廷倒怔了一怔,整個人站得筆直,疑惑的望著我,眉頭微皺的說了:
〔你是不是遭遇什麼困難?說出來,讓兄弟替你想想辦法。〕
〔哈!這種事能遭遇什麼困難?不要笑破人家的嘴巴。〕聽到他的所說,心裡馬上聯想起,平時的笑鬧”故事”,差點笑了出來,下意識的忍住氣,撇撇唇又說:〔我一向對朋友的主張,合則來,大家多談,可談得深點;不合則去,很自然的緣盡,就散會了。尤其是異性朋友,我更是堅持這點。〕
呼~ 總算說完了,輕鬆的吐出一口氣。還好忍住滿心的笑意,適時的把我的想法,告訴阿廷。
對我的那一群常常笑鬧的同學,我非得裝懂不可。就算故意,也非做不可。不然,極有可能會被常常”適時”提起,笑得超級厲害,都嘛東倒西歪,還會說我就是讓他們找到,會讓肚子也恥笑得隱隱作痛的蛔蟲。
〔唉~ 你說的也是。〕阿廷嘆了一口氣:〔可是你也要努力啊!才不枉我,當時那麼費心思,故意製造機會,讓你們去互相認識,給妳機會去追她。她,可是很多人想”啪”的對象喔!不過,我還是覺得她跟你比較登對,你沒感覺嗎?〕
〔你講什麼?我怎麼聽得花花的。〕我腦袋突然閃進一事,差點笑出聲來,還好我再次忍住了。微皺著眉頭,扁扁嘴,要笑不笑的說了:〔緣份啦!緣份啦!不過,我現在已經可以確定,上學期拉我去參加她的社團,就是你給我故意設計的。吼~ 你還一直給我否認。這筆帳,我還一直忘記跟你算。我看你,是不是全身又在發癢了?是不是又要我拿鐵鎚,幫你這支鐵丁,抓抓癢,你才會爽?〕
話一說完,我早已雙手互掄拳頭,準備搥人了。
哈!阿廷的反應,稱得夠快,趁我還在磨掌時候,大笑一聲,已跑得跳過一條堤岸,往操場、教室,絕塵而去。
看他跑的方向,我知道一定是跑回教室,找我的結拜兄弟,當救兵援手。
〔有膽”都賣造擱(就不要跑-試試看)”?不要跑!〕我也迅速的跳過堤岸,追了上去。
仰望是一種習慣-而瞧見天空的金色捲雲-是妳嗎? (圖片取自網路)
再來說,在操場圍牆邊,那一件事,並沒有結束。
也不知這個男人婆,怎會那麼心急?何時去找阿國老大?是怎樣說給他聽?
隔天第一節下課鈴一響,阿國老大,就拉著我到教室外面,間隔樓梯的廁所外一角,說要了解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吼~ 我當時對男人婆,真是越想越火大,我可實實在在挨了她一拳。但也把整件事的經過,訴說得仔仔細細給阿國老大知道。
當阿國老大聽到當時我被搥打的情況,忙探頭問我:
〔你有沒有怎樣?〕
〔哈!男人婆,那種花拳繡腿。不是我在誇獎我自己,就算站得直直不動給她搥,搥到她手”企鬧釣(脫臼)”,放心啦!我也不會有事。〕
〔哈哈~ 說得也是。〕阿國老大安心的大笑。還對著走過來的老三阿源與老么阿東,揮揮手說:〔沒事!沒什麼事。我們回教室,準備上課了。〕
本來此事到此,該告一個段落了。結果,該來的,總是要面對,還餘波蕩漾,泛起漣漪囉!
在這一事件,說與阿國老大聽時,也談起我”自認倒楣”的那件事。
我說當時我還對她,”解釋”得很清楚:
〔我會”大力”揮打而打疼妳的手,當然我是無意的啦!只是”超正常”的反射動作爾爾。〕
然而此事,最讓我搞不懂的,她竟然為此小事,這幾天在校內,或校外寄車場,每次只要我們相遇,就是一付翹唇扁嘴,時間長達一星期之久。
起初遇上她,我還會趨前關心的問問她,手的傷怎樣了?但她就是一付翹唇扁嘴賊樣子,不理會我。幾次以後,感覺她的手,一切如常,就再也不想自討沒趣,不再管她了。
在當時,我曾想過:〔不知這個男人婆,是怎樣給她灌迷藥?她竟然還敢”翹著唇,扁著嘴”,厚~她難道忘了,我曾對她提起過不只一次,最會讓我不爽的,就是女孩的”翹唇扁嘴”了。因為那感覺起來,就是”很假-很賊”,我最討厭了。〕
我都已經低聲下氣,給她解釋過了。哈!還給我裝個”嬌氣十足”。
不由引得我怒火中燒,牛脾氣一發:〔哼!未免太嬌縱了,妳有妳麗容的”嬌”,我可也有自己堅持的”俏”啊!我是住在鄉下,沒錯!但我可不是男人婆口中,看我快走近時,眼尾”故意”偷使,暗暗盯著我瞧,還更大聲講的什麼...什麼...”鄉巴佬進城”的笑話”主角”。哼!我都嘛知道是男人婆,故意想”氣魯(氣結)”我,阿收嗯栽(早就知道)。有時我心情好些,會故意上當,以滿足她喜歡,有事沒事看我笑話的心理。像這種”拙劣粗淺”的笑果,對她們來說,不可不說是”非常狠毒”的想法,但我有可能會不清楚嗎?哼!笑話!我只是跟我老爸一樣的心思,住鄉下空氣好,人情味濃,吃的東西,又健康,又實在。生長在田野的孩子,有啥不好?妳不理我,我又何必理妳,哼~〕
從此,寄車場容易碰面的時段,我是儘量避開。就算偶爾很不巧遇上,我也”故意”對她視若無睹。
〔哼!我到底想看看,誰贏得過誰?〕我的牛脾氣,又發作了。也暫時忘了,與老三阿源的約定。
最後我是聽她說,她的麻吉-男人婆,陪她去圖書館堵我。
哼!三年一輪,輪到她對我”低聲下氣”了厚!
幾次以後,看在她很誠意的”含淚求饒”,還有老三的面子上。哼~ 好男不跟女鬥,我才”超大方”的算了,不跟她一般見識。
為了她好,我還順便告誡她:〔以後交朋友,要慎重,不要有就好。像某些背後最會”說人壞話”,在人面前,連鄉巴佬也沒膽量罵出口的匪類,就是要認給她清清楚楚,以免在人間,多造業障。〕
也因為這一段說詞,把站在一旁的男人婆,氣得咬牙切齒,可是又不敢發作。我感覺依她當時的面色看來,回到家,準七竅生煙,燒開水,都可以不用”瓦斯爐”了。
哈~ 這就是我當時最”爽”的事了。到現在,只要每次一想起,還時常半夜忍不住的”硬是”爬起來,放聲大笑哩!
哈~~ 哈~~ 哈~~~ 每次總是笑得沒法子睡覺~ 唉~ 也是超可憐啦~ 我屢屢都嘛很是後悔 嘆聲連連 唉~~ 嘻嘻~~ 忍住~ 忍住~
改1:2007/10/29-0340
校園仰視的光明-僅僅喚醒的-只是半輪太陽 (圖片取自網路)
後記:
男人婆,並不是我要這樣喔!
會這麼做,可是應妳”強勢”要求,請我”務必確實”要這麼做的哦!
妳一定還要”謝謝”我,這是妳說的。不然,可問小知名,小知名妳該信得過,不會騙妳吧!
希望妳還記得,妳可是先說給小知名聽,保證人是她啦!請記得。
我想,妳也不用常常對我心存感激,要謝謝我啦!妳應該極度清楚,對於這種謝謝的感激話,我是收得太多了。有時就怕卻之不恭,只好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當然啦!聰慧如男人婆者,也許可用別種方式謝謝喔!例如:請一頓大餐啦!或台朔牛排兩客啦!或是什麼的,但是有一點請記住,請不要談可折多少錢的問題。太”俗氣”了,我不會接受。如果妳”確實”很忙,”喬”不出時間來,堅持非用錢,解決不可,也許該問問白天,老哥寄養在家裡的小跟班。如果他要接受,我也”極極有可能”,為了不使他太沒面子(唉!不得不”寵”他嘛),勉勉強強,”睜右眼閉左眼”接受啦!但是有個”前提”,請遵守。就是錢,只可多,不能少。因為妳”花錢了事”的好行為,我一定會大肆”奉尚”,以發揚如此的優良事蹟。如果太少了,我怕大家都會想,妳是不是想大人拐小孩。這種事,一發生,我”敢”保證於妳男人婆名聲,”鐵定”大大”重傷”,這不好吧?!
原來情的遠遠漂泊-僅為妳-盡盛開的一朵紅玫瑰-把愛孤獨了 (圖片取自網路)
(”敢”-在此只是一種”意象”的說法啦!就是絕對’確定,比鐵定還要”鐵”的意思啦! 而”鐵定”的意思,說得白一點,就是連想都不用想,百分之一百零一,也是”絕對確定”的意思。 至於”重傷”的意思,就很明顯可知了,就是說傷勢嚴重,”重”得翻不了身。在此引申為在”朋友眾人”面前,”永永遠遠”抬不起頭來。我這樣子,為妳這僅是同屆的”極好友人”,如此”大費周章”不畏人言”不怕人恥笑”的解釋清楚,僅是冀望男人婆妳,徹徹底底了解明白而~已~。”徹底”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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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謝謝妳男人婆爾等,對我此篇的建議,如此的來個“改弦易轍",才不致於荒了公事。謝了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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