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承認我小心眼好了,認罪罰一半。
七月中辦會議,人手嚴重不足,籌備時就搞得焦頭爛額。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不是老闆悠哉悠哉來問籌備進度,而是他的博士生某P的一句話:「我覺得這樣子不好。」
會議前的星期四,老人家們在順會議流程,當時他的意見就很多了,一直說會議不能這樣排、那樣排,隨便他講反正出錢的單位就是要這樣,他也沒辦法。當時我把自己封閉起來專心做會議手冊,沒跟那個流程,聽到什麼也都沒有講了。然後有順到會議工讀生的服裝要求,那個是我在前一天就發給工讀生群,內容提到只要穿襯衫、下半身不限,不要露溝露內褲就好。當時某P也沒說什麼。
隔天星期五,我要求工讀生群來報到、場勘,於是又在當場講了一次須知。提到服裝時,某P突然說「我覺得這樣子不好,因為這是正式會議ooxxooxx」,當著所有人的面這樣講。我腦中頓時有個東西斷裂,還有啪的一聲哦~~還好手機適時響起救了我,就趁著接電話的同時跟他說「你有意見昨天就要講」,之後就把現場丟給他去講電話,他也老大不客氣的以領隊自居,跟工讀生們解釋了服務的新要求。而我,在講完電話後也沒跟他爭論,服裝就這麼定案了。
深藍說的沒錯,我的確覺得他「說的也沒錯」,而是在意他講出來的時間點。從星期四(甚至是星期三,他也是工作人員所以我也寄工作須知給他)到星期五中午,這麼長的時間他看到那個須知、那個服裝規定,現場經驗豐富如他,為何還是挑那個時間點來反對?他以為那是學術討論的場合嗎?或者他的社運經驗都是能臨時推翻領隊意見的?還虧星期四順流程時他們在分組,給我當「執行長」,而他不過是執行長底下的一個組長而已!根本沒必要搞頭銜了。
我並沒有再跟他說我的感覺,一來時間點已過,二來我已經不想再跟他講任何一句話(其實這也是平常相處諸多小矛盾累積起來的),而是試著與第三者描述這個情形。情況有好轉嗎?似乎沒有,所有因為這場會議而累積起來的不滿與疲累,因他那句話而引發出來到現在還沒回復,後遺症是對於工作感到憤怒滿點,所以會議結束後幾天我就跟老闆請假,希望暑假的每週五我都能休息,理由是學校行政單位暑假休週五、那天我要跑公文什麼的比較沒辦法不如休假。今天是第二次休假,希望暑假結束後我能重拾對工作、或是對我自己能力的信心。
照片是左腳大姆哥,趾甲下半部瘀青,會議二天站下來的後遺症。那兩天我都穿很舒適的平底鞋,而且也沒受到外力攻擊,但是在第一天下午就覺得兩腳的大姆哥很痛,到了晚上幾乎都無法彎曲。會議結束後一二天症狀就出來了,尤其左腳大姆哥瘀青得很嚴重,照片中的顏色是剛開始而已,現在已經整個轉黑了,反而不會痛了。覺不覺得我需要做個美足SPA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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