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深藍:
「人在失戀的時候,會希望自己永遠都不要著地;但在陪伴病人的時候,永遠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會著地。」這兩者實在是天壤之別。不過我現在已經著地了,算吧,腳尖有沾到泥土。美豔同學打電話來,講了很多,對於她的狀況只說是「前陣子心情很低落」就一筆帶過,我也沒問她是在低落什麼鬼;之後也有msn聊天。我衷心希望她是真的好轉,而不是為了應付我而強迫自己high起來,事實上仍然糟糕。言談之中她透露出自己「不喜歡講瑣碎的事,久了之後就壓在心裡不想講話了」,但情緒常常是由瑣碎的事情引起,一次二次三次,就變成一個具體的不愉快或是壓力來源。
我總算跟老闆去出差了!這次去桃園復興與宜蘭大同某村做計劃視察。本來分開兩天的行程,但更大的老闆希望合併以節省時間,就變成上午跑復興、下午跑大同。這次出差我只是沾了老闆的光的小跟班,跟著被問候被奉茶被請吃飯,不過我「學到的經驗」可不是這個!而是對「地理劃分」的全新體驗。翻開地圖,行政區的劃分實在嚇唬人,好像兩個地方有多遠有多遠,像兩個國家,但跑過的人都知道:只要翻過山就到了…雖然最後我們仍然選擇走二高+雪隧,還是比彎彎曲曲的山路舒適又快速。
說到理財,我也做過「十年後翹腳捻鬍鬚」的白日夢,但現在仍停留在定存的階段,剛踏出了投資型保單的第一步。以前深深信任的銀行,很果決地帶顧客走進微利時代,從我印象中「存錢生利息的地方」變成「顧客還得做功課」的地方。我其實很佩服我們的爹娘,總是能在有限的薪水裡生出「多餘」的錢來應付各種突然的需求,不曉得我有沒有這種能耐。現在我對銀行最大的利用,就是把信用卡點數在超商裡兌換成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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