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歡這首曲子開頭,法國號和鋼琴的對話,以及慢板起始時,大提琴先歌唱,整個弦樂接續,再來木管,而後鋼琴再加入的部分。布拉姆斯不總是那麼嚴肅、厚重、晦澀,也有優美抒情的一面。雖然後面又開始他北德式的深沉,雖然偶爾會覺得難以消化,但無損於音樂的偉大。
這版本有影像,波里尼的理智與精準,法國號手及大提琴手都有攝入,更有臨場感。
波里尼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n94vcKmDJwo
愛樂電台常廣告魯賓斯坦的布拉姆斯鋼琴曲,魯賓斯坦說:「當我彈奏布拉姆斯時,就變成最高貴的人。」聽聽看,布拉姆斯的高貴。
魯賓斯坦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lnTZqx5WNA
這是我唯一聽到某些片段,某些連續下行的音符,覺得像柴可夫斯基的版本,之前,我從未覺得布拉姆斯像柴可夫斯基,是因為吉利爾斯的詮釋方式嗎?很俄國風。
吉利爾斯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NI4VQFJluZk
鋼琴家巴福傑(Jean-Efflam Bavouzet)說:「就音樂理解而言,做為法國人,我覺得布拉姆斯最難理解,這或許因為布拉姆斯是最德國的作曲家,我不是很能了解他音樂的流動與概念,甚至結尾。我完全不了解《第二號鋼琴協奏曲》的結尾,不知道為何以這種方式結束。他的一些室內樂,對我也而言也太交響化、太厚重了。不過我倒是非常喜歡布拉姆斯的晚年鋼琴作品,那真是無懈可擊。」
德法的文化有其差異,但不能概括的說嚴肅與浪漫的不同。音樂可跨越語言、文化與時空,與其說是德法的異同,我覺得更是性格或心境的緣故。我先生年輕時就很喜歡布拉姆斯的音樂,每次都在小房間聽他的交響曲或協奏曲,聽得我頭都痛了。那是他的個性,他喜歡布拉姆斯的厚重與深刻。隨著年紀增長,我漸漸也喜歡布拉姆斯,在看似大部頭的音樂底下,總有那麼一絲的壓抑與傷感,藏在音樂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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