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害的,還有旁邊那個幫他打點的她。默默無語,很寧靜、很震撼。小鬍子,站了大半天,還能一派輕鬆的樣子。(害我信了他15分鐘就到的走了武大外圍大半圈)我走過他面前,到辛亥首義門,再折回,少說也半小時有餘看樣子像是沒停過手,光這半小時他手在弦上來回了多少次?而他的表情似乎不變的陶醉。
我們顧及自己,互相了?默默支持了?彼此!我們做得夠久,除了厭煩,還能一派輕鬆?我們夠專注,夠投入,曾有過陶醉不已的?
來此地出差,遇見三人,套個陸語法:給我起了很大的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