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只有一杯白開水,沒有顏色,沒有味道。不想觸動味蕾,勾引出什麼酸甜苦辣對應的五味雜陳。
帶月荷鋤歸是什麼樣的境界?辭退歸隱,荷鋤的肩應該很輕鬆?可惜又是草盛豆苗稀,又是道狹草木長沒什麼是想像中的容易,即便只是隱退當然辭退轉戰,披星載月的腳步又怎能夠輕快?
不知他有沒有,那種到了紐約又想起加州的好?我有,但是
因為如此,我更要有..
衣沾不足惜,但使願無違的胸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