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扭捏的在那裏欲語還休,不經意的把枝葉給挑弄得心猿意馬。踱步在三百六十五的最後幾哩,要向前或向後說的些什麼,就這樣的跟著吞吞吐吐,不知所云。人生,好像總在re些什麼,又好像不能re些什麼。重覆再重覆的,多半是不太在意或根本不願意的;無法再來的,多半是最渴望的、刻骨銘心的。如此弔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