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動筋骨,教訓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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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對叔叔熟練的修車技術感到嘆為觀止,想要叫他教我時,附近突然傳來尖銳的女聲:「你們不要再靠近了!」
「叔叔,那是怎麼回事?」我好奇地問。
「那戶人家的爸爸欠地下錢莊錢啦!他們常常欺負那家的女兒,希望逼她爸還錢。」叔叔平淡地說,彷彿早已習以為常。
「太過分了!你們都沒阻止他們嗎?」我問道。
「地下錢莊都嘛有黑道在背後撐腰,我們這些小生意人,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少惹事啊!」叔叔繼續工作,語重心長地說。
「可以告訴我,他們的位置嗎?」我站起身問道。
「欸~妹妹啊!別惹事啊!」輪胎行的叔叔停下手邊的工作,抬起頭看著我,苦口婆心地說。
「我練過功夫的啦!放心!跟我說啦!」我堅定地說。
「在店後面的那條小巷子,他們都把她拖到那欺負。」叔叔見勸阻無效,指著後方說著,又繼續低頭換小藍的內胎。
「謝謝!」我道謝後,朝那個方向急奔。
眼前的景象讓我回想到過去,沒來由一陣心痛,兩個彪型大漢把她逼到了巷底,噁心的手在她身上游移,而她的衣服早已破碎不堪。
「放開她!」我說,音量不大,但十分堅定。
「小妞!妳還長得挺不錯的嘛!是要加入我們爽一下嗎?」其中一個走到我面前,戲謔地問著。
「猥瑣、膚淺、齷齪的男人最噁心了!」我激動地說,拿著我的安全帽,像丟保齡球那樣朝他肚子奮力一砸,力道之大,他幾乎後退了三步,直喊疼。
「還有呢!接招!」我說,往後退幾步,助跑,衝到他面前,伸出右腳,往他的下體用力踢去!
「這樣有沒有很爽啊?」我笑著問。
他抱著剛才重創的位置,痛到說不出話來。
「妳這暴力女,看棍!」另一個看到同伴這麼悽慘,仍愚昧地抓起他們暴力討債的工具,棒球棍,朝我衝來。
「找死!」我不屑地怒吼,一記迴旋踢,正中鼻樑,他馬上掛彩。
「你們有膽就再放馬過來!沒種就快滾!」我挑眉,望著這兩個不堪一擊的男人,我的聲音雖不宏亮但很清晰。
兩個人好像接到聖旨,屁滾尿流地落荒而逃。
「妳還好吧?」我上前關心,脫下身上的薄外套披在她身上,問道。
「謝謝妳…我沒事…他們應該會再回來,每天沒來個三次,他們是不會甘願的。」她虛弱地回答。
「那群畜牲!」我咒罵著。
「妳趕快走吧!這是家務事,不能害妳被牽扯進來。」她說,有氣無力地推了推我,要我離開。
「放心,他們來一個我就揍一個,來兩個我就教訓一雙,來更多,那可就會很有意思了!我也很久沒動動筋骨了!」我笑著,示意要她安心。
「不嫌棄的話,到寒舍坐坐吧!」她說,起身要走,卻又癱軟了下去。
「妳還好吧?」我扶住她,問道。
「早上來了五六個…」她說,臉上的淚痕清晰可見。
「我們到輪胎行吧!我的車剛好在那修理。」我說。
她點點頭,我又脫下我最外邊的褲子,讓她穿上,在我的攙扶下,我們一起走到輪胎行。
「噢…妹妹,妳真厲害!」幫我換內胎的叔叔,豎起大拇指,稱讚道。店裡的人也都替我鼓掌。害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在店裡坐了一會兒,突然一陣棍棒敲擊鐵門的聲音響起,震耳欲聾。
「他們又來了!」她說,全身上下都在發抖。
「別擔心,我來處理!」我說。
「聽這陣仗,至少十來人。」輪胎行的叔叔皺著眉頭說。
「妳快走!我回去,他們才不會為難我爸媽。」她說,站起身,嬌弱的身子搖搖晃晃,輕推開我,往她家的方向走去。
「老大,剛剛就是她,打傷我和阿發!」剛被我打到流鼻血那位,拿著冰袋敷著,對著身旁一個長得人模人樣的人說,還指向我。他口中的阿發,可能得送醫院了!也許斷了幾根肋骨,也許絕子絕孫了。
「怎麼,被教訓得還不夠?還想來討打?」我自信地笑著問。
「小姐,妳打傷我的兄弟,這筆帳我一定得跟妳算。別說我們黑道不講義氣,就我一個人對妳,只要妳贏了,我們這幫人就不會再來找這家的麻煩;但如果妳輸了,就得為剛剛的事情負責。」那個被稱作老大的人,走到我面前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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