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心情起伏得厲害,有許多事都暫時停擺下來,網路日記亦然,除了碧海藍天篇硬是寫完了之外,真的無心再多寫些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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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2.23
畢旅回來的頭一天,班上仍舊處在歡樂的氣氛下,每個人桌上都擺著麻薯,有新同學給的,有以前高一同學給的社團朋友給的,來源不一但長相跟廠牌都一樣的麻薯從花連到台北又再度碰頭。整天都可以看見有人提著袋子像聖誕老公公一般的四處發送著,往往有人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又拿著東西出現了....
那天最值得提的就是國文課。國文課看了綠色奇蹟,雖然只是一小段罷了,但還是引發很大的震撼。聽說那個黑人最後還是死了,聽說聽說聽說..看過的人熱心的替沒看過的解釋劇情,沒看過的四處問著「現在是怎樣?為什麼是這個樣子?那個人後來如何了?...」我可以感受得到,那個黑人的敦厚善良與樸實,從眼神動作表情就可以發現,他是一個深沉而內斂的人,有著無比的智慧卻深藏不露的那種。
我喜歡這個人...也許過陣子會去百視達租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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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2.24
週會課吳若權來演講。講得不好,非常得不好,讓我好失望的,這樣的講題這麼會無法發揮呢?感覺他不適合講這樣的題目,講商業企管、文學什麼都會好很多,但講到媒體視聽的部分就不行了吧?感覺毫無章法,也儘是些陳腔濫調。特別要說的是,我很不欣賞他的態度,開口閉口都是「XXX的同學」〈XXX為校名〉,像是在用客氣包裝的鄙夷一般,有深深的諷刺口吻,很多人提到這點都很不滿,我想一個演講者有自信是必然的,但不是過度的自負與自傲,這樣會讓聽者覺得不舒服,而且是極度不舒服。
晚上去補習班補課,回家是彷彿一片寧靜,用彷彿二字是因為過沒多久家中就出現了歷年來最大的一次爭吵,從午夜吵到夜深人靜方才停歇,躲在房間抱著貝納頌愛心掉眼淚,我想睡的,好累好累,我厭惡爭吵厭惡不能和平相處的家庭厭惡這個不寧靜的夜晚,想沉沉的睡一覺,這兩天早上都在練排球,手都烏青了好痛的,學校壓力開始大起來了,唯有睡眠才能讓我可以不用去思考...但為什麼連睡眠的時間都不願給我呢?忍不住傳簡訊給還沒睡的朋友,剛按完發送沒多久就接到他不放心打來的電話,覺得好感動好感動,在悲傷的一刻不管是誰打來問我一句「怎麼了」都會讓我滿心感激。無力假裝堅強,用著濃濃的鼻音說話,也許是夜深了吧?才會讓我變得比平常脆弱......三點時,坐在床鋪聽見上鋪些微動作發出的聲音,拿起字音字形唸,但誰都無力去安慰誰,就這樣一個人盤據一塊區域,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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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2.25
因為昨晚的原故眼睛很腫....一早去就有人在探問,笑笑的說沒有怎樣,只是太累又失眠,只有好友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事。還是那個老樣子,對不熟的人會把心事放心裡面,對熟的也習慣三言兩語帶過,對很熟的解釋比較多,但是...我還是沒有全盤托出。有些話放心裡自己知道就好了,會覺得沒必要說那麼那麼多的,習慣將心事往心理藏的這種爛個性到現在還是改不了....
晚上和朋友約好了,因為不知道要去哪裡,晃了一圈後又回到習慣吃的滷味攤排隊....很多事都成了習慣,習慣走重慶南路習慣沒事做又不想回家就去二二八習慣吃滷味的30元冬粉換泡麵不要豬血糕豆干換掉也習慣了滷味老闆抬頭看我的眼神。
兩個人提著各自的滷味回二二八,發現遊戲場居然有一群金甌的女生在玩紅綠燈,那個好久好久沒玩的遊戲,坐在椅子上看一群女生嘻鬧,忽然想到自己平時是否也是這樣子呢?盪盪鞦韆,發出好大的噪音,拎起書包往靠二二八紀念館的那個鞦韆移動,嗯~這個好多了,沒有噪音,而且天空比較沒那麼亮,快七點了,決定回學校去找還在上社課的朋友....發現晚上的介壽公園其實很漂亮,一盞盞的燈都亮了,燈光照出一條昏黃燈光的道路。往學校方向行進,抬頭看見聳立的總統府,想起擊壤歌裡天心說的愛清晨洋溢在微風中的總統府,如今我也要說,我愛那滿室燈亮,用燈光點綴紅瓦跟凱達格蘭大道的總統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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