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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2-17 17:46:06| 人氣18,683|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Fate/Zero》──第十一夜˙『聖杯問答』 三王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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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格專用相簿˙三王宴

 



小說《Fate/zero》為《Fate/stay night》該作的前傳。該系列作的故事圍繞在一個能夠實現所有願望的聖杯展開,而七名由聖杯選出的魔術師與七位從者定下契約,眾人為了爭奪聖杯展開了一場激戰。而描述《Fate/stay night》10 年前的故事,其中也包括了「第四次聖杯戰爭」的秘密。

今回重點:

Rider突然造訪愛因茲貝倫城堡,拿著大酒桶說要來開宴會。

 

Fatz/Zero

中庭。

征服王:「傳說,聖杯是註定要落在配得到他的人的手上,在冬木進行的這場戰爭,即是為了看清適任者舉辦而舉行的一場儀式,但若只是要看人,不必非得流血才行,只要英靈之間,對彼此之間的『格局』感到心服口服,那麼自然能找出答案了。」

征服王將竹製的酒勺遞給Saber,Saber一飲而盡。

征服王:「哦!」

Saber:「所以……你想先和我來比格局高下是吧,Rider」

征服王:「沒錯,既然你我都是互相稱為王者的人,不該忽視這點,雖非是『聖杯戰爭』但這算是一種『聖杯問答』,到底誰才擁有適合成為『聖杯之王』的器量,只要問過酒杯,自然就會明白。」

 

 

「別再鬧笑話了────雜種。」

 

 

Fatz/Zero

 

金色幻光降臨中庭,傲然的金色騎士緩步走來,Saber頓時提高警戒。

 

Saber:「Archer,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

征服王:「嘛,那個嘛,因為我在大街上看到他,順便就邀請他來了,你怎麼這麼晚來呢金閃閃,不過你不像本王,是徒步來的,所以也不能怪你。」

英雄王:「竟然找這種破爛的地方開什麼『王者之宴』,如此無禮,你打算如何補償?」

愛莉絲:「唔!」

韋瓦:「啊啊……(跌坐在地)」

 

征服王:「哎呀,別這麼說啦,來,晚到的罰一杯。」

英雄王接過酒勺,輕飲一口,卻是晬了一聲。

 

英雄王:「噗,哼,這劣酒是什麼東西?你以為這種東西真的可以來論英雄的格局的高低?。」

征服王:「是嗎?但在本地市場上,這已經是相當不錯的酒啦。」

英雄王:「你會這麼認為,是因為你沒見識過真正的好酒,雜種。」

英雄王伸起右手,右掌朝上,浮現虛空的漩渦,『王之寶庫』中,緩緩浮降出純金制的酒瓶,以及黃金之杯。

征服王:「喔喔!!」

英雄王:「看吧,驚嘆吧!這才是王者之釀啊。』

征服王:「這可真是不得了阿。」

征服王將酒倒入黃金之杯,用力的呷了一口。

征服王:「真是好喝啊!!」

Saber:「……!(驚訝)」

 






Fatz/Zero

 

英雄王:「不論是酒或劍,只有極品才配放入本王的寶庫之中,從這裡,可以看出誰才是真正擁有王者風範吧。」

征服王:「哼,Archer,你的極品酒釀確實適合拿來裝在稀世珍杯,但是,聖杯可不是酒器,本王得聽聽你打算對聖杯寄託什麼願望,不然一切都是空談。」

英雄王:「別指使人了,雜種,回到根本,『聖杯爭奪』這個前提本身就是錯的,」

征服王:「嗯…?」

英雄王:「因為那原本就是本王的東西,世界上所有寶物,其起源都是來自本王的寶庫,但因時間過久而流失,但他的所有者還是本王。」

 




Fatz/Zero

 

征服王:「意思是,聖杯曾經是你的?你知道它長什麼樣子嗎?」

英雄王:「不曉得,別用雜種的衡量來標準,本王手上的財寶總量,早已超越了本王的認知,但只要它是寶物,它肯定就是本王的東西,竟敢從本王手中把它搶走,還真是做賊的喊捉賊。」

Saber:「你的說法跟Caster的妄言毫無兩樣,看來發生錯亂的從者並不只他一個。」

征服王:「不不……這倒是不一定,說起來,本王似乎知道這個金閃閃的真名為何了,能比伊斯坎達爾還要高傲的應該是只有那一個人而已,不過Archer,你並不是非要這個聖杯不可吧?」

英雄王:「當然了,但是對於覬覦本王財寶的匪賊,本王須給與必要的制裁,這是一種規矩的問題。」

英雄王便又飲了一杯酒。

 

征服王:「什麼意思?Archer,這樣的作法有何大義、有何道理可言?」

英雄王:「『王法』,本王身為一個王者,所制定的法律,你犯了法,本王就會制裁,其中不需任何問答。」

征服王:「嗯,既然如此,你我兩人之間唯有交劍一途了」

兩人嚴肅點了點頭,沉默的狀況下,Saber開了口。

 

Saber:「征服王。」

征服王:「嗯?」

Saber:「你已經承認聖杯的所有權在別人身上,還要將它爭奪到手?你如此渴望得到聖杯,到底有何目的?」

征服王不發一語,靜靜飲了一杯酒,兩人焦點放在征服王身上,等待接下來的答案。

 

Fatz/Zero

征服王:「獲得肉體。」

英雄王:「哈?」

Saber:「啊?」

維瓦:「哈阿啊阿吶吶??你不是說你的願望是世界征服嗎@#%#%………」

怒氣沖沖的維瓦跑向前,但卻被征服王彈額頭彈飛數尺遠。

征服王:「笨蛋,雖說我們靠著魔力現世到這世上,終究只是從者,本王想在這個世界上獲得肉體,將性命扎根在這世上!依循本王的欲之所向,與天地相對,這正是本王所謂的『征服』,以其為始並以此推進,最後如願所償,這就是本王的『霸道』。」

英雄王此時收起了嗤笑的神情,此時流露出一種異樣表情,似笑非笑,當中帶著一股窒人的陰狠之氣。

英雄王:「征服王,我定會親手殺了你。」

因為────『世界之王』無法容忍有兩人以上並存。

 

征服王:「呵呵,現在還說這種話,你也做好覺悟,不光是聖杯,我還打算將你的寶物庫洗劫一空,如此美味的酒釀讓征服王喝到,可說是你的一大失算。」

 

兩人訴說的王者之道,與Sabe自身所追求的實在是相異甚遠,Sabe再度開口。

 

Saber:「那種作法,根本不是王者。」

征服王:「嗯?那麼就讓本王聽聽妳的心中想法吧。」

兩人的目光轉移至Saber的身上。

Saber:「我的願望是救濟我的故鄉,利用萬能的願望機,改變不列顛滅亡的命運。」


另一方面,遠端窺視的時臣決定讓綺禮派出Assassin全體人員去探征服王的底細,綺禮使用令咒下令,強制召喚Assassin81人大隊向愛因茲貝倫城堡出發。


現場靜得如鴉雀無聲,就算她的話充滿氣勢,對方也絕不是會輕易低頭的人,但這也是在清楚不過的話阿,無論是讚美或是反駁……

為什麼沒有人回應自身的話語?

 

 

僵持了一段時間後。

征服王:「我說騎士王阿,妳剛才說要改變命運是吧,也就是說,妳想要改變過去的歷史?」

Saber:「沒錯,雖然我知道這除非奇蹟發生,否則不可能,但只要聖杯是真正的萬能之物,一定就可以……」

話還未說完,英雄王冷笑了一聲。

英雄王:「哼哼哈。」

征服王:「呃,Saber,妳現在是說,妳想否定妳在過去歷史的所作所為?」

Saber:「沒錯,有什麼好懷疑的?有什麼好笑的!?託劍於我,我亦不惜捨身保衛的故國亦滅亡了,為此感到痛心,有什麼可笑的?」

英雄王:「喂喂!Rider你聽到了嗎,這個自稱騎士王的小姑娘竟然說,她為了保衛故國,不惜奉獻身…心呢!噗噗哇哈哈哈哈哈哈!!」

英雄王不斷拍手捧腹大笑。



Fatz/Zero


 

Saber:「這有什麼好笑的!身為一個王者,為自國繁榮不惜獻身挺命是應該的啊!」

征服王:「不對!錯了,要獻身挺命的不是王者,而是國家以及百姓,為王者獻身挺命,此理絕不可反。」

Saber:「說什麼……那不就等同於暴君治世嗎?」

征服王:「沒錯,我們是暴君,也因此才能自稱英雄,但是Saber啊,如果有王者為自己的治世成果感到懊悔,那只是個昏君,昏君比暴君要來得更加糟糕!」

Saber:「伊斯坎達爾,你自己也是,不但子孫被殺,而且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帝國也被人四分而亡,你對於這樣的結局,難道沒有任何一點懊悔?」

 

征服王:「沒有,本王的抉擇,以及本王的臣下在奮鬥後所到達的結局如此,則此滅亡原本就無可迴避,本王會感到哀慟,亦願意流下淚水,但本王絕對不會感到懊悔。」

Saber:「什麼………」

征服王:「更不會想要改變過去!此等愚行,對於跟著本王一起建立時代的人來說,只能算是莫大的恥辱!」

Saber:「只有武者才會因捨命而感到榮譽,怎麼能不去保護弱者呢?正當的統治,良善的治世,這才是一個王者該追求的目標啊!」

 

征服王:「那,身為王者的妳,不就僅是一個「正義的奴隸」了嗎?」

Saber:「即使如此也無所謂,為理想而亡,這才是王者。」

征服王:「那根本就活得不像個「人」了。」

征服王搖搖頭,又喝下了一杯酒。

 




Fatz/Zero

 

Saber:「為了治國安邦,以遂王道,我不會在意是否活得像個人,征服王,像你這種人是不會了解的,像你這種只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而成為霸王的傢伙……」

征服王:「無慾無求的王連一件裝飾品都不如!!

Saber:「呃…!」

征服王:「Saber啊,妳說要為理想殉命是吧?想必當時的妳是個清廉潔白的聖人吧,想必當時的妳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吧,但是,有誰會嚮往此等殉命的結局?有誰會去夢想得到此等地位?」

Saber:「………」

鎮壓亂世的王與捲起亂世的王,兩人的理念斷然不可能相同。

 

征服王笑了笑說:「一個王者,應該比任何人都還要貪婪,笑得比任何人還要豪邁,怒得比任何人都要還要兇暴,不論清濁,王者皆須處在萬人之上,也因此才能羨煞下臣、魅惑人心,才能夠讓每個百姓心中,都能抱著積極向上,甚至超越王者的野心,妳身為堂堂一個騎士王,也許妳高舉的正義與理想,確實拯救了妳的國家以及人民,但是………」

 

征服王:「但是那些被拯救的人們最後走到何等結局,我想妳是最清楚的。」

Saber:「什麼………」

 

 



Fatz/Zero

 

那血紅的如落日的山丘。

被血染而污穢的,是那帶來勝利的黃金之劍。

無數朋友親人、臣下子民的屍體、以及無數寶劍插地。

那始終無法忘卻的地獄風景。

 

 

征服王:「你只知道拯救臣下,而無法指引他們前往光明未來,也未能讓他們看到王者之欲,只將窮途末路的臣下拋棄一旁,自己卻高高在上,無關己事一般,繼續堅持妳那美麗無瑕的『理想』,所以,妳並不是一個真正的王者,而是只知道捨己為人,被王的虛像緊縛著無法動彈的,一個小姑娘罷了。」

Saber:「啊……啊……我…我…‥我…………」

 

想要反駁的話很多,但腦海中莫名浮現的卻是。

 








 





Fatz/Zero

 

 

『劍欄之役』

這是在不列顛最後的一場戰役。

親手以不列顛的長槍弒殺了親緣血脈。

亞瑟王殺死了叛亂的莫德雷德,其身也受到重創不癒而亡。

 

這是被基督教譽為最理想的君主。

亞瑟˙潘德拉根最後得到的結局。

 

但,為什麼……

當親眼看到這慘景時,她會感到那樣意外,她覺得除了祈禱之外無能為力。

也有魔術師預言過,想要顛覆幾乎是不可能的。但她還是想,如果奇跡真能出現的話………

一個危險的念頭佔據了Saber的腦海。

如果自己不作為救世主守護英國。而是作為霸王蹂躪英國的話──

亂世只會因為戰禍變得更加混亂。首先,這不是她奉行的王者之路。而且無論站在什麼角度,名為阿爾托莉亞的她都不會選擇這個選項的。

但如果自己真的那樣做了,其結果與劍欄之役相比,哪個更加悲劇化呢……

 

Saber:「嗯?」

不意間,Saber覺得寒氣逼人,這寒氣將她從思緒中帶回了現實。

那是Archer緊盯的視線。

這名黃金之騎士從剛才開始就將Saber交由Rider應對。自己則坐在一邊悠然地喝著酒。他那雙深紅色的眸子。不知何時細細地打量起她來。

他不說話,光從他的目光裡也看不出他有什麼意圖,但那目光中卻帶著淫靡的味道,彷彿無數蛇群爬上身體一般,使人感到屈辱和不快。

Saber:「………Archer,你為什麼看我?」

英雄王:「啊,我只是在欣賞妳苦惱的表情。」

Archer的微笑意外的溫柔,但又讓人感到無比恐懼。

 

英雄王:「彷彿是在臥榻上散花的處女般的表情,我喜歡。」

對英雄王來說,這純白少女的悲願以及其被束縛的命運,糾纏複雜的如在白紙填上無數糜爛色彩,此等異景可說是難得一見,對此還有什麼比這更精采的表演秀呢?

Saber:「你……!」

對Saber而言這是不可原諒的愚弄,她毫不猶豫地將杯子摔碎在地,臉上充滿了不可遏止的憤怒。

但在下一秒使兩人變了臉色的,卻不是她的憤怒。

在場眾人感到一片寒意。

 

維瓦:「嗚哇啊阿啊阿啊啊!」

一團黑影自維瓦背中浮現,來者正是………

 


Fatz/Zero

維瓦:「Assassin!?」

驀然,中庭花園憑空冒出無數黑團,Assassin全81人全數聚集於此。

 

征服王:「這是你安排的嗎?金閃閃?」

英雄王:「嘖,時臣那雜碎,竟然做出如此下流之事。」

堂堂的王者之宴,時臣竟暗中派出殺手,這對參予夜宴的賓客英雄王來說不就等同在臉上抹黑一般?

維瓦:「太誇張了吧!為什麼會接二連三的出現Assassin啊。」

 






Fatz/Zero

 

Assassin(1):「我們是被寸斷的個體,是群體亦為個體的從者。」

Assassin(81):「是個體亦為群體的……」

Assassin(6):「闇影。」

 

維瓦:「是多重人格的英靈實體化,造成這樣的結果嗎?」

(設定集上是說,不是多重人格,而是一個身軀佔據數十多條靈魂)

而這次被言峰綺禮召喚出來的Assassin,就是被稱為「百變」的暗殺者。

他是擁有一個肉體卻同時擁有無數靈魂的Servant。從根本上來說,「他們」原本就是不同的靈魂,因為失去了肉體束縛,「他們」現界後完全可以各自實體化為不同的樣子。

當然.他們的靈力總量也不過是「一個人」,分裂後行動其能力值肯定無法與其餘英靈相比。但因為擁有Assassin的專有技能,所以在打探活動中,這個團體可以說是無敵的。

 

維瓦:「R……Rider,喂………」

征服王:「喂喂,小子,別這麼慌張啊,在宴請客人時的度量,也是可以看出一個王者的器量的。」

英雄王:「難道你想以宴客之禮招待他們啊,征服王?」

征服王:「當然,一個王者之言,其對象是萬眾之民,既然他們特地來傾聽本王的指教,則無敵我之分。」

征服王一邊滔上新酒,一邊對Assassin喊道。

征服王:「好了,不必客氣!想跟本王一同交談者來這裡拿酒杯吧!這些酒將與你們的血同在!」





Fatz/Zero

 

鏘。

 

 

換來的只有一記刀光,斬斷了征服王所拿的酒勺,灑出的美酒沾濕了身穿大帝國標樣的新襯衣。

「哈哈哈哈哈哈。」

Assassin們嗤笑聲連綿不斷。

 

征服王:「原來如此,我說過這些酒將成為你們的血,既然你們想把他撒到地上,那就吃罰酒吧。」

 

 

驀地,自征服王週遭產生巨大的旋風,在場眾人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轉眼間,征服王換上王者的閃耀鎧甲以及紅色斗蓬。

Saber:「唔!!」

 




Fatz/Zero

 

 

征服王:「Saber以及Archer啊!這是我在此宴的最後一道問題。

 

 

「「王者」是否注定『孤傲』!?」

 

 

英雄王冷笑了一聲,這根本不需要問,僅以沉默作為回答。

而Saber也沒有躊躇,如果動搖信念,才是真正對身為王所度過的每日否定。

 

 

Saber:「既然身為王者,注定只能────孤傲!」

 

征服王:「不行啊,你們根本完全不了解,只好藉這個機會由本王,來讓你們看看真正的王者該有的模樣!」

 






Fatz/Zero

旋風擴延,席捲整個城中花園,眾人視線被風所遮掩,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再睜眼,世界已然異變!

 

維瓦:「啊!????」

愛莉絲:「什……!」

擴散的昏沉熱氣,遼闊無邊的沙漠大陸,兩人發出了驚嘆,這是只有魔術師才能理解的現象。

 

Assassin(全體):「這是……?」

 






Fatz/Zero



 

愛莉絲:「『固有結界』怎麼可能!?」

 

夜間的城堡花園轉瞬間化為熾熱太陽下的無盡沙漠,毫無疑問地說明這是侵蝕『世界』的魔術大禁咒『固有結界』,這有如近似奇蹟般的效果,

 

愛莉絲:「心象風景的具現化…怎麼可能……你明明不是魔術師啊!?」

 

征服王:「哼哼,這是我的軍隊曾經騁馳過的蒼穹大地,與本王甘苦同享的勇者們,一同烙印在心中的景色!!」

 



 

碰碰──碰隆──碰隆──!

 









Fatz/Zero

 

 

整齊一致的踏伐聲,響徹大地、貫入雲霄,希臘最勇猛的士兵們現在齊聚一地!

 

 

征服王:「能讓這個世界、讓這個景象如此具體化,是因為這就是我們所有人「心中共同的景象」!!」

 

 

征服王:「看哪,那就是我天下無雙的軍隊!即使肉體已滅,靈魂被世界拿來祭祀為「英靈」,仍願效忠本王的,傳說中的勇者們!』

 

征服王:「「本王與他們的羈絆即是我的珍寶亦即『王道』,即為本王依斯坎達爾的最強寶具────!!」

 

 


 

 

 

 Aionion  Hetairoi!

 『王 之 軍 勢 』!

 

 

 

 


Fatz/Zero


 

嗚喔──────────!!」

士兵們各個咆嘯起來,為王者之聲而讚嘆的歡聲鼓舞!

 

維瓦驚嘆:「他們一個一個都是「從者」……!!」

 

 

 

同時一匹黑馬緩緩踏來。

那是希臘中曾被當時人們認為無法征服的寶馬˙布西發拉斯(Βουκέφαλος)最後在伊斯坎達爾三言兩語下被征服,也是伊斯坎達爾最喜愛的寶貝坐騎。

 

征服王:「好就不見啦,我的好伙伴!」

 

輕輕拂模馬背,征服王轉身站立,隨即大喝。

 







 

征服王:「所謂的王者,指的是比任何人都還要活得壯烈,使萬人其心嚮往的生存方式!」

 

 

「沒錯!沒錯!沒錯!沒錯!沒錯!沒錯!」

 

 

眾士兵回應王者之言。

征服王:「集結所有勇者的羨煞目光,成為萬眾生命之引導,這就是王者!因此,王者根本不可能孤傲!因為其大志是所有臣民之志集結成形的!」







Fatz/Zero

 


「沒錯!沒錯!沒錯!沒錯!沒錯!沒錯!」

 

征服王:「好了,我們開始吧,Assassin!如你們所見,我們具體化出來的戰場是個平野曠地,地利屬於佔有數量優勢的我軍,那麼……」

 

 

 

 

 

 

蹂躪吧────────────!!」

 

 

腰間拔出塞普路特之劍高舉在上。

 








 

 

伊斯坎達爾,是阿拉伯語的音譯。

然而在我們歷史課本上,他真正的姓名是。

 

 


 

 

 

 

 

亞歷山大三世 大帝

一度征服世界的王者──征服王!!

 






Fatz/Zero

 

 

亞理士多得(疑似)、海菲斯提恩、帕特洛克羅斯、薩尼阿斯,四大將帥率領勇者士兵們,朝向敵方前進殲滅!!

 

嗚喔喔喔喔喔喔喔────!!」

 

士兵們向前奔馳,對於Assassin來說,在陰暗深處的角落,才是最適合以及發揮暗殺技術進行的場合,在一片空曠的沙漠中,如同鯊魚落淺灘,毫無能力施展。只能任人宰割。

 

這已經不是兩方的戰爭。

而是───單方面的『征服』!!

 

 

征服王一劍斬下,Assassin(36)首當其中,斬首分離。血濺沙場!

 





Fatz/Zero

同時無數士兵舉起長矛刺槍,用力向目標擲去,Assassin們紛紛中槍,倒落在地,其與Assassin們欲逃離結界,將帥們舉起寶劍,一劍便將其腰斬。

剩餘下的Assassin們試圖反撲,但在萬人大軍面前,只能做為被殺戮的標靶,Assassin們紛紛受槍劍斬殺而亡。

 

 

 

不到數刻。

全軍覆滅。











Fatz/Zero


 

 

征服王:「唔喔────!!!!」

 

嗚喔喔喔喔喔喔喔────!!」

 







Fatz/Zero
 

士兵與王咆嘯著,慶賀著戰場上征服的勝利!!

 


 

 

Saber:「………」

Saber瞪大了雙眼,其內心早已被震懾。

 

 

這震撼人心的咆嘯聲。

君王與臣子們間的完美羈絆。

在追逐理想的騎士路程中,她到最後都不曾得到的東西。

 

 

 

最後,英靈的勇士群們緩緩消散,結界也隨之解除,回到夜中的城堡花園。

 

 




Fatz/Zero

征服王哪起酒勺,緩緩滔起,在月光照映下,美酒有如月亮的顏色一般。

征服王:「結局還真是是挺令人掃興啊。」

英雄王:「確實,不管是多弱的雜種,那麼多一起上,就算是王也要費不少力氣,Rider,你還真是令人礙眼的傢伙。」

 

征服王:「先說好,無論如何我決定要和你一決勝負,不過我們該說的都說完了,今晚就到此為止吧。」

Saber:「等等Rider,我還沒有……!」

征服王:「妳不需要在說了,但是Saber,本王已不承認妳是一個王者。」

拔出寶劍,向空一畫,雷電激盪,神牛寶騎再度現界。



Fatz/Zero

 

征服王:「小姑娘啊,趕快從妳那痛苦的夢想中清醒過來吧,不然妳總有一天,連身為英雄本該有的「自尊」都將失去,妳夢想中的『王道』,與其說理想到不如比較像是一種『詛咒』。」

 

Saber:「你說什麼……」

 

征服王甩動疆繩,神牛向天空飛去,隨即對方身影逐漸變小消失。

 





Fatz/Zero


英雄王:「妳不需理會他啊,Saber,妳是正確的,妳只需相信妳所依循的路錢去,背負起沉重的『王道』痛苦地掙扎、苦惱吧,那將成為慰藉我的上等美饌。」

Saber:「………」

英雄王:「繼續加油吧騎士王小姐,也許妳會有機會,在未來受到本王更加的『寵愛』,咯咯哈哈啊哈哈哈哈!!」

狂妄的笑聲中,金色騎士幻化散成金末,消失城堡之中,只留下沉默的騎士王者。

 

愛莉絲:「Saber………」






Fatz/Zero


 

Saber:「我想起一件事,過去有個騎士在離開卡莫洛特(亞瑟的不列顛宮延)前,說過亞瑟王不懂人心,因而求去離開,也許……集合在『圓桌』的所有騎士們,也都是這樣想的吧。」

 

愛莉絲:「Saber,就算命運是無法逃避的,但也沒說那就是既定的啊。」

Saber:「怎麼說?」

 

愛莉絲:「未來並不是已經決定好的。運勢、偶然、再加上許多意料外的事件,才能最終決定命運的形態。」

愛莉絲:「所以說,並不因為妳是騎士王所以注定了妳的滅亡,所以,妳更要爭取聖杯。」

Saber:「………是啊,你說的沒錯。」

 

曾經,王的魔術師曾這樣告誡她,如果拔出了命運的石中之劍.那她就將走向不可避免的滅亡。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義無反顧。

 

雖然有了覺悟,但她卻沒有真正意識到那意味著什麼。即使無法相信希望,她還是相信自己的願望是正確的,所以,當親眼見到預言所說的結果時,她才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Fatz/Zero

 

只有祈禱,只有悲願。

她還在想這是不是哪兒弄錯了。

自己奉行的道路,應該有個更為相襯的結局───

這個念頭使她許願成為了英靈,將她引導至冬木的聖杯身邊。

Saber:「謝謝妳愛莉絲菲爾,我差點丟失了最珍貴的東西。」

Saber點了點頭,她的眼神還是像以前一樣清澈而寧靜.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Saber:「我做為王的功過,再去追問過去是不會得到答案的。現在該去問聖杯。所以,我才會在這裡。」

愛莉絲:「對,就是這樣。」

愛莉絲鬆了口氣,這位高傲的騎士王一點也不適合那種反省的憂鬱表情。遵循著自己的信念向前進發,這才是她該有的樣子。

那柄光芒之劍,也同樣約束著她的常勝不敗。

 

(還是得說一下,圓桌騎士高文還有魔法(術)師梅林以及當時幫重傷的亞瑟王將王者之劍丟落湖底的……(忘了叫啥)都是支持且信任著亞瑟王的)



部落格專用相簿

 

 

三王之宴,辯論到此結束,接下來的只有。

       『聖杯戰爭』

三人各自秉持的信仰,大家又是喜歡哪一種『王』呢?

 

獨裁,但將臣民視同財產揮霍且保護的英雄之王

羈絆,將臣民視為一夥,嚮往眼前之路的征服之王

理想,捨己棄心,拋棄人性而追尋幸福理想的騎士之王

 

 

 

個人觀感而言,比較喜歡征服王吧……

英雄王就像個獨裁集團大富總,你可能因為他一時興起而加薪,也可能因為他一時不悅而被裁員。

征服王就如同連鎖企業的老闆,發展會越來越擴大,而且還會讓你分紅外加1.8個月年的年終。

騎士王就如業界的小企業家,她很可能會自己加班二十個小時,但是她也會要求你陪她一起工作到天亮。

 

 

SO~~~?
你們又會選擇誰呢~~~?

 



Fatz/Zero

 

 

 

 

 

 

 

台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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