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說佐助欲求不滿。
※絕對不會說下篇有肉。
隔天早上,佐助是一個人醒來的,身旁早已沒有妻子的蹤跡,徒留她的馨香和餘溫。向來都是他比較早起,凝視妻子的睡顏直到她醒來,妻子會笑著向他道早並在他頰上留下早安吻。今天什麼也沒有讓他很不習慣。坐起身看到床頭的外出服,他勾起一抹不明顯的笑容,下床梳洗再去找他的妻子。
一到飯桌就看到多了兩份早餐和便當,孩子們尚未醒來,妻子感受到身後的動靜,擱下清洗的器皿轉身向他道早:「親愛的,早安。」
『早。』他拉開椅子坐下,有的時候彼此都忙的時候,他們會利用早上莎拉娜尚未醒來的時候聊天,大多時間是櫻描述莎拉娜的近況,最近出的任務內容或是和朋友之間的相處,或是安靜地互相陪伴,讓他一大早就感受到家庭的溫暖,更有力氣去面對新一天的挑戰。
「今天也要去找鳴人吧?」
『嗯。』
「博人和莎拉娜有任務,我會帶向日葵去醫療部的托兒所,晚上會回來吃飯嗎?」
『會。』
「要不要也邀鳴人來吃晚餐?如果他有空的話。」
『不用。』每晚來蹭飯又把孩子丟給他們,漩渦鳴人是不想活了嗎?『我……』他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莎拉娜已經領著博人和向日葵進來飯廳了,他不想在孩子面前說這些話索性把話吞下。
和孩子們互相道早後,便開始吃早餐。博人雖然做事粗野、敬語也說的亂七八糟,但從昨晚餐桌上看出他的餐桌禮儀不錯,還乖乖把飯菜吃光,看來是雛田用心教育的成果。向日葵則是還沒睡醒,頻頻走神的模樣像極小時候的莎拉娜。
「還沒睡醒呢,跟莎拉娜小時候一樣。」櫻邊說邊撫著向日葵的臉頰,一旁的女兒驚問:『像小時候的我?』
「對啊,小的時候你明明還沒睡醒,看到我和你爸爸在吃早飯,說什麼也要爬上來一起待在餐桌前,往往我們還沒吃完你又趴在餐桌上睡著了,還要我們把你抱回房間睡。你說是吧?親愛的。」
『嗯,很像。』說完這話後莎拉娜的臉又紅又熱,連爸爸也不否認。
『難怪莎拉娜會那麼喜歡向日葵。』博人在一旁下結論。
佐助看向日葵抵擋不住睡意又睡著了,早晨的氣溫又偏低,他單手抱起向日葵讓她趴伏在自己肩上,像過往抱著愛睏的女兒,博人在一旁跟著。他們離開餐桌回到客房,把向日葵安置在溫暖的被窩裡。
博人看傻了,印象中師傅總是不苟言笑,訓練他時從不手軟,很少看到他流露溫柔的模樣,可是從剛才的舉動可以看出他的溫柔,他有些吃味。他也想要在餐桌上睡著時被老爸抱回被窩,他也想要被溫柔對待,但老爸總是缺席他的人生。
回到餐桌,他看見莎拉娜已著裝完成,並將便當遞給他說:『該走了,你快準備。』
他接下便當,道:『多謝。』
這天回到家就聽到向日葵的笑聲,或許是笑聲太大櫻沒有察覺到他回來,就沒有出來迎接他,他放好披風和背包來到飯廳,桌上擺著一盤剛包好的水餃,向日葵正在發揮創意,將水餃皮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狀。
「親愛的,歡迎回來。」
『怎麼突然包水餃?』
「想說很久沒有包了,也可以讓向日葵參與。以前莎拉娜還小的時候我也會讓她包水餃,或是其他一些簡單的小東西,讓她覺得做菜有趣,莎拉娜才會喜歡下廚吧。」
櫻說的是他離家後的事,佐助感嘆自己真的錯過太多女兒成長的過程,連她愛吃什麼、討厭吃什麼或是興趣都一無所知,甚至剛見面的時候差點傷害她,他陷入沉默。
看到丈夫沉下臉,櫻知道自己無意間戳到他的痛處,連忙安慰:「老公,莎拉娜可以理解你的難處,而且現在你在家也好好和她相處,她每天都很高興。」
『嗯。』
同時向日葵做好她的作品,櫻也要趕緊預備晚飯,三個人一起收拾餐桌,爾後櫻麻煩佐助帶向日葵去洗手。佐助的不苟言笑曾經嚇壞不少孩子,但櫻知道佐助對孩子是很疼愛的。
尤其她聽鳴人說當初女兒和蝶蝶去找佐助的時候,佐助很是嚴厲地問鳴人為什麼把孩子帶過來,之後還數落鳴人的戰鬥讓孩子們不安。佐助一直希望孩子能夠平安長大,享受當孩子的過程,不要像他還來不及當一個孩子便強迫成為一個大人了。
晚餐過後櫻難得忙到一個段落,便回到臥室整理東西,丈夫從後頭環抱她,她以為佐助還在自責,一同坐在床上後說:「親愛的,你有我和莎拉娜,別忘了……」佐助的陰鬱不是一兩句就能化解的,有的時候他需要抱著她思考,她也會耐心等到他釋懷。
她本以為他只是想要撒嬌,可沒想到他的手開始不安份起來。「老公……」她慌張地叫他但他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真奇怪,明明她有兩隻手佐助只有一隻手,但在床第間她從未贏過他,總是被他吃死死。
『嗯?』回應的是他的鼻息,他知道缺席莎拉娜的成長過程是他這輩子無法否定的錯,這件事他早已想清楚了,他要一輩子去修正這個錯。
「孩子們還在……」
『所以?』他一個動作便將她上衣鈕扣打開並露出粉綠色的內衣,突然失去防備惹出她的驚呼:「老公!不可以……」
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櫻還來不及推開丈夫或是整理自己衣服,門就被撞開了。
『師傅阿姨!我和小葵還有莎拉娜出去一……』
隔天晚上,佐助先到家,一臉輕鬆沒留一滴汗的模樣,後頭的博人則是傷痕累累。
「佐助!你怎麼可以下手這麼重!」櫻連忙跑到博人面前,並使出溫暖的綠色查克拉治癒臉上的傷口。
『修練。』簡單丟下兩個字,修練的同時教導博人該有的禮儀:進房前要敲門。向來只會對他甜笑的妻子,居然為了博人向他發怒,思及此佐助的臉色更難看了。
『阿、阿姨,我沒事的,是我自己不小心。』
「不,阿姨要向你道歉,這次是你師傅太過分了,你別亂動。」博人感覺自己師傅的怨氣更深了,想退後閃避櫻的治療,不料被櫻一把抓住,更是加重查克拉的用量。
阿姨,求你別再道歉了,他快被師傅的眼刀給砍個稀巴爛了,往後的日子他有得受了。
回到臥房時丈夫已背對自己睡了,從他仍緊繃的肌肉察覺他其實還沒睡、氣也沒消,方才在餐桌上佐助也是沉著一張臉,她知道丈夫鬧起脾氣來可是很難纏的。不過想了想也覺得這樣的丈夫挺可愛的:因為被博人撞見親密場景而不好意思,因為她先關心博人還訓斥他而不高興,至少他不再是個隱藏心底話的人,生氣難過會表現出來,只是不要再拿博人當出氣包了。
她拍熄燈,爬到床上從後抱住丈夫,雙腿也壓上他的後在佐助的後頸上印上一吻,很明顯地佐助放鬆下來,但大手仍是賭氣不肯搭上她的手。
真是隻愛賭氣的大貓,夫妻多年她也習慣如何應對這隻大型貓科動物,裝作難過嘆口氣後離開他並背對他睡,幾秒後她就被丈夫的體溫和氣味環繞,在黑暗中笑著拾起丈夫的大手親吻,傲嬌大貓終於氣消了。
「親愛的,和博人道歉吧。」
『嗯。』
隔天師傅有事、莎拉娜和蝶蝶出去,家裡只剩下他、櫻阿姨和向日葵。
在客廳櫻阿姨替他包紮好傷口、忙完家事就陪著向日葵拼拼圖,他則坐在一旁看他們玩,突然想起自己的媽媽。他們去探望過媽媽,媽媽恢復狀況良好,沒幾日就可以出院了,接著又要代替缺席的父親照顧他們兩個孩子,倏地師傅抱著妹妹的模樣從腦海一閃而過。
『阿姨。』
「怎麼了?」櫻阿姨接過向日葵給的一片拼圖,轉頭望向他。
『你埋怨師傅嗎?』
她很明顯的一愣,輕聲道:「埋怨他什麼?」
『埋怨他不在家。』
此時博人的表情像極了詢問她爸爸去哪裡的莎拉娜,櫻知道博人和莎拉娜很像,都是渴望父親關愛的孩子。莎拉娜已與佐助心意相通,但博人和鳴人尚未,所以更痛苦。
「有埋怨過。」
博人似是驚訝她的誠實震了一下,那雙清澈的碧眸露出一絲無奈,繼續說:「當我很無助的時候我希望他能陪在我身邊,但是想到可能會打亂他的計畫還有想到當初我們的約定,我就無法埋怨了。」
『什麼約定?』
「他在外行走保護整個世界,我留在木葉保護家庭。」
『為什麼?難道家人就不重要嗎?比其他人重要嗎?』
「在他心中家人是最重要的,但他也想守護別人的家人。」
博人的臉上露出困惑,櫻知道他還不了解她的意思,細心解釋道:「你爸爸和你師傅小的時候就孤單一人,他們都渴望家人的陪伴,他們能體會孤單是多麼難受的事,後來發生了些事情讓他們決定要盡力讓每個人都有家人陪伴,才會在外行走,才會擔任火影守護大家。」
「守護大家的同時他們也很愧疚,愧疚不能多些時間陪伴家人,愧疚自己做的不夠好。當初選擇他們為伴侶,我和你媽媽都做好丈夫不常在身邊的覺悟,可是你們不一樣。孩子會渴望父母的陪伴是很正常的,所以我和你媽媽都盡全力去陪伴你們。」
她見博人臉上仍有疑惑,更柔聲道:「我不要求你們現在就理解自己的爸爸,總有一天你們會明白爸爸會什麼會這麼做,到時候你們就會明白他們的心情。」
博人仍是似懂非懂的表情,櫻說:「往後你若是覺得難受,仍然無法理解你爸爸時,歡迎隨時來找阿姨。」
『阿姨,謝謝你。媽媽和阿姨也承受很多呢……』
「那也是我們選擇的,身為孩子的你們沒有選擇。」櫻的表情變得柔和些,微笑說:「但是能夠與你師傅在一起我很幸福,我相信你媽媽也是這麼覺得的,能和你爸爸在一起她很幸福。」
他突然能夠理解為什麼老爸曾說這世上只有櫻阿姨能接受師傅了,那這世上也只有媽媽能接受老爸了,思及此博人道:『阿姨真的很喜歡師傅呢。』
見櫻紅了臉,博人話鋒一轉說:『不過師傅果然跟老爸不一樣,在家裡也是這麼帥氣,不像老爸回到家就變了一個人。』
雖然可以想像鳴人在家裡悠哉的模樣,但櫻掩住笑說:「那是因為你和向日葵在,平常你師傅在家裡也是變了一個人。」應該說是變成一隻傲嬌大貓,老愛欺負她,卻在女兒面前裝正經。
『真的嗎?阿姨你快說給我聽!』
正當櫻想要說下去的時候,回到家的丈夫來到客廳,道:『在別人背後說壞話不好。』
「才不是壞話呢。」她噘起紅潤的唇,嘴上雖然反駁,但她還是起身替丈夫接下披風掛在牆上,問:「吃過了嗎?」
『還沒。』
「給你煮點麵?」
『好。』
櫻跟向日葵解釋要給佐助做飯後,就離開客廳去廚房張羅食物,留下丈夫和孩子們相處。向日葵沒了玩伴便拉起哥哥和佐助的手示意要他們陪她玩。佐助和博人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本性溫柔,他們無法拒絕小女孩的要求,拿起散落的拼圖拼起。
博人想起小的時候老爸還沒有這麼忙也會陪他和向日葵玩,現在雖然是師傅陪他們玩,但師傅在某方面來也像是他的父親,除了教導他忍術,也在思想上引導他。
博人沒有想到佐助和他想的是同一件事。在陪年幼的莎拉娜玩之後沒多久,他就離開村子在外行走,此時陪伴博人還有向日葵讓他憶起陪伴女兒的回憶。他錯過女兒僅此一次的成長過程,雖然妻子和女兒都對他說沒關係,但他還是愧對於她們。
向日葵和博人拉了拉恍神的佐助的手,他看到拼圖僅剩下一枚空缺,正是他手上的那一塊。
佐助拼上最後一塊拼圖,他想他知道了。
〈未完待續〉
作者後言
嗨大家,很抱歉我遺漏了前一篇,對不起
這篇比較歡樂向,大家可以放鬆地看
工作後比較忙就沒有寫文章,在此謝謝大家的耐心等候
我還是有關心佐櫻的消息,尤其是佐助列傳,我的小心臟啊
最後,我絕對不會說下一篇有香噴噴的肉
謝謝大家的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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