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櫻 不懂 十七 完
※連載三年的不懂在此結束,謝謝大家的支持
※今天是佐助的生日,就當成生日賀文吧:)))))
『這樣就好了?』佐助似是不可置信聽到這句話。
「嗯,不管我們以後會如何,只要知道真相就足夠了。」
『你是說,只要誤會解開了,就算後來成為陌生人,這樣也無所謂?』
他快被她氣瘋了!他們怎麼會是“這樣就好了”的關係?語氣平淡地彷彿他們的交往和同居不曾發生過,還有那些雖然零碎,但是無法抹滅的相處的回憶,她好像都不在意。
「嗯,這樣也無所謂。」誤會解開了,她不用再帶著疑問和傷痛生活,這是最好的結局。
宇智波組佐助已經不想去掩飾他的怒氣了,他伸手按摩發疼的太陽穴,接著走到她身邊將她自沙發拉起,就像受傷的那一晚一樣,不顧她的掙扎一把將她拖入懷中。
「佐、佐助?」小手想要將他推開,無奈大手比她早一步動作,將她的小手牢牢抓緊。
『我不想要我們無所謂。』
「可是……你不是怕我懷孕了才要娶我嗎?我不想要這樣。」櫻從他懷裡抬頭,可憐兮兮地問。
糟糕!他的不擅言詞又傷害了她,他要趕快把心裡的話說出來才行。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的意思是:我想要你想清楚了,準備好了,才和我結婚,接著才可以懷孕生孩子。』伸手將她壓回懷裡,一股不熟悉的溫度襲上俊臉,不想讓她見到這副模樣。
說的這麼明白,她應該懂了吧?大手放開她的手,小手膽怯地環上他的腰間。
「佐助,你喜歡我嗎?」
『嗯。』他伸手將小手壓在他的腰間,他不想要她害怕接近他。
「就算沒有那一晚,就算沒有泠助,你也想和我結婚?」她害怕他是因為孩子才說喜歡她,她不想要為了孩子才產生的感情。
『嗯,不然我們為什麼要交往,為什麼要住在一起?』他承認自己交往初期表現的真的很差,讓她感受不出他對她有意思。但喜歡她這件事,是從頭到尾都不虛假的。
「真的嗎?」聽到他說喜歡自己,她還是感到不真實。
『真的。』雖然不喜歡被人懷疑,但是為了讓她相信他,他耐心地回答,並在她的唇上留下一吻。
『留下來吧。』
在這一瞬間,他們結束折磨彼此兩年的誤會,兩顆心終於不再懼怕退縮,緊緊貼在一起。
早晨她是被佐助喚醒的,大手拍拍她的臉頰,試圖讓她從睡眠中清醒。
昨晚她不知道是怎麼回到佐助的房間,大概是佐助將哭累的她抱回床上,待在佐助的臂彎裡睡覺,縱使有些不自在,但她感受到被呵護被愛的感覺。
『還想睡嗎?』她從未見過這麼溫柔的佐助,大手擦去殘留的淚痕,他的動作是那麼輕柔小心,就怕傷害到脆弱的她。
櫻搖頭表示,接著坐在床上展開雙臂。
「抱抱。」她想任性點,看看佐助的反應。沒想到佐助想也沒有想,就將她從床上打橫抱起。
『我們去看泠助吧。』說實話,他不討厭她的主動親近,甚至是相反的,他喜歡她的親近,或許是之前過於遙遠的距離,讓他希望她能更加依賴他。
來到櫻的房間,泠助仍躺在床上熟睡,不知道昨天晚上他的父母已經重修舊好了。
佐助將櫻放在床鋪上,小心地將泠助抱起,來到櫻身旁坐下。
『這樣的話,泠助該叫我爸爸吧?』大拇指撫著泠助紅潤的臉頰。說真的,他不喜歡被自己的兒子稱呼叔叔,只是當時櫻要泠助叫他叔叔,他才忍下來的。
「是,爸爸。」櫻見到佐助酸溜溜的表情只想笑,但忍下來先稱呼他一聲爸爸。
如此幸福的景象他們不知道在心中盼望多少次了?當夢想實現時,卻比他們想像中的更加美好,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現實,哪一個才是夢。
重修舊好後,佐助每天都會努力不加班,趕回家和櫻跟泠助吃晚飯。現在他和櫻都會要泠助喊他爸爸,雖然習慣是不容易改的,但是佐助仍沒有生氣,而是靜靜等待泠助主動叫他爸爸的那一天。
今天他提早完成工作,便到醫療部接櫻下班。今天不用去保母那裡,因為泠助被接去櫻的父母家住幾天,讓老人家享受含飴弄孫的喜悅。
櫻晚了一點結束工作,一步出醫療部便看到佐助在門口等她,趕緊走上前。
「在大門口會不會太高調啊?」她已經被醫院裡的人揶揄一番,想當然揶揄的內容是她和佐助囉。
『不會。』佐助裝作不在意地說,說完隨即起她的手,櫻感受到滿滿的幸福。
「可不可以去我以前住的那裡?我需要去拿點東西。」她說的是以前和泠助一起住的那間小公寓,他們現在雖然住在宇智波宅裡,但有些東西仍放在小公寓裡。
『當然。』
到了公寓,櫻專心尋找抽屜裡的物品,佐助則是在房裡四處探索,努力了解櫻和泠助曾經生活過的痕跡。倏地他發現書架上的相簿。
『相簿可以看嗎?』
「嗯,好啊。」櫻沒有回頭,而是邊點頭邊找尋東西。
佐助取下相簿,坐在柔軟的單人床上,翻開相簿的封面後靜靜觀看。
第一張是懷孕的櫻坐在搖椅上,瘦削的小臉散發女性的光輝,溫柔地笑著。第二張則是櫻抱著用布巾的泠助,笑得很開心,大概是剛生產完時拍的吧。
收拾完東西的櫻見到佐助正在細細觀看相簿裡的照片,便放下手中的物品,挨到他的身邊,隨同他觀看相簿。
『這一張是什麼時候拍的?』佐助手指著一張她抱著泠助,手鞠和一些不認識的人在旁的合照。
「這張是泠助滿周歲的時候照的,我邀了一些在我懷孕的時候很照顧我的人來參加。」
『看來我錯過很多泠助成長的過程……那這張呢?』照片裡的泠助靠著櫃子坐著,笑容燦爛到要融化每一個人的心。
「這是泠助第一次學會坐的時候拍的,他本來很喜歡躺呢。」
想起和泠助在砂忍者村時的生活,雖然沒有佐助,工作又忙,但是和泠助相依為命的生活仍是甜蜜的。想到這,她微微瞇起雙眼,粉頰桃紅,小嘴上揚,將溜下的秀髮用手撥回。
兩人靠的很近,近到能讓他聞到她身上的芳香,再見到她方才無心卻迷人的舉動,佐助轉頭來,慢慢接近她,放下手中的相簿,閉上眼在她唇上一吻。櫻先是嚇了一跳,但是在下一秒她放鬆嬌軀,全然放鬆地承受佐助的吻。
本來只想淺嚐即止,但無奈他停不下來。從鼻腔不斷傳來櫻身上的香味,他想起那一晚櫻也是這麼香,如此誘人。
靠著過人的自制力,佐助放開滿臉通紅的櫻,轉身過去。
『我把相簿放回去,我們就回去吧。』如果不主動停止,他可能會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
正當佐助要起身的時候,櫻伸手拉了他一把,讓他坐回床鋪。
『櫻?』看到滿臉通紅的櫻一臉認真,他大概知道她想說什麼。
「今天……在這裡過夜吧。」小手與大手十指交扣,一同落在床鋪上。
大手解開兩人的衣服,褪至床鋪邊。一個個細柔的吻落在額,眉心,玉鼻,紅唇,如流星雨般數不盡,大手向下撫摸凝脂般的嫩膚,鎖骨,豐盈,小腹,到神祕的地帶,感受她的緊窒。
兩年前的親熱是在她喝醉意識不清的時候,過程模糊她記不清楚。但這次她很清楚感覺到佐助熱燙的唇上在身上游移,大手在她肌膚上撫摸點火。
挺俏的鼻尖滑過她豐盈的中間,再滑到她平坦的小腹上,兩隻大手撫著她豐腴的腰,完美的曲線讓人不相信她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了。
佐助突然頓了一下,用力閉上雙眼,咬牙離開櫻的上方,坐到一旁。
『抱歉。』
「佐助……」櫻睜開雙眼,驚訝佐助突然停下動作,撐起身體,拿起一旁的衣物遮掩胸前的美好,來到佐助身邊。
「你還好嗎?」小手覆上微微顫抖的大手,他好像在害怕什麼。
『我只是想起……你難產的事情。』他想起手鞠向他敘述的:無血色的臉頰,產台上滿滿的鮮血,絕望的寄託。想到此,他無法原諒什麼都不知道的自己。
看著佐助緊閉雙眼的側臉,櫻將額頭棲在他的肩膀上,小手緊緊握住他的手。
「佐助,沒事的,那些都過去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她試著放軟聲調,安撫佐助的自責。
『但是我那個時候沒有陪在你身邊,就連你難產的事情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說起來是我的錯,因為是我不讓你知道我懷孕的事情,所以不是佐助的錯,你不要自責。」
櫻離開佐助的肩膀,放開他的手,舉起小拇指。
「我不想要一直看到佐助為了過去的事而愧疚,這樣對你、對我甚至對泠助都不好。所以我們來打勾勾,不要再提這件事了,佐助也不要愧疚了,好不好?」
佐助猶豫半晌,隨即伸出自己的手,和櫻的手指交扣。櫻送上一吻,主動繼續方才未完的激情。
拉高棉被蓋住她裸露的肩膀,佐助抱著累得睡著的櫻躺在床上。他忽然想起下個月他們就要結婚了,但櫻想要留下這間公寓,他尊重也支持她的想法。
他掛上滿足的微笑,看著懷裡熟睡的人兒,撥開櫻前額的碎髮,在她額上一吻。
「吃西瓜囉。」櫻將盤子放在迴廊的地板上。
不斷升高的溫度提醒他們夏天到了,這幾天他們都會在飯後來到迴廊納涼,一起吃點飯後水果,或許聊聊彼此工作上的事情,又或是單純看著泠助在庭院玩耍,生活愜意自在。
盤子上大中小的西瓜排排站,大的是給食量大的佐助,中的是她的,迷你尺寸的是泠助的,太小的孩子吃太多西瓜怕會腸胃不適。
泠助帶著笑容地啃咬手中的小型西瓜,沒一會兒工夫便吃到底下的白色部分,櫻教導泠助將剩下的西瓜皮放到空盤子裡,但是小傢伙好像還吃不夠,墨黑的大眸望向爸爸媽媽手上的西瓜。
佐助察覺到兒子的視線,用手撥了一小片餵到她嘴邊,小傢伙馬上開心得手舞足蹈。他知道泠助不能多吃生冷的食物,所以只給他吃了一小塊。
發覺兒子嘴角有殘餘的西瓜,佐助下意識伸手過去,在碰觸泠助的臉頰前碰到妻子柔嫩的手,看來他們想的是同一件事呢,想到這兩人不禁相視而笑。
過去有很多懂的、不懂的問題,常讓他苦惱,又懊惱自己笨拙的表現。
但是現在有了櫻和泠助在身邊陪伴,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去探討。
〈全文完〉
作者後言
因為字數太多了,所以跟sorrows end 一樣有篇後記
還請大家有興趣的話賞光一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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