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愛情。妳如何定義我？
（二十三）四章之５．．．．．情不自禁
看到小玲之前我還回頭看了一下大禮堂，只剩下工作人員在整理場地，剛剛亢
奮的情緒，剛剛臉紅心跳的慢舞，好像沒有存在過，忽然間有種空虛感．．．．
一回頭看到小玲，穿著連身低胸洋裝，綁了個公主頭，洋裝外面還加了件薄外
套，應該是有點冷吧。跟敏萱類似的穿著，一樣美可是感覺不太一樣。敏萱是
自信的美，小玲則是帶有點羞澀的美。唉！上帝啊，你非得要這麼折磨我嗎．．．．
「終於出來啦？」她輕笑著。
「終於？難道妳在外面等很久嗎？」不過好像剛剛在裡面都沒有看到她．．．．
「對啊，」她一臉輕鬆，「雖然有不少學長在剛剛跟我邀約，不過我都禮貌性的
拒絕了，也有同學找我，但是我沒興趣所以也拒絕，沒辦法只好來外面囉，慢
舞的時間有２０分鐘，還真是久呢。」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還帶了些落寞．．．．
「為什麼不去呢？」我皺著眉頭，「好歹也是妳高中生的第一個耶誕晚會啊，不
留下回憶不是太可惜了。」
「因為你．．．．啊！」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不說話，「沒事沒事啦，走吧。」
她拉著我的手臂就往中庭走去。
「妳要去哪邊啊？」我看了看方向，中庭那邊．．．．啊？！！那邊唯一我想的
到的只有那個情侶約會聖地，難道小玲想．．．．
在這一百公尺的途中，內心百感交集：晚會結束，晚上１０點多，一男一女在
這種約會聖地，唔．．．．應該不會這樣吧．．．．
可是現在是晚上，我是正常的男孩子，她是正常的女孩子，今天她又穿的很漂
亮，又帶我去那個情侶約會聖地，現在這種情形好像不管我在怎麼凹都沒辦法
凹到我可以接受的範圍．．．．．
「來吧，到了。」咦？趁我邊走邊恍神的時候就到了啊。我抬頭一看，哇咧？！
還真的是我們學校的約會聖地，該不會真的．．．．
「妳．．．．妳怎麼會帶我來這邊．．．．」這話一從我口中說出來我就覺得我
好白痴，人家女孩子都帶你來到這邊了還問幹嘛？但是．．．．
「坐下吧。」嗚哇？！她又趁我在想事情的時候坐下來了，還挑了個抬頭可以看
到月亮的長椅，還真是會挑．．．．
不對？！！現在不是佩服她會挑位置的時候了，我邊調整好我的呼吸祈禱等一
下我不要怎麼樣，邊坐了下來。就這樣彼此沉默了片刻，我想他應該也在掙扎
吧．．．．
「小傑．．．．」怎麼好像每次這種時候都是女孩子先開口咧？沒辦法！我這個
人要主動找話題是很困難的．．．．
「嗯？」我試圖讓自己放鬆心情，其實我非常的緊張。
「其實啊，在你跟你的舞伴跳慢舞之前，我都一直在喔。而且在你一開始吃東西
的時候，我就有看到你了，只不過．．．．」
「只不過．．．．？」
「我看到了上禮拜天看到的那個好漂亮的女孩子，在拿飲料的地方跟你聊的好開
心，後來看到你走秀的時候本來想要靠近一點看的，只是看到你停的位置剛好
在那個女的前面，我又不敢過去了．．．．可以說從頭到尾我都離的很遠。」
她坐在椅子上，腳無意義的踢著地板，慢慢的跟我說著。
聽著她這樣說，我竟然覺得我有些心虛了起來，突然覺得我好自私，只顧著陪
敏萱，卻忘了也懷抱著期待的心的小玲，雖說她們兩個都不是我的女朋友，
但．．．．總是有種說不出來的虧欠感，好像我欠她什麼一樣．．．．
「小玲，聽我說。她本來就是我的舞伴，我總不能拋下她來找妳聊天吧，雖然我
知道我沒有想到妳是我的不對，但是我．．．．」
「沒關係，」小玲突然溫柔的打斷了我，「我就是知道因為她是你的舞伴，所以
我才選擇不出現在你們那邊，而且你不也還記得晚會結束後你跟我的約定嗎，
還好我在門口外面沒有白等，只要你還記得，我就很高興了，真的。」她認真
的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著，這時我感覺到了她的認真，也再度加深了我的愧
疚．．．．
「你在悶什麼？」她好奇的看著我。「是因為我的事情嗎？」
「嗯．．．．算是。」
「我說了真的沒關係，」她突然變的好溫柔、好溫柔。「真的，沒關係。」她再
次強調。
「小玲．．．．」
「你知道嗎？晚上輔導的時候這個地方是最多我們學校情侶在的時候。因為啊，
我現在的位置抬頭看上去的月亮，跟前面種的樹搭配起來，別有一種浪漫的風
情。」她邊說邊抬頭看了看月亮，「而且，覺得孤單思念一個人的時候，看看
月亮也是很好的方式喔。」
「嗯．．．．」說真的，我已經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了，所以只好這樣。不過她
想表示什麼，我是知道的很清楚，但是我就是在掙扎該不該接受。不只是小玲，
敏萱也是，甚至還有一個有可能的公主，唉．．．．
「今天是你主持節目的對吧？」她突然問起了這個。
「嗯，怎麼了嗎？」她在問的時候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因為我在背敏萱回去
上課的時候有看到一個綁馬尾的女孩子匆匆忙忙的跑走了，看那個樣子好像是
看到我才跑走，現在她又提起了這個，難道．．．．
「其實你說到今天只有你一個人的時候，我是想要過去看你怎麼主持節目的，只
是我剛踏出教室門口就聽到你有＂咦＂了一聲，來還不以為意，後來快到廣播
室的時候，聽到了你跟那個女孩子的對話，你叫她小萱對吧？或許我很自私，
但聽到你這樣叫她，心裡卻不太是滋味．．．．」
「什麼？！」我第一次覺得自己可以猜的那麼準，可是居然是這種事情。「那真
的是妳喔，我出來的時候有看到有人匆匆忙忙的跑走了，本來以為是誰，沒想到
是妳．．．．」
「因為本來我都一直站著靠在外面的牆壁發呆，直到節目結束後我還在發呆，可
是我一聽到你背著她準備要出來的時候我才嚇的回神，不知道要是你出來在這
邊看到我該說什麼，所以我只好先跑了再說．．．．」
「唉．．．．妳幹嘛要跑呢？一樣可以一起聊天啊。」
「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會尷尬，不知道為什麼，以我身為女孩子敏銳的第六感
吧．．．．」
嗯．．．．她說的還真準，兩個似乎有些喜歡我的女孩子，我不尷尬也難．．．．
「對了，」因為不知道能回答什麼，只好用我常常用的轉移話題絕招，「今天第
二篇留言，是不是妳的，還直接用小玲，給的人是高二４班，又叫小狼，除了
我以外應該不會有別人，妳一定是之前看到公主密我叫我小狼所以才知道
吧？」
「．．．．．．」她沉默了，過了好一會之後，「其實，本來我留言之後是想叫
你不要在做節目的時候播出來，可是我不知道動作有那麼快，我來不及跟你說
你就．．．．」這等於是間接承認了是她留言．．．．
「那妳為什麼要留呢？既然不想讓我唸出來．．．．」
「因為．．．．」我發現，她說話的語調開始變的有些怪怪的了．．．．
深呼吸了一口氣，「因為我說的全部都是實話，記得當初在你小學二年級我搬
家的時候，當天你跑來跟我說了一句話，從那時候開始，我．．．．我．．．．」
「我到底說了什麼啊？我記得之前妳好像也說過一樣的話，還是在這邊．．．．
可是那時候妳不說出來還問我是不是忘記了。沒錯，我是真的想不太起來，只
依稀記得我有說我怎樣怎樣的．．．．」
「你．．．．」她看了我一眼，「你跟我說『妳要搬家了沒關係，總有一天我們
會再相遇的，那時候我發誓會一直一直喜歡著妳，所以妳一定要回來喔？！』
這句話，我從來就沒有忘記過，即使到現在．．．．」
隨著她的這句話，我的一切回憶都被勾起來了。那天飄著細雨，好像也是１２
月快底，小玲全家因為她爸爸工作的關係所以不得不搬家，本來小玲還哭啼啼
的說會看不到我，雖然我也不希望她搬家，但是我還是跑去跟她說了這麼一句
話，因為我那時候想讓她知道，我非常喜歡她，我的青梅竹馬：小玲．．．．
「．．．．．．．．．．．」
「想起來了嗎？那天的情節。」
「嗯．．．．差不多這個時候，飄著細雨．．．．」
「太好了，你總算想起來了。」她似乎很開心，不過我卻很混亂，那時候為了要
讓她想念我說的話，她竟然一個字不差的全部記得．．．．
「小玲．．．．」
「嗯？」她轉過身來，「呃．．．．」
就在她轉過來的那一瞬間，我緊緊的抱住了她。
「小傑，你．．．．唔．．．．」
在她說到一半的時候，我早已，用我的雙唇，情不自禁的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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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自巴哈姆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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