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愛情。妳如何定義我？
（二十二）四章之４．．．．．臉紅心跳的耶誕舞會（一次出兩篇連貫的，彌補上禮
拜六沒出文。）
她．．．．走了進來，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頭靠著我肩膀，似乎很累的樣子。
不行！！我現在可是在主持節目，不能因為這種事情分心了。於是我再度清了
清喉嚨。
「咳咳！沒事沒事，馬上進行我們第一首歌曲，是由高二４班風雲點給高一７
班的小楓，所點播的歌曲是Ｓ.Ｈ.Ｅ的ＲＥＭＥＭＢＥＲ，所想告訴她的是：
謝謝妳願意在耶誕舞會當我的舞伴，其實我注意妳也滿久了，之前我知道妳
喜歡我們班上的一個呆頭鵝，但是他不領情就算了。跟我交往吧，學妹！！！」
靠？！想也知道這個一定是阿宏，連暱稱都用他天堂ＩＤ的前兩個字，這傢伙
好樣的，公然說我是呆頭鵝，回去有他好看。
「嗯．．．．我是認為這樣公然表達愛意很好，畢竟有這種勇氣的人是不多的，
也希望這位小楓學妹能夠答應風雲成為他女朋友囉。好！現在就讓我們一起來
聽這首Ｓ.Ｈ.Ｅ的歌：ＲＥＭＥＭＢＥＲ。」我不能公器私用，所以還是以客
觀的立場來回答。
關掉了麥克風，轉頭對靠在我肩膀上的人說，「妳怎麼會來了呢？」
「我想起來今天是你主持心情點播啊，所以我無論如何都想過來聽你的聲音。」
「可是．．．．」我嘆了一口氣，「小萱妳現在人不舒服就應該好好在家休息才
對啊，等等要不要我幫妳打電話回家叫妳媽來載妳？」
「不要，我家沒有人，」接著又轉頭跟教官說，「教官我不舒服，這次就通融我
一下吧。」只見教官一句話也不說，站了起來往裡面的休息室走了進去，把門
關上了。這下可好，只剩下我跟敏萱兩個人在廣播室．．．．
歌放完了，我趕緊打開麥克風，「嗯，剛剛聽到的是非常好聽的歌曲，ＤＪ本
身也很喜歡這首歌，我沒有在打廣告，只是單純的欣賞而已。好的，接下來這
首歌曲，是由．．．．」怎麼會．．．．．．怎麼可能是她！？
深呼吸了一下，「由高一６班的小玲點給高二４班的小狼，所點播的歌曲是張
智成的Ｍａｙ Ｉ Ｌｏｖｅ Ｙｏｕ，想對他說的話是：即使許久不見，
即使曾經分隔兩地，但現在，我依然想說以前就一直很想說的話，Ｍａｙ Ｉ
Ｌｏｖｅ Ｙｏｕ。」
我的思緒被打亂了。這．．．．應該不會吧．．．．
小玲她．．．．她從以前就一直喜歡著我，怎麼會．．．．
「嗯．．．．我認為這個女孩子十分勇敢的表達自己的想法，即使曾經分隔兩地，
縱然有時間的阻撓，只要真的喜歡，這就不構成問題所在了不是嗎，現在就讓
我們一起來聽這首好聽的歌曲：張智成的Ｍａｙ Ｉ Ｌｏｖｅ Ｙｏｕ」不
行？！敏萱安靜的靠在我旁邊，不能被她發現了我被擾亂的情緒．．．．
> 拿兩個當例子就好，免得拖太多好像不太好．．．．．
「謝謝大家的收聽，後天晚上就是耶誕舞會了，大家都找到舞伴了嗎？還沒找的
話要好好加油唷，大家下次見了。要幸福唷！掰掰。」
收起了麥克風，「小萱，小萱。妳有力氣起來嗎？」
「我．．．．我好累，剛剛走上來找你我就已經快累死了．．．．」她有氣無力
的說。
「唉．．．．真是傻瓜，來吧。」我蹲在她前面，「趴上來吧，我背妳回去妳的
教室。」
「嗯．．．．」說完她就趴了上來，我的背上感覺到了隱隱約約的海浪．．．．
「學長你可不要胡思亂想喔。」嗚哇？！她怎麼會知道我在想什麼！！女孩子的
第六感真可怕啊．．．．．
就在我背著她走出廣播室的時候，瞥見不遠處有個綁馬尾的女生匆匆忙忙的跑
走，一轉眼就消失在樓梯的轉角了．．．．
「誰啊，好像看到我出來才急忙的跑走，我有那麼可怕嗎．．．．」我邊走邊喃
喃自語。
背著她花了５分鐘才走到她的教室，一路上還聽到不少男女生在竊竊私語，似
乎是跟我們有關係．．．．算了，不想去管這個了。
「咦？這不是林宇傑學長嗎？怎麼會到．．．．啊？！萱！！」剛到她們教室就
有一個學妹發現了我背上的小萱，「學長剛剛她在哪邊？怎麼會是你背她回
來，你不是在主持節目嗎．．．．啊！難道她．．．．」
「沒錯，」我苦笑了一下，「妳們有聽到我有＂咦＂了一聲吧？就是小萱她突然
出現在廣播室的時候我訝異了一下發出的聲音，不過她不是請假嗎，怎麼還會
到學校來？」
這時候學妹用一種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那眼神好像在說：這種問題有必
要問我們嗎？
我不想表示什麼，就放了敏萱下來，「小萱妳教室到了，回去休息吧，我先回
教室了，掰掰。」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回我的教室了。
「靠？！喵的咧！死阿宏你給我滾出來！！」
「啥咪小？」阿宏趴在桌上準備要睡午覺了，抬頭起來問我。
「你沒事在我們社團網頁留那什麼言，害我唸的時候超級無言，暱稱還用你天堂
的ＩＤ，一看就知道了，說我呆頭鵝咧！」
「本來就是啊，」阿宏慢條斯理的說，「不然你說，之前不少學妹都想認識你但
卻被你無情的拒絕了，有女朋友也就算了，但你就是沒有，還用那個白痴的理
由拒絕她們，至少也掰個像樣一點的啊，所以不是呆頭鵝是什麼？」
「我．．．．」他說的我啞口無言．．．．
「你什麼你？還好這次耶誕舞會你有找到舞伴了，不對！我要修正一下，是你終
於答應別人當舞伴了。」
「這算什麼還好？」
「不算嗎？至少開始有在改變了啊，漸漸不再是以前那個欠扁的機車傑了。」
「喵的咧！說我機車傑，你找死喔？！」
「好啦，反正你也常常這樣叫我。不鬧了啦，我要去睡覺了。」
也對，我也有點睏了，回去睡覺好了。不過一想到今天小萱即使生病還是想要
過來在我旁邊聽我主持節目，這．．．．唉！算了，不想再去想了。
就在第三節剛上課沒多久的時候，教室外面突然有聲音，「報告，老師我找林
宇傑。」這個聲音，我抬頭起來看，是萱．．．．我皺了皺眉頭，怎麼會突然
找我出去．．．．
「怎麼了？」
「我這兩節課跟老師請假回家休息了，可是我剛剛有說我家沒有人吧，所以，嘿
嘿．．．．」我突然有不太好的預感，「所以我就來找你了。」說完一個身體
不穩，就往我這邊跌了過來。
「小萱，小萱。唉．．．．妳也真是的，幹嘛勉強自己來學校呢？算了，我扶妳
進去好了。」但是要怎麼跟老師解釋呢．．．．有了？！我忽然靈機一動。
「老師，」我扶著她走進去，「她是我鄰居，今天身體不舒服想請假回家，可是
家裡沒有人，所以就暫時到這邊來休息，我要看著她也比較容易。」
「嗯，好吧。」咦？今天老師還真是乾脆啊，平常總是在碎碎唸的。「剛好今天
也有一個人請病假，你就先帶她到後面的位置吧。同學我們繼續來看下一節，
這篇美國獨立宣言的用意是在．．．．．」
放學後，我扶著敏萱上了校車，「下次別再這麼勉強來了好嗎？」
「學長．．．．你覺得我很麻煩嗎．．．．」
「當然不是啊，只是我是為了妳身體健康著想啊，既然生病了就不應該再勉強來
啊。」
「學長關心我的身體健康啊？」
「當然啊，要是引起併發症不就尷尬了。」
「嗯．．．．謝謝你的關心。」坐在車子沙發椅上，她頭靠著我。似乎非常開心。
校車開車後過大概１０分鐘敏萱就睡著了，我坐裡面她在我旁邊，但是．．．．
但是她側過來睡的時候，右手整個抱住我的腰，＂轟＂的一聲，我的腦袋又暴
了，她是真睡還是假睡啊，一般人有那麼快睡著嗎．．．．「小萱，小萱。」
沒反應，好像真的睡著了，只好維持著這尷尬的姿勢再過了一個小時．．．．．
感謝老天，終於快到敏萱下車的地方了，這時我邊搖邊叫她，總算醒來了。
「嗯．．．．到哪裡了？啊～～！！！！」她嚇了一跳，急忙把手抽回來，「學
長，對．．．．對不起，我睡相不太好。」虛弱的身體加上紅通通的臉頰，我
只能說，很可愛．．．．．
「沒關係，走吧。」我起身，「我扶妳回家自己再撘公車回家吧。」
「啊？可是不會太麻煩嗎？」
「不然怎麼辦，上次陪妳走就走很遠了，」想到上次的經歷不禁臉紅了起來，還
好現在天色有點暗了所以不明顯．．．．「走啦，我背妳回去。」不過我記得上次
好像是背著小玲．．．．
「學長我會不會很胖啊？是不是要減肥了．．．．」背著她的路上她一直在問我
這個。
「胖？」
「對啊，我覺得我是不是該減肥了．．．．」
「妳這樣如果就叫胖的話，那其他比妳胖的女生是不是可以叫神了？」
「神？什麼意思？」
「對啊，只是神後面還少了一個字而已，是個動物，我不好意思說。」
「呵呵，」她虛弱的笑著，「學長真是會哄女生啊，一定有很多女生被你騙到吼。」
「才沒有咧！我很少跟女生說這種話的。」
「學長我問你喔．．．」
「嗯？」
「我們兩個算是什麼關係啊？」
？！！？！？？怎麼會突然問到這個讓我沒辦法回答的問題啊。說是情侶，沒
有彼此承認過；說是學長學妹的關係，感覺關係又接近了點，這該怎麼回答？
經過左思右想之後，我選擇回答後者，畢竟我喜不喜歡敏萱是其次，要是她沒
喜歡我我又說前者的話，那結果就不是尷尬兩個字可以輕易解決的了。
「嗯．．．．算是關係比較好的學長學妹關係吧。」
「．．．．．是喔．．．．．」咦？這反應似乎有點在我預料之外，怎麼她聲音
聽起來有些失望．．．．
「小萱妳怎麼會突然問這種問題啊？」
「沒事．．．．只是突然想到問問而已，因為啊．．．．」
「嗯？因為什麼？」
「沒．．．．沒有啦！」她好像發現了她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事情一樣，急忙住口。
「喔，好吧。後天就是耶誕節了，妳好好養病吧，別害我到時候沒有舞伴我就很
尷尬了。」
「是，遵命？！」她答應著，用一種好像有些失望的口氣．．．．
「對了，學長。」
「嗯？」
「我真的不會很胖嗎？」
「．．．．．．．．．．．．．．．．．．．．．」這是她第１８次問我，我無
言了。
終於到了這個對我們高二生意義重大的第一個耶誕節了，我說過因為我們是第
一屆的，所以我們第一屆的耶誕舞會，雖然稱不上是無聊，可是沒有多少人有
舞伴，光這點就可以嘔上個老半天，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許多我們二年級的都
把魔爪伸向一年級的，所以許多一年級的男生都哀鴻遍野。是不是全部這樣我
是不知道啦，不過至少我跟阿宏不是這樣．．．．
上課早已沒了心思，大家都在老師轉身寫黑板的時候偷偷討論放學造型要用怎
樣怎樣，因為是公立學校，所以髮禁本來就不嚴格，只要不要染髮就好了。但
今天又是耶誕節，所以教官特許我們今天晚上沒有髮禁，你想怎樣惡搞隨便
你，只要禮拜一正常上課的時候弄回來就好了。也有的在討論彼此的舞伴可不
可愛啊，漂不漂亮之類的。老師看我們這樣似乎也不想上了，只要我們不要太
吵基本上都是裝作沒看到的，畢竟這對我們來說一年只有一次，意義是很重大
的。
我看著手錶，５秒、４秒、３秒、２秒、１秒，時間到！噹～～～噹～～～噹
～～～噹～～～哇哈哈哈！！終於到了放學時間了。
「等一下！」在我們準備衝出教室換衣服改變造型的時候，老師突然叫住我們，
「這次耶誕舞會就好好的玩吧，高三的舞會就不能這麼瘋狂囉，唉．．．．想當
初我們以前規定多嚴格啊，還要男生女生分開坐，教官在盯著看，機車的要死，
所以說你們啊．．．．啊？抱歉抱歉，不小心就回憶往事了，大家散會，好好
去瘋狂吧！！！」此話一出，同學紛紛一哄而散，高興的換衣服去了。
我打開袋子看看我的東西，這東西是特別節目用的，現在就用感覺太誇張了，
還是先不要用好了，不過咧．．．．我從袋子裡面拿出了一瓶染髮劑給恬，「姐，
幫我染髮吧，只要不要詭異的髮型就好了，你就幫我設計一個炫的髮型吧。放
心，這個是臨時性的，洗髮精一洗就掉了。」
「唷？！弟你這麼騷包喔，還染髮咧，不過既然你要求，我就幫忙你囉，包你滿
意，來吧，坐在我前面。」
過了１０分鐘，「好囉。大功告成，弟你看看吧。」拿了鏡子看了一下，
嗯．．．．前端跟後面髮尾挑染，頭上用我姐的髮膠弄個造型，在染上去，帥呆
了！！！
「哇塞？！姐妳超厲害的啦，這髮型太屌了，只可惜教官不讓我們染髮，不然我
一定要常常叫妳幫我弄這樣。」
「呵呵。謝謝誇獎囉。」
換上了便服之後，吹著口哨踏著輕鬆的步伐就往禮堂走過去了。
啥？我袋子裡面的東西嗎？就說了特別節目用的，緊張什麼，再看下去就知道
了。
到了會場，怎麼門是關起來的？還＂暫時不開放＂咧！怎麼回事？
這時在門口的人說話了，「各位同學請稍安勿躁，現在要等人到的差不多了才
開放，請各位同學在稍等片刻。」
過了半小時，大禮堂外面聚集的人越來越多，門口的人還是一直在安撫同學稍
等片刻，不過他說到一半突然停了，拿起對講機說了些話之後說，「各位同學，
現在耶誕舞會正式開始？！！」說完轉身背對們打開了大禮堂的門，全部的人
蜂擁而至進去了裡面。
昏暗暗的一片，什麼都沒有，正在納悶的時候，突然音樂響起了，舞台的燈光
剎那間亮了起來，舞台角落有個ＤＪ在播放著電子舞曲，台上有五六個我們學
會的男生原本靜止不動，音樂一響起來就隨著音樂跳起了機械舞，瞬間讓整個
會場的氣氛上升到了最高點，看了邊邊，整個大禮堂兩側都各有一排吃的東西
還有飲料，看來這次真是大手筆啊。
跳完了舞，其中一個人拿起了麥克風，正是會長。拿了麥克風另外一隻手舉了
起來，「各位同學～～～～～～～～～～～～～」瞬間讓熱鬧的氣氛安靜了下
來，他看我們不說話在看著他，才又開始說話了，「今天，是我們學校第二屆
的耶誕舞會，我們很高興，因為這次有學弟妹陪著我們一起共襄盛舉，所以我
們也費盡心思想做到最好，所以！！倒數第二個節目我們二年級的有一個特別
節目，至於是什麼呢？就等到那時再來公佈了，現在！！」他提高了音量，停
了三秒後突然大吼，「讓我們全場一起ＨＩＧＨ翻天吧～～～～～～！！！！」
說完音樂又響了起來，大禮堂再度陷入一片瘋狂，嗯．．．．大家看起來都非
常的ＨＩＧＨ，我先來去旁邊吃個東西好了，不然肚子餓的要死會都沒有力氣
ＨＩＧＨ。
「學長？ＹＡ～～～我終於找到你了，很怕一直找不到你呢！」在我裝紅茶的時
候旁邊有個聲音，我轉頭一看，原來是敏萱。他穿著一席純白色的禮服，飄逸
長髮綁了個馬尾，脖子上帶個項鍊，腳踩高跟鞋，這．．．．簡直就是故事裡
的公主啊？！我不禁看傻了眼。
「小萱妳．．．．妳好可愛喔？！」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她真的漂亮的很沒有禮
貌．．．．
「真的嗎？上禮拜天我有買這套衣服啊，你沒注意到啊？」
「沒有啊，我只記得我拿了好多東西，哈哈。」
「吼！！學長都沒有注意看，不過算了，今天這套就是穿給你看的。」
「不過．．．．妳穿這套應該只適合跳慢舞吧，街舞妳跳應該會死人．．．．」
「呵呵，沒關係，我本來就沒有打算要下去瘋。只想跟你聊聊天而已。」
就這樣一邊吃東西一邊聊天，中間我也有下去舞池跳個街舞再上來，不知不覺
已經到九點多了，這時音樂慢慢小聲了，會長再度上台，「同學們～～～～～
記得一開始我說的特別節目吧？等會就要登場了，請相關的人到後台集合
準備，我們所帶的節目是：走秀，不過！！不是一般的走秀，等會你們就知道
了。」
「學長，你說的特別節目就是這個嗎？」敏萱好奇的問我。
「對啊，等等妳就知道了，真的還滿另類的，呵呵。我先去了，掰掰。」
就在大家都在討論到底是什麼事情的時候，會長又上來了，「咳咳！同學們～
～～～～～～現在就開始我們的走秀活動，一個班有兩組，所以有１２組走秀，
你們也要票選哪一組最讚，我們會給最讚的一組禮物。現在歡迎一班。」
> 走秀不是我們的就此省略 噱頭並不大～＂～
「現在是四班。」我先走了出去，一出場全場譁然，為什麼呢？因為我光著上半
身，下半身只有一條三角豹紋內褲，脖子上有一條項圈，項圈還連接著一條鐵鍊，
我前面則是有個女生，她穿著露背裝，腳踩高跟鞋，手上還拿著皮鞭，儼然是一副
ＳＭ女王的樣子，牽著那條鍊子帶著我往前走，繞了一圈，經過敏萱的時候看到她
瞠目結舌的看著我，似乎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這時候停了下來，我站好之後雙手
放在後腦，帶我的女生就開始竭盡所能的挑逗我，不管是貼在我胸膛上磨蹭，還是
蹲下來臉剛好對著我的‧‧‧‧呃，內褲。反正就使出渾身解數，雖然事先已經有
排練過，但是正式表演，還是免不了臉紅心跳‧‧‧‧繞完一圈走回舞台上站定
位。
接著出場的阿宏則是上半身穿了一件背心，下半身穿了一條金色七分褲，頭上還纏
著繃帶，應該是模仿古代阿拉伯人的穿法吧，前面同樣有個女生領著他走，同樣拿
著一副皮鞭，走到場中央的時候還象徵性的往地上抽打了一下示威，一副女王的高
姿態。
後來經過票選，會長公佈結果，「現在公佈，票選第一勁暴獎：四班第一組，禮
物我有跟老師商量好了，期末總分各科＋１５分、第二名１０分、第三名５
分？！！」此話一出全場譁然，連我也很驚訝，這樣我數學這次就不會被當了，
哇哈哈哈！！
「現在！」會長又提高了音量，「是我們的重頭戲，請各位同學找尋各自的舞伴，
我們就以慢舞做為這次耶誕舞會的完美句點吧！」
我換回衣服回去找敏萱，我看到她的時候依然是那麼的優雅，我走近她，做了
個紳士邀舞的動作，她也淑女性的答應了，我牽著她的手，慢步走向舞池。
「怎麼樣？最後的特別節目很另類吧。」我們靠在一起跳舞，我問她。
「太讚了，我怎麼樣也沒想到你買的東西居然用在這個地方，害我剛剛一直在想
說到底在哪個節目。不過真的很棒唷。」
「哈哈！有滿意到就好。」
「嗯！！那個，學長．．．．」
「嗯？怎麼了？」
突然，她改變了我們的姿勢，我們是面對的，我牽著她一隻手，另外一隻
手扶她的腰。這時候她忽然握著我的手放開，兩隻手環繞到我脖子上，身體突
然靠的好近好近，胸部快貼到我的胸部了，近的四周音樂突然都不見了，只剩下
她略為急促的呼吸聲．．．．
「學長，」她靠的我好近，我的心跳也逐漸上升，鼻子都差不多點到了．．．．
「我想好好珍惜這一刻，高中生第一次的耶誕舞會就可以讓我這麼印象深刻，也
是因為你的關係。
「小萱．．．．」我也不說話了，兩隻手環住她的腰，閉上眼睛靜靜的享受這一
刻。
．
．
．
可惜舞會還是結束了，本來我想說沒辦法跟她一起搭校車回去，沒想到她就先
說她媽已經在門口等她了，在結束的時候就匆匆離去了，快的讓我一度以為我
們有沒有跳過舞．．．．
結束了之後，我跟阿宏說，「那個整理場地我沒辦法，我還有事情要去找人，
所以不好意思了，掰掰。」說完我就在他的咒罵聲中快速先溜了，一出了禮堂
門口，看到小玲站在旁邊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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