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希望 麗泰海華斯與蕭山克監獄的救贖 (電影:刺激1995)
夏日的沉淪 納粹追凶 (電影:誰在跟我玩遊戲)
不再純真的秋天 總要找到你 (電影:站在我這邊)
暮冬重生 呼-吸-呼-吸
懷抱著最好的希望,但預做最壞的打算。
記住,「希望」是個好東西,也許是世間最好的東西,好東西永遠不會消逝的。
使勁活下去,或使勁找死。
對小孩而言,整個世界就是一個大實驗室,你得讓他們四處探險,只要孩子有健康的家庭生活和慈愛的父母親,他在四處探險、跌跌撞撞後,反而會更堅強。
最重要的事情往往也最難啟齒,你不好意思說出口,因為言語會縮小事情的重要性。
原本縈繞在腦中一些天大的事情,依經脫口而出,便立時縮為原本的實際大小。不過其實遠遠不只如此,是不是?最重大的事,往往和你埋藏在內心深處的秘密有密切的關係,有如敵人樂於一窺的藏寶圖。或許有一天你鼓起勇氣,把心中的一切和盤托出,結果只落得讓別人看笑話,因為他們壓根兒不懂你在說什麼,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覺得事情那麼重要,說著說著,幾乎要哭了出來。言語是最不值錢的。
我得承認,一方面我希望他讀一讀我寫的東西,但卻又不想讓他看─這種交織著驕傲與靦腆的不安情緒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改變。對我而言,寫作就像手淫,是很私密的事情。對我而言,寫作就像青春期的青少年稿的那玩意兒,非得關起浴室門來,還要上鎖不可。
最重要的事往往最難以啟齒,因為言語會縮小其重要性;要讓素昧平生的人在一你生命中的美好事物,原本就不容易。
每個人寫作的唯一理由都是藉以瞭解過去,為將來面對死亡預作準備,這是為什麼小說中的動詞都是過去式。連暢銷作家都不免如此。世上只有兩種有益的藝術形式,一是宗教,一是小說。
多說無益,愛並非像有些混帳詩人所描述的那樣。愛有牙齒、會咬人,而這種傷口永遠也無法癒合,沒有任何言語可以使愛的傷口癒合,可笑的是,恰好相反,若是傷口乾了,言語文字也隨之枯死。
寫作是一種塗鴉。我們每個人的思想都像一個濾網,網的大小和尺寸都不同。我的濾網流不過的東西,也許可以流過你的濾網,而且一點困難也沒有。你的濾網流不過的東西,也許在我的濾網中通行無阻。我們每個人似乎都有與生俱來的責任去轉換這些堵住我們思想濾網的槽柏,最後會發展出某種才藝來。
我想普天下最糟的事,莫過於懷著滿腔心事與秘密,卻非無人可訴,而是沒有人聽得懂!
沒有經歷痛苦,就沒有真正的安樂,是故救贖之前,必先承受痛苦的煎熬
總是有更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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