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級、二十六級、二十六級,
為什麼要升到二十六級會那麼困難啊!
眼見會裡一天一天的冷清下去,
不用想也明白,大夥都達到標準轉去飛天武術館了。
磅的一聲,我的白骷又碎了。
「厚,小白你很沒用吶!動不動就碎給我看!」
手一揮,再招喚了個白骷出來。
「你怎麼會那麼笨!虧你主人我那麼聰明,你怎不向你主人我學習一下吶。」
這個小白還真是不受教,主人對它訓話,它竟然還一直趴趴走,真沒禮貌。
「怎樣的主人教出怎樣的小白。」
就是說咩!真不曉得我家小白的主人是怎麼教它的。
咦,不對啊。
我家小白的主人不就是我嗎?
「誰?是誰在那裡說話?」
膽子不小嘛!竟然敢拐彎抹角的嘲笑本姑娘的智商。
「我在你背後,小姐。」
啥?我背後啥時站了一個人的,我怎都沒有感覺。
「小子,你沒事躲在你姑奶奶我身後做什麼?」
趕緊旋了身。咦,這人的背影,怎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誰躲在你後面啊?你沒見到我在迷鉗蟲嗎?」
怪了,連聲音都那麼耳熟。
「你迷你的鉗蟲,你站在我後面做什麼?」
「小姐,為什麼是我站在你後面?而不是你站在我後面?」
聲音的主人誘惑完了他第五隻鉗蟲,轉過身說。
「啊!勉強有點帥的帥哥!」
難怪聲音那耳熟,原來是那位虛榮又不願接受事實的人類。
「啥?你叫我什麼?」
「嗯… 相當帥的帥哥。」
看看男子身後的五隻鉗蟲,我還是暫時昧著良心好了。
「你有點眼熟哦!我好像在哪裡看過你。」
「沒,沒看過,你記錯人了。」
笑話,打死我也不承認。也不覺得有承認的必要。
「是嗎?那幫我的寶寶補個血吧!」
「不要。」
「為什麼不要?」
「你剛才嘲笑我的智商,你不要以為我忘記了。」
士可殺,不可辱。我決定為我的智商捍衛到底。
「我沒嘲笑你,我只是實話罷了。怎樣的主人教出怎樣的小白。」
男子把玩著著手中的偃月,好整以暇的說道。
「你… 你… 你… 你這個天殺的… 」
真是夠了,竟然藐視天才的智商。
「女孩子家要溫柔一點。」
「哼,干你啥事。」
「一點都不溫柔,不像天使。」
「小子,你姑奶奶我溫不溫柔不干你的事。而且我也不是天使。」
若不是他身後那五隻鉗蟲佇在那,我肯定叫小白上前去砍了他。
「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小子不是我的姓名。」
我開始在心裡幻想他被我家小白追著砍的模樣。
「好。小子,那你叫什麼名字?」
可是,他有五隻鉗蟲吶,內功等級也不差,看來我被他秒殺的機會比較大。
「夏子軒。」
瞧這小子一副跩樣,彷彿這三個字是什麼皇親國戚般的。
「夏子軒,我記住了。」
回去一定把這三個字釘在牆壁上,練飛鏢。
「那你呢?叫什麼名字啊?」
在這小子問話的同時,我偷偷從懷裡抽出了地牢逃脫卷,準備落跑。
「不… 告… 訴… 你…」
燃燒起手中的地逃卷,我也離開了夏子軒的視線。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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