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屏科大似乎很不妙,旅館網路一直斷我一直好難貼文。
然後也不知道放什麼,都好短湊不起來,而且我也忘計貼過什麼。
貼千雪和溫皇聊天練瘋話好像會更慘,那來貼一下羅家設定吧。
不過這段有點沉重。。。。。。
請羅培先生看在碧公子的份上保佑我屏科出差順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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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關鍵的戰役,源自於戰前的玩笑,讓原本不傷及屯墾地裡家屬的默契,成為血海深仇。
史姓以官名為姓,史官兼職占卜,史豐州為儒將,略通八卦占卜。在勝利可待的戰前夜裡,眾將酒酣之餘,起鬨要求史豐州占卜未來。史豐州推拒不成,只有從命。占卜的成果卻是大吉與大兇並存,戰事順利卻是家無豕,軍無車,妻離子散,無處可歸。週遭看卦的人啞然,半晌後才有嘶啞的笑聲企圖化解不祥,笑稱不過是占卜,無須掛懷。
但已籠下陰影。
略通占卜的軍士商議:大吉與大兇並存,勝利卻無家可歸,在軍中一片和樂的境況又戰事順利,肯定是戰爭將驚起突變,或許投降的苗人懷有貳心或戰死的苗人家屬前來尋仇。如果問題出在投降的苗人或苗人家屬,那麼就斬草除根,一個都不能放過。
企圖扭轉天命的軍士們,反促成了命運:苗疆戰敗不提,數個邊區屯墾的大族遭到屠戮,無一倖免,長年戍守中苗邊區的羅氏宗族死傷慘重,族長羅天從心愛的妻子和初生的兒子在混戰中慘死刀下。
「你怎麼對我兒子,我就怎麼對你兒子!史豐州!血債血還!」
史豐州一家在戰亂中妻離子散,殺入陣營的羅天從帶走了一個孩子,水夫人抱著一個孩子在戰亂中失蹤。戰勝卻無任何欣喜之情,急於找尋妻子的史豐州在離營之際,收到了一個木盒。裡頭不是愛子的屍首,只有肉脯肉餅,上書:聖人乎?
無論重逢後的水夫人再如何否定,堅持死要見屍,史豐州只能抱著痛哭的妻子,說著一命還一命,我們還有艷文,還有一個孩子。
落入仇人手中的孩子,命不是自己的。命運在羅天從意外身亡後突生變數,從無頭將軍屍首懷中抱下孩子的,是羅家因抗命謫貶,因宗族慘亡而臨時被調回馳援的羅培。
由前線捎來的信裡,要求羅培即刻迎接羅家繼承人。令羅培心生疑惑的,是羅家小公子應當已經一歲,而戰死的族長懷中抱著的,是個出生不滿十天的嬰孩。羅培妻子為孩子更衣後,慌張地將孩子衣內藏著的錦囊交給丈夫。
羅培不敢置信地看著僅單半邊的雙鯉玉。他上一次看到,是在中原人身上。他的抗命招來了羅天從的怒意,在絕路時遇上一名中原人。那人幫忙背著他在生死之間徘徊的妻,扶著他走出迷離水谷,將他們安頓在附近的民家,因有事待辦而趕著離開,那戶人家不認他手中的票子,要他腰上玉墜。男人猶豫了下,還是交出去。過了十幾天又折返,拿了銀葉子換回玉墜,當時羅培傷勢已半癒,得以叩謝恩人、求問姓名。男人不願透露。而後,他才知道那中原人是史豐州,那雙鯉玉是來自江南的妻寄給他的禮。
這枚雙鯉玉就算失了一半,羅培也絕不會錯認。這孩子身上有史豐州的玉珮,不做聯想是不可能的。
羅培隨即毀了玉珮,低聲但每字堅決:「孩子是族長的遺孤,羅家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