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咩~哈咩哈』龜派氣功的日文發音。山東仔COPY著悟空的絕招作式發
出氣功波。
『拍~』智障祥作式輕易的在空氣中一揮。
『轟~轟~轟~』山東仔往智障祥揮手的那方向跑去緊接著配音
『雕蟲小計』智障祥揚起臉不屑的說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
這是機二甲每天都會看到的〝類似神經錯位患者〞,我快近將這戲碼看夠半
年有餘了,而當我向豬仔這樣說時他卻帶著鄙視的眼神說
『你不也是患者嗎?』
「!...」
『每到阿姨的課你就會特別的興奮啊!』
「屁啦!她的課誰會興奮得起來?」
『你呀!』
「屁~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唷?只要是女生就90分」
「ㄟ ㄟ ㄟ...下雨了耶...」我望著走廊旁榕樹的樹陰來找尋雨的蹤影
『瞎密!』豬仔龐然式外加激動的從椅子上跳下來
「哇!」我在想若有人這時被他壓到的話不知到會怎樣
『馬的!真的下雨勒...ㄟ~你別扯開話題喔!』
「馬的!你嚇到我了...這都被你發現」沒想到豬腦還挺精的麻
『你是不是喜歡阿姨?』豬仔咪著眼說
「烤鴨喔!」台語。我情緒式的用穢言來證明這是不可能的
『ㄟ~鳥仔!等等放學去米粉家吃喔』賴弘哲黏著籃球在教室一邊耍球一邊說
「喔!好啊!他媽今天沒回來唷,那我今天要吃羹麵和羹飯」
『那我吃什麼?吃炒米粉好了』智障祥冒失的跑出來說
『我是有說要給你們去我家的嗎?』米粉拉著嗓聲說
『有~』立即團結一志的答案
『好!除了智障祥外誰都可以去』
『為什麼?我就不能吃炒米粉嗎?不然我換米粉湯好了』智障祥裝著無辜的臉
米粉家彷彿變成了我們這一群專屬聖地,下課後幾乎都會先去他家吃完飯再去
補習,當然在他媽媽消失的情況下才可能發生,這也是源於米粉是外地生,他
爸在嘉義買了一棟三樓高的房子給他跟他哥住,結論是當牙醫的兒子真幸福。
他媽媽一只要有空就會回來看他們,因此加上我們超害羞的,除了賴弘哲臉皮
厚外,他媽媽若在家時我們簡直不敢打擾。
這又代表著什麼?對某一群稀有動物來說這意義代表著〝當他媽媽不在家時〞
就是我們的專屬聖地了,除了米粉外我們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
「ㄟ~作了啦!」
『喔!』
「靠!少看了悟飯的一記鐵拳」
『那明年再來看』
「我...不會原諒你的」
『什麼?』米粉撐著大眼
『我...不原諒你的』電視機中悟飯對西魯說
『...你是看了幾遍了』
「沒六遍也有七遍」
『有人這麼說的麼?不是應該說沒七遍也有六遍』
「隨便啦!賣茶!」
這是到米粉家都會看的卡通,不是每天,但會在我們有補習的每一天,即
使天空還在沒品著、即使少看悟飯的一記鐵拳...
往補習班的路上,我開始〝幹攪〞著雨,雖然有穿雨衣...
或許我不應該將對象惹到雨上,若沒那台腳踏車的話...
某次沒帶雨衣的雨天,智障祥意外的發現我的腳踏車獨特之處...
智障祥說:「你的腳踏車是前進海豚式的耶,後輪的水都會往你的頭前飛;還
好我的是鯨魚式,只會往上噴。」
賴弘哲接著說:『那我的腳踏車是噴射式的喔!你看!他是往後噴的』
我只覺得他們真的好利害,能在雨天車輛繁緊的大道上有閒情雅致去觀賞腳踏
車後輪的排水狀樣
這是既喜歡雨後,因腳踏車讓我對雨的第二感
這雨依稀的不同...
「是去年嗎?去年的10月...」
「嗯!」
嘆句「光陰似箭、春水東流」,讓我不禁把去年的雨下在這近日的午後,這讓
我回想到我在玩世紀帝國打不過電腦時都會下意識的出老千,偷打祕技-加快
速度,當對手的電腦若有思想的話,它也一定會覺得我很沒品,但我已經很克
制自己別千眼鏡蛇車了。
在生活上,總會埋怨時間的殘酷,忍不防的給我加快速度
在意識下,總會不滿現實的慾望,擅自的更動已定的現狀
「老師好!」我說
『最近還OK吧?』物理老師說
「嗯!還...還好啊!」
不知哪時和物理老師攀上了關係,每次看到我總是會這樣的問我,不過我心裡
總會微帶恐懼,由於他上課除了會講一些紫薇命理外還說會看穿人的心裡在想
些什麼,此外還修過變態心理學,我可想不想被他活生生的當帥老鼠。
為什麼是帥老鼠呢?因為我並不白呀!
老師邊和我聊著邊按摩著我的肩膀,雖感殊榮但冷意卻漸上
迎門而來的是臉帶笑意慢慢的走近的女孩...
「哦!是她,今天下雨,不過沒遲到耶!」想著,順便捲起袖子看一下錶
我從沒帶錶的習慣,也就俗稱的肉錶,感覺只是突然想找個動作做,至於為什
麼我也不太清楚...
那為什麼說她沒遲到,因為老師並還沒上課啊!還在按摩著我,其實老師也算
是遲到的,他總是忘了上課時間。
她不是來找我的吧!我臭美著而當她望著這邊笑時我差點白痴的點頭。
幾秒後很正常的證明她不是來找我。
『老師好!』棒子說
『呵,這麼開心喔!』老師說
『今天是我的生日唷!』
『哦!那生日快樂!』
『咦!禮物!禮物!我要禮物!』
『ㄜ...那他送你好了!哈哈哈~』
『我才不要~』
「...」無言的小丸子彷彿在我腦袋邊劃上三條直線
「你白痴喔!」沒想我會選擇以罵老師的方式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哈哈哈~』
「...」
看來老師不太在意,但我卻大有在意,在意的是她竟然說直接說〝不要〞,雖
說我攀不上高級檔但也沒當面一口就被直截了當的吧!更何況在眾人面前,看
是被貶為後倉的低級貨了,信心受創甚大,引來的竟是死黨的一陣狂笑,『忍
無可忍、何須在忍』,卻只能以嘴泡他們的方式掩飾下台。
中堂休息的十分鐘,惠娟班導的一句話讓我後悔剛剛我竟只嘴泡而已
『宥勳,你喜歡郁盈唷!』
「蛤!痾...誰呀!」
『賣GAY!你呀!』
「不是,我是說誰亂跟你講的,我沒有呀!」
『真~的嗎?』
「當然!怎?」
『沒有呀!郁盈她今天生日呀!你沒有打算送她什麼禮物嗎?等等要上課我可
以幫你出去買唷!怎樣?』
「咦!...
第一點...我不太認識她呀!她也不太認識我
第二點...你要出錢嗎?」
『送了她就認識了呀!』
「...她是很缺禮物嗎?」
上課後,我看了一下〝禮物終結者〞的所在位子,在我坐的正中央位子離她大
約有六、七行的遠,她坐在我的右前方很遠處很專心聆聽老師這次帶來的鬼故
事,依然很基本的馬尾髮型,看著她的背影不禁又把她跟米粉的棒子聯想在一
起
「呵!...呵!呵!...」
『靠!!你連聽鬼故事也能興奮喔!』坐在前方的山豬雲轉過頭說
「你媽啦!」
『怎樣?我媽這次昰第八次得罪你了唷!』
「噫!...生日!...」
晚場的回憶錄,在這場雨中再次放映,突然的心悸微蕩有點痛有點傷,呼吸
也阻滯不暢,是心理?還是生理?亦是哪一條的記憶神經拉回我對這兩字的熟
悉,山豬雲接著的粗言穢語好像也抹不濁我思憶中的那一頁泛黃殘篇,我輕輕
的呼息著嚐試也能將心緒淡淡平服著,即便是一絲絲的難過也便不給予透露。
『你那是什麼臉啊?哦~你想放屁吼!』山豬雲說
「...痾!」這下點倒醒了我,我立即住用手烏住他的嘴巴防他說出逾局的話
『嗚!...嗚~...』
「在叫的話我把屁集在手中讓你聞」
在座位優勢上他不得不屈服我唬他的屁上,我也知道下課就另一回事了,但此
時我只想安靜,雖然還沒勇氣到叫老師閉上嘴。
沒了豬仔的此時瑣言我是否就會好過些,反之,我卻又鎖眉了起來,那一
場戲又在腦海演了起來,只殘留雨聲漸行漸遠...
放空狀的我也不知停格了多久,也許就如出了神,時間很放肆的一分一秒流
過,但對我來說這些時間很沒意義,對我來說這些時間只是存在過去,我也
自許過不再回憶,哪一煞那我強制掙脫了思緒,用力甩了甩腦袋、咬著牙,
好亂好亂...
企圖著也想將傷心甩向腦後,即使讓它渾濁也不想讓它就此沉澱。
我靜靜的從書包裡拿出畫本,用尺將已畫的一張畫輕輕的撕下來寫下了幾個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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