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宗說:將所有那些偉大的話語和偉大的教導看成你致命的敵人,避開它們,因為你必須去找出你自己的泉源。你不能成為一個跟隨者或一個模仿者,你必須成為一個原始的個人,你必須自己去找出你最內在的核心,不用嚮導,也不用引導的經典。它是一個黑暗的夜晚,但是帶著強烈的探詢之火,你一定會看到日出。
每一個燃燒著強烈的探詢之火的人都找到了日出,其他的人就只是相信而已。那些只是相信的人是不具宗教性的,他們只是藉著相信來逃避偉大的冒險。
Osho Zen: Turning In Chapter 10
註解:
這張卡片上那個人物的形狀好像一支箭,走向一個單一的焦點,他很清楚地知道他要走到那裡,他走得很快,所以他已經變成幾乎是純粹的能量,但是他的強烈不應該被誤以為是癲狂的能量--像那種瘋狂地高速開車的能量。那種強烈屬於水平的時空世界,然而火之騎士所代表的強烈屬於當下這個片刻的垂直世界,它是一種認知說現在是唯一存在的片刻,這裡是唯一存在的空間。
當你以火之騎士的強烈來行動時,很可能你會在你周圍的水創造出一些微波,有一些人會覺得被你的「在」所提升或因為你的「在」而變得更清新,另外有些人或許會覺得受到了威脅或是被打擾,但是別人的意見並不重要,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把你抓回來。
=====================這是奧修禪卡寫的東西====================
「只要一根普通的針就可以了……」
沒有人是一個孤島,我們都是浩瀚大陸的一部分。有各色各樣的存在,但是它並不會使我們成為分開的。各色各樣的存在使生命變得更豐富。我們的一部分在喜瑪拉雅山上,一部分在星星裡,一部分在玫瑰花裡,一部分在振翅飛翔的小鳥裡,一部分在綠色的樹木裡,我們分散在各處。真正經驗到它將會改變你對生命的整個態度,將會蛻變你的行為,蛻變你的存在。
據說在一個偉大的蘇菲神秘家法利得的人生當中有一個國王來看他。他帶來一個禮物給他,那是一把由黃金打造並鑲以鑽石很漂亮的剪刀,非常有價值,也非常稀有。他向法利得頂禮,並且致贈這把剪刀。法利得拿起來看一看,又將它還給國王,他說:「先生,很感謝你帶給我的禮物,它很美,但是對我完全沒有用。如果你能夠給我一根針會比較好。我不需要剪刀,一根針就行了。」
國王說:「我不了解,如果你需要針,那麼你也會需要剪刀。」
法利得說:「我是以隱喻的方式來講的。我不需要剪刀,因為剪刀會將東西剪開。我需要針,因為針可以把東西縫在一起。我教導愛,我的整個教導都是基於愛──把東西弄在一起,教導人們要互相交融。我需要一根針,這樣我才可以將人們串在一起,剪刀是沒有用的,它會剪,會把東西分開。你下一次來的時候只要帶一根普通的針給我就行了。」
邏輯就像一把剪刀,它會剪,會把東西分開。頭腦就好像是一個三稜鏡,當一道白光經過它,它就立刻會被分成七種顏色。任何東西經過頭腦,它就變成二分的。生和死並不是「生」和「死」,真實的存在是「生死」,它必須是一個字,而不是兩個字,甚至在它們之間不能有一個連接號。「生死」是一個現象,「愛恨」是一個現象,「明暗」是一個現象,「正負」是一個現象,但是當你將這一個現象經過頭腦,那個「一」就立刻被分成「二」。「生死」變成「生」和「死」,不僅被分開,而且它們還變成敵對的,它們變成敵人,如此一來,你可以試圖使它們兩個會合在一起,但是它們永遠無法會合在一起。
吉普林(Kipling)說得對:「東就是東,西就是西,這兩者永遠無法會合在一起。」就邏輯上而言,它是對的,東怎麼可能跟西會合?但是就存在而言,它是完全荒謬的,它們到處都在會合。
比方說,你坐在印度,它是東方還是西方?如果你將它跟倫敦相比,它是東方,但是如果你拿它跟東京相比,它是西方。那麼它到底是東方還是西方?東方和西方在每一個點都相會,而吉普林卻說:「這兩者永遠不相會。」
這兩者到處都在相會。沒有一個點是東和西不相會的,沒有一個人是東和西不相會的。它不可能不是這樣;它們一定會相會──它是同一個真實的存在,同一個天空。
======================這是蛻變塔羅卡======================
看見漠藍網站,好奇去點了點,精準得令人驚訝的部分我自己明白就好,其他,我倒覺得該放上來大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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