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的拔下項鍊 向自己抗議著自己的一切 何必 對自己殘忍些
我不想理誰 我只想用一點時間讓自己好好的沉澱一切 是不是該面對
心好痛 痛的很狼狽 原來一切 都只是我自己邊造的是非 絕情 是我給的
想哭卻又哭不出來的感覺 一個人在廁所裡面 再次用歌聲唱出我的心扉
喉嚨好痛 開始沙啞著一些 歌聲開始哽咽 但我的眼中 沒有流出淚
妳的話 我接受 因為誠實是妳我必須給的感覺 我心碎 因為我看到自己的謊言
我對自己編織著美好的夢 然後撒下天大的謊言 只為了讓自己好過點
原來 我什麼都沒有好過 在把自己謊言戳破之後 那些傷痛只會無情的加倍
妳的憐憫 從未退卻 妳的善良 從未熄滅 相處的時間 妳不願身退
相見的畫面 我明白 有多少的原因在裡面 有多少的變因不能被發現
我無言 我只是在承受自己所給自己的謊言 然後 收拾著希望的碎片
我懂 我愚昧 我只是自私的想要佔有一切 對我而言他只是個負累 但妳不會懂這些
秋天的傍晚 又一次覺得電風扇吹來的風 是這樣的冷 這樣的讓人哆嗦
我只是一再的要妳不能對我食言 只是一再的要妳許下妳答不到的諾言
一切的一切都轉變成攻擊我自己的謊言 然後一點又一點的被揭開刺痛的心結
妳的絕情 妳的天真 並不需要為誰改變 這才是妳 才是妳最真的一面
我知道 我沒有能力改變 我也不應該要去改變 是我的要求太多了一點
只是我不可能接受他給我的一切 就算愛的再真 他已經對我 也讓妳食言
一個維持到今天 只有13天的稱謂 從今天開始 還能維持幾天
如果我能夠盲目他的食言 如果我能夠將所有忽略 如果我允許妳和他就能見面
我允許 但我應該離開妳的世界 原來鬧劇一再的重演 我們所要的還是相差的很遠
* 我真的以為 愛妳雙倍 過去就會倒退 但他製造的回憶也珍貴
妳的房間裡 殘留著他的氣味 說遺忘卻不乾脆
我真的以為 愛妳雙倍 未來不管錯對 但妳說愛我卻不夠絕對
還會想見他 卻還要我跟隨 告訴我 愛怎能這樣的分配
--張棟樑 我真的以為 *
我不討論 是在於妳會懷疑我對妳的信任問題 所以我慢慢的拒絕開口
畢竟想法不同 我要怎麼樣形容我這種感受 一種 很難諒解和體會的感受
原來 妳也跟我一樣 在要得到冷靜的時候 都會用不理性的來回答我
我曾經這樣對過妳 答應的 我的確沒有做到 所以我不能說妳什麼
妳答應的 我現在宣布 我放棄接受 我也不能在這樣對妳要求 對妳 太難過
他所做的 我永遠不會諒解 妳的善良 妳的親和 我也永遠無法體會
該怎麼樣做 才能更讓妳過的更好一點 我想我不會在認為我是能讓妳幸福的那一類
因為我的在乎拘束的太難受 我憑什麼要妳答應我說的來做 要求 我並沒有
原來 自私的我從未改變 我還是只會任性的要求對方附和我 來換取假裝的快樂
他說的話 我不會在相信他一字一句 而妳的好 我也不會在多做收留
終於 是我該明白的時候 我並沒有能力要求妳答應什麼 更不能要妳不跟他連絡
他憔悴 他難過 妳心疼 妳心痛 因為他是孤單的再受罪 而妳不是
妳的心軟 妳的溫柔 妳自己不可能會去懂 那只是天性的一種
就如妳口中說的殘忍 絕情 在我身上 就是天性的一種 我不該反駁
人 分成很多種 妳我是在愛情中 無法同存的一種 失去平衡想法的已經太多
他的極端 妳的接受 就像盒子應該蓋蓋子一樣 而我 只是另一個蓋子 不是妳的盒子
唯一 這個要求對我而言愚蠢的太嚴重 殘忍 這個要求對妳而言太難受
事情本來不應該什麼都不說 在一起只是為了在彼此身上學到一些什麼
或許 我們都應該要學著去承受 我們只適合存在現實生活 而不是愛情生活
妳我的理念 就像是被分隔在遙遠的地平線 就算過的再久 好像都無法交接
對不起 我應該難過 因為我的心已經送到了妳的手中 這是妳應該所有
如果可以 我會慢慢抽離 因為我的心並不適合在妳的手 難放難收
如果遲早要見面 那黑臉就應該由我造罪的人來受 在我的世界中 我不會再對他忍受
妳的難過 我不會懂 也許我不是妳的真愛 所以我做不到我所說的
他的憔悴 他的難過 他的沒吃沒喝沒睡 固然心疼 但是個想不開的人
原來愛妳就應該要讓妳擔心才能夠注意 我做不到 我不需要別人的心疼
是我錯的太過頭 總以為我能夠為妳改變什麼 將所有不安全盤接受 我沒有 並沒有
鬧劇 也許又要再重播在我的生活 主角還是我 也拖累我最愛的妳
抱歉 是我能力不夠 無法承受妳的愛 過往的思念 太過沉重 我給不起 也受不起
太多的早知道 的確不能挽回什麼 但如果我知道 我寧願自己難受 也不要讓妳愛上我
如果真的那天快要到來 對不起大家 又讓你們看了一場我演的笑話
請給一點掌聲和鼓勵 給那無辜被我拖累的愛人 請多給一點嘲笑 給那永遠都主角的人
# 我發誓不會親眼看著我愛的人受到難過折磨 所以他的存在 告知我該離妳遠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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