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C的Alba
KAC透過Alba這隻會發光的小生物探討著生命存在的本質。原是一隻會發光的生命體,就生命科技發展的價值來看,Alba似乎毫無勝算,它沒有多餘可利用的價值,除了發光。就此,KAC使用它可能引起爭議的是---殘忍?or好玩?or….若從表面看,或許會認為KAC是個不折不扣替科技宣傳的最佳代言人,但在從另一個角度看去,KAC將他這樣的計劃分為三個部份,從Alba的出生,那代表著基因科技所帶來的驚奇部份,接著是他出生後所帶來的輿論,那是第二部份,最後它將與KAC的家人相處與共存。KAC試途將其社會化,在達成生物與人類共處,生物與人平等,生命終究是存在的一個個體。一個會發出螢光的兔子,一隻紅眼睛的兔子(它不過是一隻白子基因的染色體所成),又如有六隻腳指頭的嬰兒,侏儒等,他们不也都是生命,只是這樣的生命,為何會發光的兔子就會引起爭議,那是因為這次是由人類代替了自古以來的生存法則,由人來決定誰生誰死,但這樣的轉變的終曲會變成什麼樣子呢?這應該才是KAC透過一個毫無價值的兔子來討論的原因吧!但KAC使用這樣的方式,卻也無形中變成主宰生物生死的人,那隻Alba變成了犧牲者不是?
Agnès Varda的Potato
艾格妮絲.娃達(Agnès Varda)是位法國女性導演家。經歷過法國新浪潮,畢身對於電影有一股莫名的執著與狂熱。也因如此,年以76高齡的她,仍在藝術界裡不間斷的工作著。此次台北雙年展亦有他作品的蹤跡。那是一個密閉的空間,進入後,侵襲而來的是三面大牆,中間那面幾乎已靜止不動的畫面拍攝著愛心形的馬鈴薯發出芽,長出根的生命型態,伴隨著拉近拉遠的鏡頭,彷彿隱喻著馬鈴薯如心臟般的生命,不斷的茁壯著。左邊則是滿坑滿谷的馬鈴薯,不僅僅拍攝他們,偶而娃達本人的頭像會突然出現在其中,右邊則是一顆顆馬鈴薯的生長情形。有趣的是,在這樣三面數位影像的底下,伴隨著滿地的馬鈴薯,據說從開展以來,他們就一直靜靜的躺在這裡,有些已發芽,有些則已腐爛。
Varda想表現什麼呢?他的一生充滿傳奇,拍了些商業片,也拍了令人深思的好片。他的片子總是一部連著一部,探討的議題就這樣不斷的延伸下去。會有這次在雙年展的影片,也是因為之前他所主導的另一部紀錄片『Gleaners and I(Glaneurs et la glaneuse, Les/
同是天涯拾荒客)』[1]追溯而來。在『Gleaner』這部片子裡,Varda化身成拾荒客,探討他們的生活,透過他們撿拾馬鈴薯的故事,發起人文關懷的省思,而畸形的馬玲薯並非不可食,只因它们長的醜,與平常的樣子不一樣罷了,Vanda透過鏡頭與作品表達馬玲薯仍有生生不息的權力與生命脈絡在裡頭。
B.J.B(Bernhard Johannes Blume)的Vase
B.J.B是為德國藝術家,在80年代中創造了一系列的攝影作品--『object & subject 』。那是他與他家的花瓶一起拍照,並非如傳統攝影般,只是單純的人像拍攝,而是將花瓶與他本人一起跳,一起動態的攝影照片,照片皆模糊不清,看不出攝影者的重點是人還是花瓶。在同一系列的相片之後,他會替這樣的作品寫約一張A4大小的主張,探討其作品的背後價值。在一片追求真實存在的攝影界中,這樣『純樸』、『平凡』的題材實在少見,然而B.J.B又為何要這樣做呢?
就如題目所敘述般,什麼的存在是主體,而客體又是什麼?是拍攝的人?還是花瓶?還是攝影師?在照片裡頭,花瓶彷彿被丟起來,在瞬間他仍存在,但掉落後,碎後它仍存在嗎?被拋到空中,是花瓶本身的主體的存在,還是人類主體的指使?然而物種是因回歸於本身其物種,還是一切皆人類的玩弄?
結論
從基因藝術的Alba到攝影作品的『object&subject』,再到Vanda的拾荒者,它们雖由物種起步,但探討的議題卻也大不相同。有的比較激烈,易引起爭議與討論,而這也是他的目的,有的則看似淡淡靜靜的,但背後卻有具大無形的故事行進著。有的用小幽默,告訴你深奧的道理,莫不希望探討的議題能更讓人理解。然而,真正的主角到底是誰?
注釋與參考資訊
[1]
http://www.youngrenmin.org/2002/200203b1.htm
http://www.wmw.com.tw/rainbow/agnesvarda/a-content.htm
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cineguru/3/1235214095/20040208013824/
http://www.clas.ufl.edu/boards/owl/f03-7487/messages/140.html
http://www.taipeibiennial.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