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齊齊的倒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摔下去也不疼不癢。薄嚴伸腳把門關了回去,淺夏像是著了魔一眼,引,誘著薄嚴
。如果這樣能讓你覺得快樂,那麼就讓我們一起瘋狂吧。
淺夏急切的撕扯著薄嚴身上的衣服,聽著衣帛碎裂的聲音,淺夏越發的興奮了起來。翻身騎在了薄嚴的身上,薄嚴哪里禁的住淺夏這樣
的引誘,身子像是著了火一般的滾燙,下身更是躍躍欲試,腫脹的像是要炸開一般。
低沉的吼叫讓淺夏越發的賣力,衣衫淩亂灑落一地,坦誠相見,激情一點就著。淺夏學著之前薄嚴樣子,紅唇一路向下的吻著薄嚴滾燙
的身體。淺夏低聲嚶嚀,“為什麼愛你這麼難,為什麼愛你這麼累?”
薄嚴的理智早被欲望蠶食,哪里還聽的進去這些話語。雙手托著淺夏的腰,緩緩的把小薄嚴送進了那片濕潤的芳草地。欲,望交織,急
速的律動,兩具寂,寞,悲傷的身體抵死的纏綿著。
不知道燃燒了幾次,不知道究竟在那些地方纏綿過,最後淺夏在薄嚴的懷裏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床上。薄嚴睡的不太安穩,眉頭深
蹙,額頭上沁出點點的汗水。
淺夏窩在他的懷裏蹭了蹭,被窩裏穿出一股血腥味,掀開被子一看,薄嚴的腹部裹著純白的紗布,觸目驚心的血跡從紗布裏暈染開來。
淺夏一驚,探了探薄嚴的額頭,果然燒的滾燙。
淺夏穿好衣服下了床,拿起電話打給了落笑,電話一直沒人接。淺夏又擔心薄嚴再這樣燒下去會出事,只好翻出薄嚴的手機給秦天打了
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淺夏大概交代了一下情況,並且吩咐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淺夏起來準備收拾一下房子,卻發現房子早被收拾過
了。轉身又去冰箱拿了些冰塊做了個冰袋,墊著毛巾敷在了薄嚴的額頭上。焦急的等待著秦天帶著醫生的出現。
難怪今天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他特別的蒼白,整個人沒有一點血色,沒想到是受傷了。剛剛還……淺夏想想都後悔死了。他也真是,
都受傷了還這麼不安分。千萬不要有事,好不好?
許久過去,淺夏終於等到了秦天和醫生。秦天一臉怒氣的進了別墅,讓醫生趕快去診治薄嚴,把淺夏拉出了門外,憤然的說道,“你是
不是要害死二哥你才甘心,他究竟哪里欠了你,我幫他還好不好。我求求你了,離開我二哥,再這麼下去,二哥的命遲早葬送在你手裏。若
真的愛他,悄悄的離開,不給他留一點念想。”
淺夏哪里肯離開的,擔憂的問道,“他怎麼會受傷的?為什麼會受傷,不是去了法國嗎?難道沒有人保護他嗎?”
“這會子你倒是在這裏問我了,我又哪里知道,”秦天不願意說出實情,怕淺夏更加離不開薄嚴,便把她關在了門外,惡聲惡氣的說道
,“你走吧,二哥不需要你,我也不想看到你。”
淺夏不哭也不鬧,薄嚴需要休息,只要薄嚴醒了,肯定會想見自己的。淺夏默默的在門口等待著薄嚴的醒來。初夏的陽光有些毒辣,曬
的淺夏沒站多久兩眼開始發花,眼前一黑整個人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醫生給薄嚴吊了鹽水,又喂了些退燒藥和消炎藥,薄嚴悠悠轉醒,醒來問的第一句話就是,“她人呢?”
“我讓她先回去了,”秦天傻笑了幾聲,調笑著說道,“二哥,真是威猛,受傷了還能堅持這麼久。二哥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
非要巴巴的來找這個女人。她到底有什麼好的,讓你這麼的留戀不舍。”
薄嚴虛弱的笑笑,嘴角綻放的光華讓秦天一愣,“知道就不會現在這樣,我把她叫回來,讓她陪我幾天。這件事你誰都不要說,如果洩
露出去,賬我只會算在你的頭上。”
薄嚴撥了淺夏的手機,門外隱隱的響起了一陣鈴聲,淺夏的電話一直沒人接。薄嚴疑惑的看著秦天,“她是不是沒走?扶我下床,我到
門口看看。”
秦天把薄嚴按在床上,不悅的說道,“她憑什麼值得你對她那麼好?你放著劉倩好好的未婚妻不要,為什麼非要和這個什麼都不是的第
三者糾纏在一起?”
薄嚴盛怒之下推開秦天,顧不得身上的傷口崩裂,像極了一直惱怒的野獸,“她不是第三者,她不過是個可憐的受害者,就憑我喜歡她
這一條,她就有資格站在我的身側。”
秦天鬆開了薄嚴,薄嚴掀開被子下了床,原本收拾好的傷口再一次崩裂,殷虹的鮮血直流。薄嚴走到門口,看到淺夏一臉蒼白的倒在地
上,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彎下身子把淺夏橫抱著放在了沙發上。
看著薄嚴蹣跚的步履,秦天不忍的上前想要接過淺夏,薄嚴不悅的橫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走開。”
秦天無奈的退到一旁看著薄嚴的傷口鮮血直流,心裏揪成了一團。二哥,是不是這個女人真的這麼重要,如果是,那我去幫你解決另一
個煩惱。
薄嚴讓醫生給淺夏看看,醫生檢查了一番,松了一口氣,“她中了暑氣,加上又懷了孕,身子弱才會暈倒,在陰涼的地方休息一會就好
了。”
懷孕了,淺夏懷孕了。不止薄嚴很震驚,連秦天也很震驚。薄嚴絲毫沒有喜悅的感覺,反而是愁雲籠罩,就算淺夏能等,那孩子呢?怎
麼等?這個孩子不能要,絕對不能要。
薄嚴知道淺夏的性格,若是勸她把孩子打掉,她一定不會同意。如今之計,只能瞞著她偷偷的把孩子給打了。要在她身上割一塊肉,她
又豈會不知道。
秦天也知道這件事很麻煩,一邊是心愛的女人和孩子,一邊是責任和恩情。若是一個沒擔當的人也就算了,偏偏一切都攤在了二哥的身
上。任他選了哪一邊,他都會於心不安。
秦天對醫生交代了幾聲,又打電話把薄嚴別墅的管家接了過來,這才匆忙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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