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4月一到成都,朋友就搞笑的說:「活佛是西藏事件中全藏區唯一被抓的活佛,這下他可出名了!」
這個玩笑說明,我們原以為判是一定會被判,但不嚴重。另一方面即便將來我們在活佛面前這也會是我們玩笑的尺度。而這個被關的人之前給於我們的樂觀也著實讓我們相信他會照顧好自己。
這個4月我在成都甘孜賓館匆匆的見了康姐一面,我們勸著康姐說:「就當活佛閉關去,他不是一直說著要閉關修行去。」
會面後得知──4月26日法庭要在康定開判。
把一張早該給活佛寄的畫拿給了康姐,康姐原有的一點活力,摸著畫框裡笑容的活佛,在一個瞬間閃過的落寞,極短,卻讓我觸目驚心,康姐她沒我們想像中的堅強。
她一直抱歉沒跟我們連絡是因為怕給我們帶來麻煩。談話中有著擔心但還有些許的笑容在我們給她說的玩笑話中。
所有的事都有起源,大家肯定看的一頭霧水。
這跟我在這事件中一樣的滿頭問號。
4月26日沒判刑,說是要延到4月29日。
然後4月29日還是沒判,最後我們如4月26日以前一樣又沒了任何有活佛的消息。
一種揪心的不解,一種無能為力的恐懼,我都有股想給溫家寶同志的一封信的衝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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