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八日。天氣冷得很,下午下班發現天空飄著很細很細的雨絲稀稀落落而下。
這是第四天,沒聽見你聲音的日子,覺得愈發有種隱藏性的難耐生成獸一隻在心裡焦躁地來回踱步又不斷告訴自己要冷靜下來。
我該用哪種方法計算你什麼時候回來又要假裝你不在國境之內於我而言也是稀鬆平常的日常。用倒數法好還是消去法好?
伊凡賽斯代替想大喊大叫消弭內心裡高漲又落下不斷不斷反覆再反覆女人心深似海的起伏不定的我。
鐘文音說了好多我好喜歡的字句成段。前天為世訓的一張照片寫下一小段近似詩又不是詩或許像是我希望擁有的牽掛執著的表象心情言敘。
而你想我嗎?我多麼多麼想你。
三月冷冷的晚夜睡得總不安穩又需要眠睡。我想你那裡是什麼時候,我想你那裡天氣和這裡相同或不相同。
雜誌上美麗的女人她們好美我一張一張翻閱過去再翻回來細細不動作地細細地看她們。
突如其來的想法把她們一張一張裁下貼滿整個房內好了,那明早爸爸看見又是家庭大戰一場。
我想你。
我想你。
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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