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頭是夢魘,結局是夢醒十分,中間過程即使較為無關緊要,甚至大部份已經被提及過了,我還是覺得,不能少了這篇夢渡,就算它似乎有些多此一舉,尤其在段落的時間過後,現在的過渡,和當初的過渡,應該是會有本質上的差異的。
不過我懶得管那麼多。
從某些方面來說,我很擅長說謊,那是種不需加以演練且是與生俱來的習慣,毫不侷促、臉紅、猶豫,沒有任何破綻,也不會有一絲愧疚、麻木、後悔,甚至有些時候,我可以連自己都騙的太乾脆,而從根本上忘了什麼是真實?何者是虛偽?
再加上我很不負責任,很多事情擺著而不需要什麼樣的理由,在我的手上從來不能按部就班,我有些疑問最重要的到底是過程?還是結果?這些東西都缺乏了最本質的,追求結果的意義,那我該做的是不論結果,而享受過程?
活著就只是為了快樂,我知道,我很擅長說謊。
如果活著就是為了追求快樂,那為何還得有這麼多的負面情緒?是要有低,才更顯得高興的珍貴?還是這些都無法避免?我實在百思不得其解,這世界並不是想快樂就能快樂的,但換個方面來說,是可以想愉悅就愉悅的,只是從來沒有誰做的到不在乎,所以我越來越看不清了。
我有些傻了,居然忘了,這世界,永遠都比想像的還複雜,而不只是想開心就開心這麼簡單,這實在匪夷所思,因為我們不一定可以得到我們想要的,我們卻又干願把自己投身其中,實在不符合經濟效益,因為人們要的就只是一種衝動,而把衝動當下的心情視為理所當然,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需要考慮誰。
所以生活其實是一種妥協,因為並不是不考慮誰。
我有些累了,太多東西根本就看不清楚,我想我高估自己了,我沒辨法先看透,所以只能讓事情先發生,我早該知道自己的能耐在哪,而不是對自己這麼有信心,我搞錯了,我怎麼可能會是重要的,而存在於什麼樣的世界之中,我等待的不過是死亡,而到底什麼是重要的,什麼又不是,什麼樣的動作反反覆覆的擋著什麼樣的夢境,什麼樣的位置擁有著什麼樣的我,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很清楚我把自己弄到什麼位置來了,這是我最想待的位置,不過我不能肯定現實容不容許我待在這裡。
畢竟現實總是殘忍。
每個動作都太在意我實在沒有辨法承擔,我猜我有些累了,卻又累的心干情願,只是有些沮喪,我在做什麼呢?誰在做什麼呢?我可以很輕鬆的看待所有的事情不過我並不想這麼做,我也可以就在這裡招之即來揮之即去,而扮演好我的角色,不過我的自私自利讓我沒有選擇這麼做。
也只有像我這樣的樣子,才會把誠實和守則當做很重要的事,其實身為一個人來說,這些似乎是最基本的而不用加以強調,但我就是這麼樣的強調,因為我知道我並不是那樣的肯定,為什麼我也只是一個物種,卻不能像動物們一樣單純的活?肚子餓了就找吃的,渴了就喝水,累了就睡著,追食物追的很辛苦,下一餐不知道在哪,但也不會抱怨。
我想我日子真的過太爽。
導致我太過自以為,很多事我做不到的我不肯接受,我能做到的我又不去做,我到底是抱持著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我早就擔心害怕的事物,不在乎?很在意?我真的不知道了,什麼時候可以停止這些,什麼辨法可以阻止這些?
究竟我會在哪裡畫下我的休止符?我想要再快一點還是慢一點很難說,其實我知道這些東西沒什麼好想的,就算想了也不會如我所願。
不過我一向,都很擅長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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