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朧矓中感覺天還沒有亮。於是,昏昏沉沉底又轉身睡去。
感覺天總也亮不了。於是,睡眼朦朧底看了看鬧鐘。哦,天! 已經六點鍾了! 應該五點半起床,六點鍾吃早點,六點一刻就應該坐上計程車才對。
一骨碌爬了起來,衝進衛生間,坐在馬桶上感覺連屎都拉不出來。於是,倉促底穿好衣服,帶上手機、股票機、錢挾離開了家。
在小區的門口買了兩個灌餅,招手攔下一輛計程車,祇用了25分鐘就趕到了乘辦。
一會兒,市委的車來了。我跟著兩位攝像記者上了第一輛警車。
車上的一位老哥原是北京警衛二師的,因為“九一三”事件被轉業到了地方當了交通警,他可是見多識廣。他說有一次李鵬的車和朱鎔基的車趕到了一起,一位弟兄就讓李鵬的車停了一下讓朱鎔基的車先走。第二天李鵬的秘書就打電話質問他們。還有一次,江澤民的車和朱鎔基的車踫到了一起,一個進中南海東門,一個進中南海西門。崗上的那位弟兄這回可學乖了。頭一轉,裝作沒看見。結果,朱鎔基的車老老實實底停了下來,等江澤民過去了它才走。這老兄還說,朱鎔基的司機真他媽牛屄,一上路就是一百七八的速度。也難怪,人家的車好,德國原裝奧迪V12,12個缸!
說話閒就到了長安街上的一個車站。只見鑼鼓喧天,秧歌扭起來,紅旗飄飄,快板書不斷,文明乘車監督員就像個跳芭蕾的王子,又像個站崗值勤的戰士。公交車來了,他們又像個會說話的八哥。市里的領導和各區縣的領導圍著他們轉了又轉,然後擺好姿勢,我們一大幫記者又是照相又是攝像,好不熱鬧。回到乘辦它們又來一番吹捧和讚美。之後就是吃飯。
吃飯的地點是在陳香梅女士去過的夜上海酒樓。書記和頭兒們(我們私下叫它們雞巴頭)在大房間里,我們在小房間里。有白酒,有葡萄酒,有牛奶。吃的菜一般,只是喝了不少的酒。
由於喝了不少的酒,下午跑到中友商場的星巴克去喝摩卡,給台南的倩兒打電話直到手機沒電。
下午,主任說,你們今天起得太早了,早點回家休息吧。於是,打電話叫了一輛計程車來接我,是北京目前最好最豪華最貴最舒適最牛屄的計程車——北京現代索那塔。過了20分鐘,小姐來電話說,許先生,您的車已經在樓下等您。
在車上,司機說公司太黑,每月要6000塊錢的車份兒,根本就沒法幹。我就告訴他在大望和國貿一帶打車的人會比較多,可以去那兒掃活兒。結果司機卻說一會兒他還要接個人去機場,然後再從機場把人送回來。那我不管,我回家,開空調,關窗,上床,我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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