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祭櫻,七夕賀文,淡彩。 》
一橫一豎,白紙上繞著線條。
一撇一捺,細心揮灑著繽紛。
一點一滴,水珠渲染著色彩。
一筆一畫,描繪出紅色心型。
筆與紙的接觸,水與彩的交集‥‥‥心與心的相映。
《 淡彩 / 新月梧桐 》
》01
「時光飛逝,日月如梭。」書上都是這麼說的。
年華似水流,一眨眼的功夫,時光流去了多少?
時間,到底過了多久了?
一年?兩年?還是三年?
從加入七班到現在,到底邁入了第幾個的年頭?
確切的答案,我並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是一天、兩天、三天的事了。
過去的歲月,猶如一張乾淨的白紙。一張完整沒有紀錄沒有破損的白紙。
是的,一張什麼都沒有的紙。
情感、波動、起伏......沒有,不曾擁有。不懂,無法理解。
他是這樣被訓練出來的,他是這樣成長生活的。
至少,在根裡是這麼如此。至少,在遇見他們之前。
這只是一張,虛假的笑容。
如此,罷了。
》02
「什麼?跟這傢伙?我不要啦,大和隊長。」正式加入七班的那天,鳴人這麼說道。
「鳴人,這是火影大人的命令。」嗯,看樣子,他就是鳴人口中的大和隊長了。
「我不管啦,遇到那傢伙的第一天,他就在亂攻擊我們,誰要跟他當小組夥伴啊!而且‥‥‥」鳴人說道,還舉起一根手指指著祭的臉。哼,該死的那傢伙,臉上竟然還掛著那張笑臉。
「夠了,鳴人。閉嘴。」一道女音響起,打斷了鳴人的一句話。
「可是,小櫻‥‥‥」查覺到女孩眼中的精光爆射,朝自己瞪來,鳴人吞了吞口水。
隨即,雖然一臉的不悅,鳴人竟然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
能讓那隻狐狸馬上閉嘴、不敢違抗的人,一定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我這麼想著,然後,出於習慣性的,我朝發出聲音的女孩看去。
嗯,那女孩粉色頭髮,碧色眼睛,白皙皮膚。
「你好,我是春野 櫻,叫我小櫻就可以了。」她這麼說,臉上掛著笑容,也做了一個禮貌性的握手動作。
照理來講,我應該也要伸出手介紹自己,要有禮貌性的打招呼,不過,雖然心中是這麼想的,但實際上可就不一定了。
「醜女。」看了她半盼,我說。平靜的語氣,就像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樣。
很明顯的,她臉上的笑容快掛不住了,嘴角已經在抽動著,等等應該會發飆抓狂。
噢,連我也不知道自己剛才到底在做什麼,怎麼會突然爆出這一句話。雖然如此,但臉上那不真實的笑容還是沒有消失的現象。
然後,果然爆發了。砰的一聲,我就摔倒在地上。
天,那女生的力氣也未免太大了吧。
「暴力女。」脫口而出的一句話,一定會引來什麼。
我看著她的反應。果然‥‥‥又一拳朝我揮來。
天知道,那拳頭真的很痛‥‥‥。
這,是我們認識的第一天。
》03
風在森林中歌唱,片片嫩綠葉子在空中婆娑起舞,澄澈溪水往遠方流動。
從隨身包包裡拿出畫筆與顏料,獨自坐在溪邊的草地上,慢慢的,一個人握著筆,慢慢的,描繪著一幅圖。
沙、沙、沙‥‥‥筆與紙甜蜜親吻,沙、沙、沙‥‥‥深與淺顏色交疊。
「耶?祭,你在畫什麼?」一道女聲傳入耳裡,他聽到一個人在叫他、在問他畫了什麼。
他聽到腳步聲越來越清晰,有個人正朝自己走來。
然後,也是反射性的將頭轉向那人兒走來的方向。一轉,一個放大的臉龐映入眼簾。那擁有粉色短髮的身影,正站在自己身後。
櫻好奇的將身體往前傾,頭在他肩膀上方往前探,睜大那碧綠眼盼盯著他手中的那圖畫。
他看著她。他與她之間的距離太靠近了。
他看著她。他發現她其實長得不算差。
他看著她。他不知道自己體內的器官波動著。
他看著她‥‥‥。
「奇怪,怎麼是抽象畫?」她轉過頭,看著他。水汪汪的大眼眨呀眨的,眼盼裡充滿著疑惑,「我以為你畫的是風景畫說……」。
「……」我沒說什麼,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微笑著。
「吶,這幅畫的名字叫什麼啊?」她問。
「我不幫畫取名的。」名字是不怎麼重要的,那只是個代名詞罷了。代替那幅畫的名詞。
「這樣子啊……。」她說,「我先回去囉,掰掰。」她笑了,揮著手說了聲再見然後轉身緩緩的往來的方向走回去。
這天,是他第一次和她這麼近,這天,也是他第一次出現波動。
只是,現在的他並不知道那代表著什麼。如此而已。
》04
在大蛇玩的根據地裡,他找著。找著秘密任務的暗殺對象———那場災難中宇智波一族唯一的倖存者。
「宇智波 佐助‥‥‥」。
迅速的拿出畫筆及卷軸畫了幾隻老鼠,然後,原本紙面上用黑色墨水所畫的動物實體化,隻隻老鼠從卷軸裡竄出,敏捷的落下地面朝各個不同的方向散開。
他利用它們去偵查。
良久,鼠群們全回來了,它們所帶回的有用的情報他也一一得知。是該,行動了。
嚓 — — — 輕輕的,推開木門。
那房間裡很暗,一點光線也沒有。走廊上的燭光,帶來了少許的光線。
他瞇起眼,試圖看得更清楚一些。
在床上,有人。宇智波 佐助他在那。
只是,不太妙。似乎,被發現了呢‥‥‥。
「砰」的一聲巨響劃過天際,地面被炸開,以佐助的房間為中心形成一個凹下去的大洞。
「祭!」三聲驚呼響於耳畔,聲音中充滿著驚恐與緊張。
「你還好嗎?」他看見,櫻朝自己奔來,臉上的表情,很複雜‥‥‥。
「呀,你受傷了。」她說。然後舉起手交疊在自己身上,祖母綠的光輝在傷口上方緩緩移動。
他看著從自己的體內流出來的血液,慢慢的,逐漸凝結。傷口,也慢慢的,縫合起來一一復原。
「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她問,很著急的。
「宇智波 佐助‥‥‥」薄薄的唇瓣,不易發現的動了,發出的聲音,很細小、難以聽清。
但是,他知道,她聽到了,也懂了。
櫻愣了,她看著祭,茫然的‥‥‥,咬住飽滿的下唇,抬起頭往左前方望去。
果然‥‥‥他在那,他真的在那裡———佐助。
在兩人視線對上的那一刻,她哭了。
開心;傷心。
能看到佐助,不可否認的她很開心,但衝突的,卻也充滿傷心之情。
開心因為他還在、能再見到他一面,傷心而是他眼神中的冷漠,以及‥‥‥不然出現於他身後的兩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他們的意義取代了自己和鳴人,而自己也被完完全全的取代了,對吧?
以為自己在他心中是不同的,到頭來,只是自己的胡亂猜測。
他身旁的她,註定不會是她。
原來,這一廂情願,換來的只是一場空。
原來。
》05
看著她流淚,心中沒理由的抽痛著。
他知道,她喜歡他,喜歡宇智波 佐助那個男人。
他知道,她放不下,放不下對宇智波 佐助的感情。
他知道,她受傷了,並非肉體上而是心靈上的傷。
他知道。這些他都知道。
這幾個月以來,她傷得很重很重,像被抽了靈魂的木偶。
看著她,他心痛。
看著她,就跟以前一樣,他的情緒開始充滿起伏。
看著她,就像之前一樣,他體內的器官仍然會波動。
是的,就跟以往差不多,幾乎‥‥‥唯一的不同,就在於現在的他知道那起伏是因為關心,那波動是因為痛楚。
如果根據書上所說的一切,以及自己的實際體驗,那麼‥‥‥他知道,他對她,是有感情的。那是兒女情愫。
「櫻‥‥‥」輕輕的,他走到櫻身後。輕輕的,他轉過她的身。輕輕的,他覽她入懷。輕輕的‥‥‥「別哭了,好嗎?」
「你說這是你的自畫像,那怎麼會什麼也沒有?怎麼會一片空白?」
「因為,祭是一個沒有情感沒有波動沒有起伏的人。他沒有任何色彩。」
「那為什麼我的畫像也是全白的?我有情緒有感情啊!」
「妳當然是空白的,因為你只是在等待著某個人罷了。」
「這不公平,什麼歪裡嘛‥‥‥」
「哪不公平?本來就是這樣子。」
櫻‥‥‥別哭,給彼此一個機會好嗎?
「為什麼顏色這麼淡?」
「因為我們就是這樣啊。」
「哪有,顏色上深一點又不會怎樣。」
「可是,顏色淡淡的也很不錯啊!」
櫻‥‥‥感情,不一定要談得轟轟烈烈。心意和長久比濃烈及短暫來得重要許多。
顏色雖淡,卻也不至於空白。顏色雖淡,卻也充滿屬於彼此的色彩。
淡紫和淡粉,交織成一顆圓滿的心。
淡紫和淡粉,屬於我們之間的顏色。
淡紫和淡粉‥‥‥。
》祭櫻 × 淡彩,完。
呀~~是說,終於打完了(攤)
這篇打了好久說‥‥‥
嗯嗯,這算是一個突破呢(笑)
和之前不一樣的,這是第一次嘗試打其他的配對呀ˇ
然後也突破以往的文風了呢(耶?有嗎?)排版也有點不一樣囉(笑)
話說,阿桐也很喜歡祭櫻這個CP嘎=ˇ=
不過,似乎這是個冷門的配這樣ˇ
祭真的是個可愛的孩子呢~有集他很貼心的畫了一隻傘給淋雨的櫻櫻呢ˇ
越來越愛他了xD呀,祭寶貝,給阿桐抱個吧!(撲倒)
這一篇字數爆多啊啊(望)
打得阿桐好辛苦ˊˇˋ只能乘半夜家人睡覺的時候偷偷打文,怎麼辦,好想睡覺哀@ˇ@
好啦,最後———雖然晚了幾天,還是要祝大家:七夕情人節快樂!
就算沒有情人,還是要過得快樂噢~
畢竟,悲傷和生氣都會傷身嘛XD(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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