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分造就了他們三人之間,永遠斬不斷的羈絆。
命運造化了他們三人之間,一分為二的道路。
感情卻造成了他們三人之間,注定要交纏糾葛不盡的一生。 ──〈黑色翅膀〉
我的肩膀 沒有力量
撐起妳建築的美麗假象
真實在前方 不是轉身就能忘
妳夢幻的國度我不會是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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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木葉忍者村的現任村長‧第六代火影‧漩渦鳴人。
一切都很好,小時候的夢想在長大之後得到實現,村子裡的人也都很擁護他,甚至在最近他更是即將要和他一直最心愛的女孩結婚。
那個即將要成為他的妻子的女孩不是別人,正是以前和他隸屬於同一個小隊的春野櫻。
從小的時候開始他就一直喜歡著她,甚至到了他們都長大成熟,這樣的一份感情也始終都沒有改變,因此,當她終於點下了頭說要嫁給他做他的妻子的那一瞬間,他差點以為自己在作夢。
幸好這個夢在不久以後的將來就即將要實現。
一切看起來都很完美,至少在表面上看起來是如此,但其實在暗地裡有著一個非常大的問題。
這個問題起因於另外一個當年也是與他們同一個小隊的成員‧宇智波佐助。
這其實和佐助並沒有直接的關聯,但卻又與他實在脫不了關係;因為一直一來,他都是唯一進駐在櫻的心裡的那個人。
即使到了現在,在佐助被村子裡列為叛忍,或者是她答應要下嫁給鳴人的時候也是,從來就沒有改變過。
而現在的佐助因為他親手弒殺了超S級的叛忍大蛇丸,並主導了一群危險的忍者份子殲滅了整個由大蛇丸所一手建立的音忍者村,因此他現在在整個忍者界裡,也被列為超S等級的危險人物。
但是這些都並沒有改變櫻對他的情意,鳴人自己也非常清楚這一點,從他們小的時候三個人還在同一個小隊的時候開始到現在。
而鳴人也比誰都還要清楚,櫻之所以會點頭答應要嫁給他,是因為櫻的師父,也就是前任第五代火影‧綱手在傳位給鳴人並離開村子以前,曾經要鳴人答應她,要讓櫻幸福。
在綱手對鳴人提出這樣的要求而他也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之時,櫻本人也是在場的。
可這些還不足以造成鳴人的問題,至少在另外一件事情發生以前,畢竟櫻已經信誓旦旦地答應他說她要嫁給他的,而且她還主動承諾他她會忘了佐助。
問題是,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
這個造成鳴人最大的困擾以及問題的事情是,那個滅了整個音忍者村的危險人物在最近,被村子裡的暗部發現,並動用了整個村子大半部分的軍力才得以擒住,關進了黑暗的獄牢。
就 讓自己再成長
愛 的感覺都隨風釋放
我們 的旅行都還沒到達
提起名叫現實的行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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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木葉忍者村裡就顯得很不平靜,一件又一件驚天動地的消息接二連三地傳了出來。
砰的一聲,火影辦公室的大門被人大力撞了開來,一個深藍色的窈窕身影直衝了進來。
「火、火影大人!」現任的醫療部隊的副隊長‧日向雛田煞白了一張清秀的小臉,結結巴巴、慌慌張張地道,「隊、隊長,小、小櫻她不見了,我、我找遍了所有她可能會去的地方,也、也沒找著她……」
現任的醫療部隊隊長不是別人,正是鳴人的未婚妻‧春野櫻。
「是嗎?」完全迴異於雛田的慌張,鳴人異常沉著地自他原本面對的窗前回轉過身,冷靜地回應道。
他這樣過於平靜的沉冷態度不禁讓雛田怔了一怔,然後蹙起了一對秀眉猶豫地換道,「火、火影大人?」
鳴人低嘆了一口氣,背著雙手再度回過身,仰望著窗外那有些太過於晴朗的天空,淡淡地道,「用不著擔心,我想我知道她上哪去了。」
雛田聞言不禁又是一怔,還來不及開口多做詢問,鳴人便話聲陡地一冷,語氣冰寒地接續著道,「而且,我想雛田妳也很快就會知道的。」
雛田還來不及明白鳴人話中的含意,彷彿存心要證明他所說的話似的,鳴人的話音剛落,一個身著暗部的標準服裝、臉上戴著暗部所特有的面具的挺拔身形便突然出現在火影辦公室的房間正中央。
「報告,火影大人,超S級的叛忍宇智波佐助在昨天晚上的深夜裡逃獄了。」那名暗部的男子邊說,邊卸下了臉上的暗部面具,一雙深白色的眼眸在接觸到那抹深藍色的身影時不覺流露出詫異的神色。
「小雛?」現任的暗部部隊隊長‧日向寧次蹙起劍眉,脫口叫喚道。
「寧次哥哥!」雛田也跟著低呼了一聲,下意識地便直撲向前,縱身投入他懷中,隨即才意識到他剛剛說了些什麼,愕然地自他懷中抬起頭重覆道,「佐、佐助逃獄了?這、這怎麼可能?寧、寧次哥哥你不是也在那裡嗎?」
寧次一邊反手回擁住懷中的人兒,一邊低下了頭,對著懷中滿臉疑惑之色的人兒苦笑了笑,沒有回答。
一聲低嘆在此時自兩個相擁的人面前響起,鳴人那帶了點自嘲以及悲哀的聲音回應了雛田的問題。
「當然有寧次在,即使是佐助也沒辦法那麼容易就可以逃獄,但是,偏偏有一個讓寧次沒辦法輕易出手的人出面阻擋,所以他才能逃獄成功。」鳴人頭也不回地道,「我說的沒錯吧,寧次?」
雛田再度回過頭看向寧次,而寧次則輕點了幾下頭。
「看來你早就都料到了。」
「說我料不到那是在自欺欺人。」鳴人低嘆了一聲道,「畢竟除了『那傢伙』以外,我可是目前在村子裡唯一和她從最初的同一個小隊出身的。」
雛田眨著一雙純白色的眼瞳,清秀的臉龐上滿是不解。
「火影大人,我、我還是不明白……」
鳴人再嘆了口氣,依舊頭也不回地道,「佐助是不會逃獄的,至少他本人是不會主動想要逃,不然當初他根本就不會讓我擒住他。」
「可、可是……」雛田剛要說些什麼,鳴人接下來的話便打斷了她。
「我們在當初之所以能夠擒得住佐助,是因為他並沒有真正地出手,他怕會破壞到宇智波一族的遺留之地。」
佐助當初是在宇智波一族的遺城所被拿下的,因為鳴人早算準了他總有一天會再回到那個地方,所以在事先便讓寧次派人監視並埋伏在那個地方,果然讓他順利地抓住了他。
「那他怎麼現在又……?」雛田欲言又止,但鳴人已明白了她的意思。
「現在之所以會發生這樣的事,那必定是因為有人從外面放出了他,讓他逃獄。」鳴人一字一句地道。
「誰?」雛田再問。
由於角度不對,因此雛田並沒有注意到在她問出這個問題之時,一直擁著她並靜靜聆聽的寧次閉上了眼睛並轉過了頭,似是不忍再聽下去。
「櫻。」鳴人冷冷地回應道。
妳有妳的黑色翅膀
無法飛翔在我的天堂
精靈們冷冷目光
讓我們墜落在彼此腳下
收不起妳的黑色翅膀
只能在黑暗的餘光遊蕩
聚集再多光芒
也只是披著天使外衣的狼
※
鳴人正坐在廣場上的一張長桌之後,他面無表情地、冷眼看著眼前被兩名暗部押解著穿越過廣場然後送至他面前,因為被關了好一段時間以至於面色明顯的有些蒼白、但卻依舊美麗動人的櫻。
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面上神色一逕的平靜,看得鳴人的心不禁微微地抽痛。
在繞了這麼大的一個圈子之後,到頭來,他還是在最後的關頭輸給了佐助,而且輸得徹徹底底。
為了他,她竟連她自己的性命也不顧。
鳴人唯一慶幸的是,至少在這一次佐助沒有再辜負櫻對他的心意,而櫻也沒有選擇要跟他走。
這是鳴人在事後聽當時在場的寧次所說的,他說在當時,櫻堅持要佐助走,而她自己卻留下來替他斷後。
鳴人知道的,他一直都知道這就是她,為了佐助,她情願犧牲自己。
但是眼前的情況卻讓他不得不希望在當初,櫻是選擇要和佐助走,他寧可再看見她對著他流淚道歉,亦或是佐助再像以前一樣辜負她的心意也不願意再面對眼前如斯的情況。
因為她獨自留下來的結果,就是他不得不親手處死她。
凝睇著眼前那雙青綠、堅強而沒有一絲的後悔的櫻色美眸,鳴人忽地感到自己的喉頭一陣的發熱,連帶的連話都說不清。
「小……櫻……,妳、妳……有沒有什麼……最後的話……要說的?」掙扎了許久,他仍是不得不問出了口,雖然他早已經知道問題的答案。
櫻搖了搖螓首,低低地回應道,「鳴人……我可以這樣叫你吧?我還是不習慣你的那個稱呼。」
鳴人困難地點了點頭。
櫻微笑了笑,續道,「鳴人……我……不後悔,真的,我從來就沒有後悔……」
「我知道……」鳴人想轉頭,但他卻強迫著自己繼續看著眼前的她。
只因為他知道,過了今天,或許有生之年他都不會再有像今天這樣的機會再看著她。
一旁圍觀以及護衛的人群之中,雛田早已淚流滿面地哭倒在她身旁的寧次懷中,而其餘與櫻熟識的人們也都只能夠束手無策地看著眼前的事情發展,卻又都無可奈何。
畢竟,放走了村子裡的要犯又阻止村子的緝拿是最嚴重的罪。
「只是,鳴人……」櫻突然又再度開了口,輕輕地道,「我唯一感到抱歉的,是我又辜負了你……」
聽到這,鳴人終於忍不住轉過頭,緊閉上發酸、發澀的天藍色眼眸。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應該做的還是要做,因此在好一陣子的沉寂以後,度回過首,並緩緩地舉起了他的右手。
一旁的雛田啜泣得兇了,而寧次也緊緊地擁住了她;其餘的眾人們也全都不忍地轉過了頭,不忍再看下去。
「行刑──!」
炫燿妳的黑色翅膀
卸下妳深白色的武裝
振翅吧黑色翅膀
尋找可以依靠的惡魔啊
──何潤東‧徹‧黑色翅膀
※
當鳴人的指令一下,櫻身後的兩名暗部立刻同時回手,拔出了他們背後所揹著的長刀,那亮晃晃的刀光似乎正迫不及待地要奪取眼前束手待斃的人兒的性命。
鳴人實在不願意再看下去,眼前即將要被處決的人兒是他追尋了一生所最心愛的人,因此他比誰都還要不忍,卻又不得不這麼做。
他抬起頭,遙望向遠方,恰好讓他看見了他等待已久的一絲希望消失在遠方的高處之上。
鳴人還來不及收回他的視線,事情就發生了。
在那道頎長的身影消失在遠方的高處的瞬間,一抹快得叫人幾乎要看不清的身影在霎時飛身入場,彷彿入無人之地一般突破了廣場上的重重包圍來到了雙手被縛的櫻身旁,並拔刀打飛了兩旁一時措手不及的暗部。
櫻瞠大了一雙青綠的美眸,怔怔地看著她眼前的人,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只因為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她在數天前私自放走,並造成她現在的情況的人──宇智波佐助。
淚水不受控制地自櫻那雙青綠的美眸中滑落,她顫顫地對著傲然挺立在她眼前、面無表情地睇著她的佐助怒吼道,「爲什麼你還在這裡?我不是要你走!」
「我的行為由我自己來決定。」佐助那雙冷黑的瞳仁在此刻深邃得彷彿要將他眼前的人兒給吞噬進去,遠比多年前更出色的俊顏完全不帶一絲表情,語氣淡漠地回應她道,「況且,我只是來拿回我先前忘記帶走的東西。」
「呃?」櫻還來不及完全理解他這句話中真正的含意,佐助便突然傾身向前,以唇封住了她微張的唇,完全無視於那群正朝著他們急速縮小包圍衝過來,打算要抓住他們的暗部。
在下一秒,彷彿千百萬隻鳥齊聲鳴叫的巨大聲響震撼了整個木葉忍者村,也震撼了整個天際的藍白色雷柱自相吻的兩人身上沖天而起,強大的衝擊力不但擊飛了甚至還擊暈了所有原本朝著他們衝過來的暗部,強烈的光芒也在瞬間奪走了所有在場的所有人的視線。
當雷擊終於散去,而它所來的光電效果也完全不復存在,原本因為它的強烈光芒而暫時失去的視力也完全恢復過來之時,廣場中了兩人早已失去了下落,只剩下被佐助在逃離途中隨手打倒而倒臥在地上、或者是為佐助的千鳥流所擊倒的人。
在這一片因為這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所引起的混亂之中,鳴人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仰望著湛藍的天空喃喃地道,「妳不後悔,可是我一定會後悔的啊,笨小櫻。」
他低嘆了口氣,回首望向他身後的第五代火影的石雕。
「我這樣做對吧,綱手奶奶?」他以只有自己才聽得見的音量低聲道,「只有讓小櫻和佐助走,她才能夠幸福……」
這是煈的第一篇歌詞文,同時也是煈的同人文本"緋音幻境"的第一篇開篇;煈本身很喜愛這篇文以及這首歌,歡迎有興趣的各位看完了這篇也去找原曲來體會煈的熱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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