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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3-31 11:04:07| 人氣199|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星魂夜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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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幕覆上神秘的面紗,潛伏在心中的黑色因子就開始躍躍欲動。或許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思緒,又或者只因透視了你內在的真實與悸動;遊移在左心房世界的靈魂,我是操控情緒起伏黑白是非分明的黑夜之子!

凌晨四點,什麼地方都去了,就是不願進自己的家門。有兩個多星期沒好好睡過了吧?已經快記不清楚活著的感覺了。
很煩很累。以為只要用心沒什麼事解決不了的;而等待通常是最好的方法之一。但是若連時間與等待也解決不了時該怎麼辦呢?
此刻只想好好躲藏起來,閉眼睡去後再也莫睜開。

五點,天開始亮了。疲憊不堪卻不願睡,怕又像昨夜般夢見她。
她總是在我稍放下心防時就闖進夢中。

越來越能體會那種坐在一把隨時會被抽走的椅子上不安穩的感覺。
這一年多來,是我一生中最低潮的時刻。其實我已經走到了絕路。而絕望中唯一值得慶幸地是我尚未倒下;雖然不知自己還能撐多久。

清晨六點,朝陽已超越地平線。
在網路上混了一年多,還是覺得沒有一個人我可以看的清楚。
有時很懷疑世上是否仍有真心?而真心、關懷、隱私、秘密之間又該如何區分?
突然很怕自己成為網上獵人或成為他人的獵物。

不知道我為何會錯過妳,讓妳離去。
以往我的確太不成熟,不懂得如何去對待妳。我已準備好了要當妳的男人,此刻,我只想緊緊擁妳在懷裏,靜靜握著妳的手。

If it is not my heart that is burning, then it’s got to be the heartache!
Guess I could never hide anything from you...「然而,妳永遠不會知道...終於要頹然老去,而妳的心底卻仍然沒有我的名字。」~陳昇

幸福就像掌中的細沙,很快地順著指縫隨風流瀉而飛。

再次翻開妳的詩句,沉痛的記憶,昨夜的我差點無法呼吸。
躲進浴室,讓暖暖的水包圍全身。悲慟就那樣竄出我的胸膛壓抑不住。
喉頭蹦發出連我自己都不曾聽過最原始「嗚...嗚...」的聲音。淚隨著水花濺跳流失。
I wish someday you could really find it in your heart to forgive me.

夏天到了,強檔電影開始上映。上網一年多來,看的電影竟不到十部。
突然很懷念以前那段整天待在工作室很窮困的生活。好長一段時間幾乎只靠泡麵、咖啡與茶過日子。即使有了多餘的錢,也是用來買工具與藝術書。
當時最大的享受是捏著硬省下來的午餐費,走出學校的studio,靜靜一人由城東穿越中央公園走到城西林肯音樂中心對面的電影院看部電影,獨自接受一場心靈洗禮。
每隔幾星期一場打英文字幕的外語電影使我受益良多。在靈思枯竭與創作的疲憊後成為種真正的心靈沉澱。
有時我會放慢腳步,呼吸著新鮮空氣,頂著暖暖的陽光看望在公園裏悠遊的人們。而天冷人稀時,我則慣於帶著單眼相機獵取由第三隻眼所顯現的自然景物。
而在我喪失了信心時,大都會博物館是讓我療傷的神聖心靈殿堂;只有在那兒,我才不覺得寂寞。
而今,我失去了許多...在我的心被繁華入侵、迷失並潰散後,突然很懷念從前單純的自己。

”I will get down on my knees, and I will pray...”~Jewel
凌晨五點,心裏有太多的事,反而不想寫了。
才剛要進門,有個同事望了我一眼便說:「怎麼了?臉上表情那麼悲傷,不喜歡來上班嗎?」
我楞了一下,說,... I...ah ...然後繼續前行。好像也沒啥好說的吧...只是我忍不住地想,難道傷痛就那麼明顯的掛在我面容嗎?
想起去年人們發現的Raymond Carver的最後一篇小說遺稿裏的一句話:當她第一次見到他時,她想,從來也沒看過一雙那麼悲傷的眼眸。
我已無路可走了...或許,今夜我該跪下祈禱...。

Cause in the end, only kindness matters...~Jewel
如果妳不能原諒我,妳就無法原諒妳自己。
我怎麼也不肯相信,如今的妳對我,只剩一顆冰冷的心。那不會是妳。

胸膛奔流的是鮮血
眼眸滲透著熱淚
左心房跳動著真情
手寫下兩個字相思
呼吸著妳的名字
口舌反覆咀嚼著愛妳
解除不了妳下的咒語
憾然成為不必要的痛楚
逃脫不掉心靈的桎梏
遺忘是妳施加給我的冷酷

一直忘了,也不再有機會告訴妳,﹝最愛﹞那首歌的詞是鐘曉陽寫的。
﹝然而妳永遠不會知道﹞,失去了﹝玫瑰人生﹞的日子彷如﹝一天一萬年﹞,我再也無能力﹝不再讓妳孤單﹞,只有獨自唱著曉陽的﹝哀歌﹞...。

一年多前,當妳我各自在icq的另一端同時滴下淚水時,我就明瞭了妳是我今生的戀人。世上再也沒有人比妳更懂我了。

上班休息時聽著中文CD,感覺很寂寞。
把﹝第一次的親密接觸﹞重讀一遍,仍有種心酸的苦楚。
想到初認識時妳說,每次看到我的名字出現在icq上的剎那間,妳的心就跳得好快...。
想到去年某個深夜讀著﹝第一次的親密接觸﹞到天明,淚水狂流不已。等不及在下班後對妳說著我的感受...我要妳答應我將來絕不要消失不見。妳回說,妳又不是輕舞飛揚,而且那不過是小說嘛,要我別擔心。
巨蟹的感覺特別敏銳,妳終究還是離我而去。

清晨五點十五分,窗外的鳥叫的好熱鬧。我是不是生病了?已連續三星期熬夜到天明。
這兩天眼睛痛的厲害,連咖啡因也解決不了我的疲憊。不斷昇起抽煙的念頭,卻只是緊張的拉肚子。
再繼續不睡下去,會不會累死?

「你到底在擔心什麼?」妳問,冰冷的語氣中透露出強烈的防禦與煩悶。
「沒什麼」我說。
我什麼都不擔心了。我已心灰意冷。
既然妳一點都不在乎我要妳記住的那句話與我的善意,那就讓塵歸塵,土歸土,我歸我,妳歸妳。

曾對妳說過,除了她外,妳在我心中佔了一席很特別的位置。這些她至始至終都知道,我從來不曾對她隱瞞過任何事。
和妳曾是那麼的交心,但這些日子以來我突然覺得恐懼。其實我對妳的事幾乎是一無所知。有如她對我隱瞞了許多事般,很多時候我覺得看不清妳。有種荒謬的想法,或許我該leave you two alone...妳們倆才是合適的朋友。
受過傷的心靈,禁不起再次的撞擊。

是否時日已不多了,所以近來我常看到您孤獨地坐在深夜無人黑暗的客廳?
睡眠越來越少,拖著日漸枯槁消瘦的身軀開始晨昏顛倒。是懼怕死神如去年般在暗夜的再次造訪,而您可能無法那麼幸運地再逃過一劫;或者您只是純粹的放心不下家裏?
您後悔來過了這麼一遭嗎?您怨我嗎?其實我們相聚的時間也只不過比我們分離的時間多了那麼一點點。而和您講過的話,反還不如跟朋友聊的天多。
曾經在您危急時強忍住淚,向上蒼祈求減去我的歲月來添加您十年的壽命。而今,看著您痛苦不堪,我卻反過來希望您早日安息。
多冷血不孝可怕的念頭!當它第一次昇上心頭,我不禁全身顫慄而熱淚盈眶。
不僅您在痛苦受罪,身邊的人同遭身心折磨...。

昨夜又夢見她跟他了...。
錐心的刀,
悽然的夢。

夏天真的到了。紐約春夏的交接一向不甚分明。突然一夜之間花開樹發芽,還來不及靜下心仔細聞聞花香,天氣就那麼熱了。
誇張的紐約客們更是老早就等不及地換上夏裝。今天我也穿件T-shirt,短褲、球鞋去上班。很輕鬆舒服自在。開著車的沿途,只要我的老爺車不當,烈日當空坐在有著冷氣的車裏,我總覺得幸福,有種感恩的心情。
突然想起,那天看到一個東方女子的穿著。炎炎夏日,老外只套件薄薄的棉質緊身衣物而裏頭啥都沒穿走在大街上已是司空見慣,不足為奇。而這位東方女子同樣裏頭都沒有,卻是只著件中國古老的紅色肚兜。一時不知如何反應,但我仍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這樣真的會比較涼快嗎?

最後在背包裏多塞進了一本辭海,很沉,很重,跟腦袋、心情一般。
袋裏有CD,CD player,一本書,記事本,銀色子彈水壺,手機,薄荷喉糖,口香糖,人參糖,襯衫,地圖... ...。帶不動的是速描簿與Canon單眼像機。
並不想去流浪,帶著這些只是種習慣。而近來的不安,也使我漸漸習慣不再記載。
讓夜過去;讓人沉淪;讓心荒蕪,讓感覺麻木...暫且讓我掙脫一切束縛,心之禁錮!

雖然妳不相信,其實我早就猜到了。常常在事情發生之前我就已敏銳地感覺到。所以我又夢見她們;所以我說或許我該leave you two alone...妳們倆才是合適的朋友。
靠感覺過活的人很痛苦,我早該讓心離開。

感情的來去我捉摸不住;我只知道我要愛時,我就去愛了。雖然這輩子只愛過那麼一次。

昨夜聽到一個消息後,整顆心就那麼糾結疼痛起來。扒了兩口飯,胸腹不斷翻攪。食不下嚥只得停箸。接著一陣難受,狂烈的嘔吐起來。什麼都吐不出,因為一整天只喝了一杯咖啡,一塊蛋糕,一碗麵線。吐了一堆苦水,卻一點也不覺飢餓。

突然一下子...感覺什麼都不對勁了。
三十三了...其實,我自己覺得一點意義也沒有。
做網站要幹嘛?寫一堆文字做什麼?交朋友又是怎麼回事?
我的心...人的心,不完整。

認識了一些新的朋友,就失去了一些原本的朋友,很公平的定律。
希望自己能練成把心冷卻。其實人的心變的很快。

此刻的我全然孤獨;孤獨比較適合我。

國境之南、太陽之西
【在靜寂的雨夜,一個你無論如何也無法忘懷的人來到你的屋前。敲門聲響起,這時你突然想到沙漠的事。「萬物都在那裏生長,」你說,「然而真正存活的只有沙漠本身。」】~村上春樹
有多少次他人的內心世界曾經正要向我打開,但又把門關上?而我對別人卻也是如此。然而不管我們的心靈是多麼飢餓、乾渴,錯過就無法回頭,因為我們再也沒辦法回到那樣的世界去了。
「我只不過是個不完整的人,不管怎麼努力我身上還是有著同樣致命的缺陷,那缺陷帶給我激烈的飢餓和渴望。在某種意義上,那缺陷本身就是我自己!」「我是這樣的孤獨寂寞,我想你大概不會明白吧?」
村上是那麼準確地以簡單的字眼與手法描寫出我心靈時常有的卻無法形容的感覺與念頭。讀了他的書很充實卻也很寂寞。有種彷彿抓住了些什麼卻又很空洞的感受。整個人靈魂被抽離而後重新組合起來像是添加了些什麼卻又失去了些什麼的不確知。
村上懂,我也懂,那就夠了。

因為,最後存活的其實只有沙漠本身。
想著讀這本書的人誰也會和我有著同樣的心境?
有誰會像我一樣在字裡行間尋找它隱藏的意義?
十幾年前初次接觸到村上的書。
同樣也是十幾年前開始讀雷蒙‧卡佛(Raymond Carver)的小說。一直想將他的小說翻譯成中文,卻沒想到村上早已將他大多數的書譯為日文了。

愛的光
You wouldn’t know the power you have over me ...cuz of you that I am either sad or happy...and as I said before and always...from the reflection in your eyes, I’ve finally see the path to paradise.

連續幾天上班除了公事不開口說一句話。實在倦了。
然而心情轉變了,開始又有了感覺,似乎真的是回魂了。望著夜空的明月,時而劃過天際的飛機...all of the sudden, I feel alive again!

彷彿永恆的約定
我帶著前世的思念尋覓
尋訪到妳再次相遇
認出妳背上淡淡的胎記
我的妻
I know I said I will be guarding you forever...but actually what I am doing now is calling for your help...
You wouldn’t know...cuz I am all along...

What am I getting myself into this time?
I really don’t wanna end up getting hurt again, and I’ll never want to hurt anybody.
只是很多時候很多事情不是能事先預期或人力可控制的。
我該運用我的智慧與理智或一如以往隨著感覺任心而飛?

我深知越過線的嚴重性...不是傷人,就是被傷。
Is there really an happy ending?

一切罪過,我獨力承擔;
所有苦楚,只讓我來受。

十三歲的小女孩Jackie站在新墨西哥州的峽谷高峰凝望自語著。
在暮色將落的沙漠突然隨風傳來年輕男子的聲音。十九歲的Eugene正站在500哩外的亞利桑那州峽谷的另一端。
印第安人神秘的流傳藉著月亮的牽引經由wind tunnel而使得他們兩人有了牽繫。
兩人只匆匆交談了寥寥數語,Eugene在當夜離開了亞利桑那朝東輾轉來到費城。
孤苦掙扎沉淪墮落,七年後Eugene再度回到從小生長的地方。當他獨自凝注著峽谷,風中傳來聲響。「是誰?」
是我Jackie。成長了女子的聲音近在耳邊。
女子說七年來她仍是經常上山來自言自語,甚至對著他訴說心事,雖然知道他不在那兒。
她說她想看他,而且她可以看得到他。
男子什麼都不相信,沙漠只是座死城。
女孩說只要你願意相信...她吹了口氣,男子的頭髮飛揚著感覺到了她的呼吸...。
... ... ... ... ... ...

當晚,女子也離開了從小生長的地方,當她的車經過男子居住的小鎮時,男子就站在路旁對街。相互一個凝視已足夠確認,因為早已相知。
荒漠不是死城,寶藏就在心中。只要妳願意相信。
我相信,如果我是desert,妳就是wind。我相信。

受不了,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
太陽穴噗噗跳動著,覺得自己快要瘋狂。
生活亂了,情緒糟了,不懂得人心怎麼想。猜來猜去心疲累,不再猜測不再擔心不再牽掛。
我還有很多事等著處理,很多責任未盡,許多日子得過。
突然頭暈目眩,需要趕緊買包煙治療。戒個鳥煙哩,老子不戒了!

因妳快樂而快樂,因妳悲傷而悲傷,因妳痛苦而痛苦,因妳瘋狂而瘋狂。上線下線關機開機想妳戀妳擔心妳。如今才體會到有如坐雲霄飛車的心情。雖然路還很長,很多問題有待解決,希望在一切澄靜後,當雲霄飛車又繞回原點時,妳會看到那塊我為妳豎立的牌子:【我等妳】!

清晨醒來,對著鏡子露出大大的笑容...因為我眼底心裏滿滿地是妳。

凌晨5:45,睜眼盯著微微發亮的黯淡夜空。
7:00am,獨自坐在咖啡店裏啜飲著我最喜愛的Hazelnut 咖啡,望著高速公路上急馳而過的車輛。和其他人沒有瓜葛,只有妳在心中。
抽著520香煙,揪著心吐出長長的思念。當飛機朝東邊飛去,陰暗的JFK上空也飄起了綿綿細雨。
離開這虛幻世界,不再和任何人有任何牽扯。
我‧不‧後‧悔‧

妳永遠也不會知道,妳曾傷的我有多深...and the worst thing is that I am doing the same thing to others...

黑夜眷戀著白天,白天思念著黑夜;牛郎織女星只為著在兩者交替的瞬間纏綿。
於是,剎那已是永恆。

我的個性其實是註定窮獨一生的。
妳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如果有天河流不見了,那大地還能算是大地嗎?
如果妳離去,妳不會感到孤獨、寂寞。因為妳已把妳的孤獨寂寞推給了我。

帶上黑色棒球帽,穿著黑色牛仔褲,黑色T-shirt,黑色襪子,黑色皮鞋,黑色內褲,黑色瞳仁,黑色毛髮,黑色文字,黑色的心情...。
灰濛濛的曼哈頓上空只能隱約見到世貿、帝國的輪廓,瀕臨著島邊緣的整條東河迷漫在雨霧中。車內的樂聲流瀉出...深情看這世界看著妳我感覺是如此從容...輕輕唱和著,我始終相信‧感覺,和我自己。
雖然許多人要妳離開我...而我就這麼想起妳寫過給我的話:「最好將來能住在墾丁,我想只要兩人和滿屋子的書就夠了。」心間泛起無限暖意。

母親打來電話說,她才剛由醫院回到家。聲音裏透著恐慌與深深的憂慮。
「是不是肺抽水,抽一抽人就死了?」
我內心昇起一種不祥的感覺。
「媽,那妳吃過晚飯沒?」「吃點東西待會兒早點睡覺。明天一早我去醫院看爸。」
「記得帶你妹妹一起過去。」
我狠命工作著,冒汗,腰背痠痛,手肘微微發麻,身體有點顫抖。突然發現我的左手掌溫暖如故,而右手掌卻冷沁如冰。

我在山谷的這頭投下石子,山谷的另一頭傳來回音:【其實你一直在傷害我...一直在傷害我】...。
於是我把山谷填滿,從此再也聽不到回音。

台長: Saras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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