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3:20 ,妳在做什麼呢?跟我一樣睡不著?什麼樣的心情使妳這位女子寫成了這首詩?我是個思維很複雜卻常常無甚條理的人,只懂得以心去感受。
妳消失了將近兩個月,其實是唸著妳的。妳是否和我一般情緒化,所以不停把自己的版增增刪刪或變來換去?妳是個謎樣的女子,有著特殊的吸引力。
新加坡?台灣?妳究竟身處何地?然而,我知道妳從不曾離開,一直在身旁。想必一切事物的變化妳都看在眼底,銘記於心。
幾個月來,在我生命中發生了我無法想像與控制的變數。三個星期來,我嚐盡了苦楚,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困惑與無助。妳出現的正是時候,使我覺得似乎自己並未被所有人遺棄。
上個星期連續三天在子夜下班開車回家途中不斷重複聽著黃舒駿的馬不停蹄的憂傷與未央歌並盡情狂吼著,把自己的嗓子叫啞。十多年來由少年到青年,每次聽到這幾首歌,同樣讓我感動。我到底在追尋什麼呢?對永恒的冀求真的那麼難,或者人間根本沒有永遠呢?在隨著歌聲的唱和心靈悸動的同時,我幾乎失去了信心。
夜未央,透過這條電話線,如何把我的訊息傳遞到妳眼前?我想妳懂我的心情吧。感覺到妳的溫暖,我的心房,我正試著讓它活轉。同樣的隱藏,同樣的滄桑,同樣的我學不會偽裝;儘管未來的路仍會跌跌撞撞,我不會放棄尋找... ...因為我已不孤單。感謝妳。
凌晨 5:15,天已發白,還是沒睡。今夜的紐約市籠罩在一層濃霧中,剛過子夜開著車狂奔在回家的高速公路上,有種詭異的氣氛。突然憶起數年前與好友於某個寒冬深夜開車從水牛城回紐約途中經由濃霧圍繞的 380 公路,卻見一輪冷月淒清的高掛夜空的情景。取捨本兩難,需要智慧與時間來沈澱。這些天看了些書,想了許多,有所悟也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終於能在此展開笑靨回應妳溫柔的微笑。是的,Jas,此刻我仍清醒,坐在窗前聽著清晨鳥兒傳來的歡唱。
”熱戀傷痕”...誰的專輯呢? 能否告知,或許我可以在此找到;請原諒我去國多年,有點 out of date 了。
把妳手放我心上
感覺妳的溫暖妳手心傳來滾燙
沈浸於妳款款柔情
槁灰的心漸漸活轉... ...
連續工作了七天,有點力不從心,一直對不全。明後兩天休息,再來尋求靈感。
啊,此刻天已亮,群樹籠罩在晨霧縹緲間,與昨夜淒迷詭異的感覺截然不同;能在此刻跟妳分享這份靜謐的大自然美,是人間的一種幸福。
該準備就寢了,想到一週來的辛勞與苦楚後,能好好睡眠;然後醒來起床後煮壺濃郁香味四散的咖啡,內心頓覺溫馨。
要來杯咖啡嗎?希望香氣能飄越重洋帶給妳好心情。
啊,真巧!正想著同樣善感的人,趁著心緒仍穩定時 ,將我的好心情帶給妳... ...妳竟是一般想法。
我在這,請跟我一起會心一笑;累了倦了,此地就是我們的憩息之地。
八點整,妳該起床了吧,或許已出門了。昨晚睡的好嗎?
賴在床上不肯起來,做了些夢,仍覺得有些疲憊。
煮上一壺咖啡,看著妳的留言微笑。帶著清醒的思緒,出門去,半途忽然飄起小雨。
先剪短了頭髮,換了心情,帶上棒球帽,披上未扣上的襯衫,迎向突來的風雨。在大街攤開掌心,仰頭跨著自信的腳步,覺得自己是個不可一世的君王。
然後在Home Depot買到了連續兩個週末沒買到的原木色書架。明是陲手可得的事,卻偏偏到今天才達成心願。跟人生事一般,需要的是時間與機緣;雖然有時看不清,時侯到時,自然水到渠成。
即使仍然小雨,太陽竟露出臉來。返回家門的長島高速公路上有點塞車,卻驀見連天烏雲間伸展出繽紛彩虹;心裏一陣驚喜。突然記不起上次看見彩虹是多少年前的事;很想跟妳分享當時的情形。
隨著車裏的音樂我前後搖晃,Jas ,似乎世界又美好了起來,我又重新感受到自然的變化與萬物的滋長;我的心情此刻很好;雖然此時夜幕已低垂,妳卻正是新的一天的開始。接收到妳的笑意,我也把我的祝福渡送給妳;要妳輕顰淺笑,有個愉悅的一日。
我臉上的笑意不斷湧現,不知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妳好我也好,很是開心... ...啦啦啦... ... 忍不住快樂的笑了出聲。
梵谷的特展這月和下個月在紐約展出,是個難得的機會;找個時間我會再進心靈的殿堂吸收感受,不只為我自己,也以我的雙眼為妳代替妳看。畫一張我吧,雖然繪畫不是我的老本行,我卻已在昨夜的夢中畫出了妳的模樣。
Jas, 謝謝謝謝妳,我已經不害怕了;跟妳一般,我也找到了我的方向。
保持了一整天愉悅的心情頓時跌入谷底。
這輩子最痛恨被人冤枉誤解卻在受傷後再次受傷害;而我竟連申辯的機會都沒有。此刻我全身顫抖,疲憊的靈魂,憂傷的心。
沖了個熱水澡,寫了點東西,心情平伏許多。
身體還有點顫抖... ...餓的發抖,哈哈。
看了妳的留言,深吸一口氣,頓感安心。
永遠一直在那兒,十年多來我篤信未央歌。
書架早已拼湊好,今夜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明日將未拆箱的書及我的陶藝作品擺好;順便整理房間也理去一些舊心情。
晨鳥又開始鳴叫,催促我去休息了呢。
Jas, 我不擔心,因為有妳。
天啊,剛剛寫了一半的東西突然斷線,還來不及送出去就消失無蹤。心裏正懊惱著。
以為妳正熟睡中,很是驚喜。
沒關係,讓我現在重寫一遍。
... ...
溫暖的陽光溫柔的像情人的手,輕撫著我的臉龐,招喚我起床。風很狂,因為前兩天的雨,並不覺得燥熱。紊亂的心,又漸漸沈澱。
彷彿能聞到從妳身上散發出來淡淡的香水味,此刻的妳正沈寂熟睡。臉上還帶著笑意嗎?我在這陪著妳,心裏有著無限的憐惜。
思緒突然被打斷,畢竟自己是個專心的人,無法一心兩用。
午後的陽光很好,光線透過百頁窗照射房裏形成美麗及有趣味的圖形。很想再拿起炭筆,以不同層次的墨色與線條捕捉那些明暗分明的陰影;如多年前塗抹出由我眼中望出來不同於他人的奇幻世界。
妳仍未入睡?我想我能感覺到妳的心跳。我也在這,妳並不孤寂。
整理房間暫告一段落,其實要理去所有的舊心情不太簡單;總有點理不清,有點迷思。
在房間踱步,在白晝與黑夜交替的同時,覺得夜幕像隻獸逐漸向我逼近,有點喘不過氣息。似乎是不久前才開始產生這種脆弱的心情。
凝神,訓練自己堅定不再波動浮沈;黑夜過去,終會朗朗天際。
改天再找時機,把書歸類分開整理,一向喜歡事物井然有緒。不必傷神猜疑,就像即使我閉著眼睛,也依然能看清妳。
在斗室裏來回往去,試著擺脫過去糾結的心,知道妳也在努力,心中便不覺孤寂。
不必怕動了情又傷了心,雲在青天水在瓶,順其自然往前行,我在此地為妳安心。
先去沖個澡,今夜早點休息,相信明晨必是個好天氣。別慌,雖然明天又要上班了,我總是會在這裏。
一整夜的翻騰覆去,在崩潰邊緣徘徊。心裏默唸佛號,卻平息不了萬念鑽息的心。
不知如何睡去的,醒來,再也睡不去。即使在沈睡的三個多小時中,他們兩人仍在夢中對我糾纏不清。如何才能理清頭緒而不瘋狂?J,妳能救我嗎?
靈性幾乎泯滅,我開始害怕自己。從不曾傷害過任何人,也從不曾刻意去恨他人;可是我無法諒解自己,更無法諒解他們。我怨她,我恨他。這種情緒不斷摧殘著我,鞭韃著自己,惡魔還是佔領了我的心。
為何我總是放不下,明知該祝福她的。真難,我多想拋開以往,重新面對自己,並且乾乾淨淨的迎向妳。
窗外陽光很好,風很狂,心卻一片紊亂。再給我一點時間,她將不再困擾我,而她們再也傷害不了我,侵蝕不了我的心。只要我知道妳在那裏。
換上短褲與 Polo Shirt, 我輕鬆出門上班。
雖然醒來至今仍覺十分疲憊,但昨夜解決了一些事,四星期來總算第一次睡的沈穩安然。
慢慢開著車,不再像昨天有些惡意的狂飆,任意切換,趕過一輛又一輛的車。
天空純藍,襯托著雲朵,有風並不覺酷熱。暖洋洋地,突然覺得很放心;雖然不知能保持多久 ......。
每年都是在這個長週末,人們開始 BarBQ,也同時宣告夏季的來臨。酷熱的週末,擁擠的車流,有點受不了只覺疲憊。
昨夜,諸事又再次糾纏我心,靜靜舔噬傷口,不讓一波波的狂潮捲入沈淪。戴上面具,不再讓人看穿心情;是的,我很好... ...。
午後趁著洗衣,走進屋前整三星期沒去過的小公園。樹葉已青蔥,悶熱的天氣,成群的大人小孩,湖裏的水草很密,有些垃圾,氣氛已變,完全失去了以往在裏面散步的心情。似乎短短時間內,什麼事都變了。而昨夜低潮裏,我的信念竟動搖,懷疑起總尋不到的永遠。
好友說他能做的只是當我的聽眾,只有我能救自己,如果我願意救自己的話。寫不下去了…
下線後,煮好的咖啡早已涼了。啜飲著,心裏卻不禁為妳擔心。
好不容易週末的氣溫稍降,今日又熱的令人發昏。
聽著音樂,驅車上班,到 Chinatown 時播出的正好是『窗』。
妳現在想些什麼呢?窗外的夜空漆黑;或者妳早已進入夢鄉,卻又醒來無法成眠?妳看得到窗外,妳的城市之外,隔著汪洋大海,遠在地球另一端我的心靈之窗嗎?
接著一首未央歌,我正進入海底隧道中。大聲唱和著,為自己也為妳;希望妳聽的到…藉著聲音的波動傳到妳耳際,要妳別難過,別放棄妳的信念,繼續尋求永遠。而我,同樣會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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