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若你滿心的脆弱。
黑,宛若你滿心的憂慮。
白與黑、黑與白,宛若你滿身的狼狽。
瘋狂嗜血濺的片地雪白染綴嫣紅,
悲歌、哀曲,在殤殘的夢中不得、停歇。
□ ■ □ ■
深沉的夜,綴著四周詭譎的靜謐。
蜿蜒的紅,刻劃著遍地斑駁的觸目腥紅、戮。
倒水滴般的湛眸微瞇,看著地面滿片腥風血雨他只是喫鼻輕笑對方的無知,明知戰不過卻硬拼之下,神所給予的最後寬恕、便是死。
偏偏頭,柳眉微蹙。「呃、鼬老弟啊,你會不會覺得我們這樣很像小偷或變態之類的?雖然說偷偷潛入他人家宅已不是第一次啦……嗯……可是這次感覺就是怪怪的……嗯……」
說不上來的不適,填滿迪達拉滿腹的疑慮。
瞬、暗中光影倏然閃爍,一個旋身便竄入屋內散的不見雲煙,迪達拉眼見夥伴居然自顧自的拋下自己先進去,低聲咒罵個幾句後也隨著跟進。
內,除了月光憐憫施捨的幾絲光芒外,徒留滿是空虛的黑。
起先,不適應的雙眸只可見暈染的深沉,漸漸的才能看清晰些畫面。
能見度提升,銳利的眼眸瞬地掃過房內,見鼬垂著頭凝視著雖空無一人卻稍顯凌亂的被褥,他恍然大悟似的衝上前伸手摸了摸床墊。
果然,還殘留著餘溫。
「……愚蠢。」低沉沙迷的聲音倏然一響,瞳內豔紅頓時散去轉回幽墨,他袖口一揮、身一旋,準備舉足離去。
唰。
苦無、筆直而射。
幾絲墨髮、散落。
「我在這。」
黑影覆上另一層絕望的黑,轉首而望,只見片嫣雪。
淡淡腥紅、突兀的點綴著雪白、染色。
相同的墨色長髮自空中畫出弧線。
眸子微睜,氣勢凜然。
「啊、你就是日向的小鬼對吧?」迪達拉趕忙從忍具盒中拿出零所給的照片資料,對應長相後確定大略無誤,他開心的列嘴一笑。「鼬老弟啊,看來很快就可以完成任務了呢、嗯!」
但,偏頭看了看手中的照片,迪達拉不禁在心中小聲咒罵著零是個沒血沒淚的敗類,對於零好心給予他們照片之事他倍感欣慰,但是……這是幾年前的他啊?要不是因為日向小鬼小時後跟現在差別不大不然誰認的出來!
噘著嘴,迪達拉本來想好好炸炸這地方來宣洩怒氣,怎知鼬一個箭步擋在面前冷瞪著自己,被那寒光震的一凜,礙於害怕與無奈他只好默默的退到後方去,負責當個沒什麼用的支援。說沒用處是因為站在前線的鼬總是自己將敵人擺平,哪輪的到他出面?
想著、迪達拉輕嘆垂首。
兩道光影數然閃爍。
苦無劃破空氣、相撞直至落地。
「……你們就是曉了嘛……」宛若憤怒的筋突兀的自眼邊浮出,白眼內四散的血絲透露方才與他人戰鬥的疲憊。壓低身軀做好防禦,寧次語氣不慎好、道:「……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緘默染上空氣、蔓延。
沉默的墨瞳頓時轉回豔紅,瞳中宛如蝌蚪狀的黑點頓時迅速的繞圈打轉,直至變成了圓圈、成了宛若血滴子般的痕路。「……我要、你。」聲音蠱媚的恍若錯覺,在空氣間蕩然而散。
聞言,臉上莫名陣燥熱,寧次心頭微怔後趕忙甩了甩腦袋試圖讓那股怪異的不適感消失。眼眸一閉再睜,燃著怒火的氣勢再度歸回。
「你想怎麼做?」挑眉,緊蹙的眉心挾著不安的汗水。
「我只是要把你帶回組織,如此而已。」話語,與他給人的感學相符般冰冷,不涵蓋任何情愫,墨瞳一閃而逝的,只剩殺戮的嗜血。
寧次的面容步上絲淡笑。
頭一偏,接到指令的暗部們霎時從屋子的黑暗角落竄出,各各手持著自我防衛的攻擊武器直衝而來。
鼬微傾身,數十顆土黃色的小圓球頓時自身後襲向暗部的頭顱。
駭人悲絕的哀嚎,為藝術性的爆炸瞬間譜出完美音符。
調配火藥程度可是迪達拉拿手的絕活,他所丟出的黏土威力剛好足以將一人炸死而又不會波及到週遭,只見地上不是躺在血泊中的屍體,便是發出痛苦呻吟、摀著臉龐遭受重創的人類。
雖然已知對方有動作,而自己也反射性的做出配合,但心中還是有些不悅。「……迪達拉,別礙事,我一人已足夠,用不著你幫忙。」寒眸閃過絲殺意,嚇的迪達拉不禁錯愕數秒。
「我只是、只是想解決些小嘍嘍嘛!一直都在後面發呆很無聊的,而、而且剛剛那些暗部也有些是將目標放在我身上,我只是順手一起解決而已啊、嗯!」面帶僵硬笑容的揮舞雙手極力辯解,迪達拉的臉上早已佈滿汗水。
冷瞪一眼,迪達拉便嚇的縮到牆角像隻可憐無助的小貓般發著抖,兩眼垂著恍若隨時都會落下的淚水、燦光。
寧次的心中滿是疑慮,被嚇的躲在角落的人……真的也是曉的一員嗎?
人性的表露,時常會遮掩住原有的才能。
像是忽視方才強力的爆炸攻擊,寧次滿心想著對方的來歷。
「……嗯?」
頓時驚覺方才的黑髮男子竟在自己沉思時消失,寧次心中暗叫聲糟後準備轉身,但身子才旋到一半卻被某種力量給禁固的無法動彈。
回過神,這才看清一切。
方才的男子正用雙手將自己給攬入胸膛,而且力到大的嚇人,寧次扭動著身軀掙扎著要逃,但不管如何使力就是無法掙脫對方的擁抱。
「放、放開我!」白眼的術式頓時解除,此刻寧次一心只想從這會讓自己的心產生鼓譟的身軀中逃開,但用盡了力卻仍舊逃不出對方掌心,只能做無力反抗。「快點放開我!你這渾帳!」
不顧懷中人兒的奮力扭動與掙扎時對自己身上造成的細小傷痕,鼬忍著細微的絲絲痛楚,將對方又攬緊了些。「……日向、寧次。」
恍若錯覺般,聲音中似乎參雜著細微的溫柔,喊著自己名字的聲音不知為何居然使心頭湧起了抹莫名熟悉。
錯愕的眨著白眸,眼底盪過絲哀愁。「你是……誰?」渴求的話語盪漾於空氣,卻遲遲等不到對方回音。
抬首,只見對方的眸子閃過絲令人捉不住的孤寂、無法觸碰。
「……宇智波……鼬。」
聲音,頓時埋沒所有思緒,霎時他變得無法思考任何事情,只是讓那迷惑自己的聲音不斷繚繞於腦中,散不去。
最後、連徒留的空白,都被黑暗噬去。
昏迷。
垂首,轉為深幽的眸子看著對方的精緻五官,不由得用著指腹去細描對方的面容,來回的動作、像是思念著、依戀著什麼。
不、他什麼都不配擁有的。
曾經毀滅、粉碎了一切的他,不能再去希冀個什麼願。
頓時,鼬停下撫觸的動作,什麼都沒說便將寧次輕輕抱起,爾後轉身躍出窗子,迪達拉仍是一臉錯愕、低聲咒罵,最後才跟著追出去。
「呃、鼬老弟,等等我啊,嗯!」躍上鳥型的黏土偶,迪達拉迅速的追至鼬的上頭,看著鼬異常的舉動,眉心不自覺一擰。「唉、別那麼著急嘛!零又沒有說要在限定時間內送達!」撫著被風肆虐過後的微亂細絲,水藍眼眸很是不解的眨啊眨。
「……吵死了。」鼬側眼往上睨著迪達拉,濃厚的煩愁與不耐自他眼中散出,迪達拉看的只覺喉間一緊,便不敢再多說些什麼的閉了嘴。
暗、逐漸吞噬掉光明、不勝殘餘。
彼此身影也隨之隱沒、消逝。
卻怎麼也藏掩不住,自心中透露出的哀傷。
徒留抹、散不去的惆悵。
--待續。
*某狐後記:
無聊到快要蒸發。
要不是因為無聊,要不是因為時間緊迫,我也不會寫這篇吧。
師父,鼬寧是個很大的考驗你知道嗎?(倒地)
喔喔喔喔--終於把序章正式寫完,是說不要問我為什麼小迪出場那麼多一切當然都是因為私心(轉圈)(到時候一定被師父砍死)沒有辦法啊想到曉我就會想到小迪,然後就會不自覺的寫他因為小迪好可愛ˇ(樂轉)
不好意思話題扯遠了(炸)總之終於正式打完了不過整個很不滿意就對XDD,近來因為心情問題打文章的時候都很掙扎啊啊啊,所以就很隨便了這樣不好意思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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