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因應開啟尾獸之條件,醫療人才短缺以及後續任務需求,將挑出八位女忍者,集中訓練治全部成年後
經由選拔出前二名將成為曉之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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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裡,女孩正勤奮的練習忍術,貫徹忍道的決心全映在遠方的黑袍神秘男人的眼裡。
腳步不停的往前邁進,終於站在女孩前方。
「妳……是否不再想要被當成姊姊的替代品……是否想要成為獨當一面的忍者……是否、想要獲得令尊的賞識?」
櫻髮女孩瞪大碧綠雙眸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似懂非懂的點頭。
「那麼……跟我來。」
※ ※ ※
黑髮男人領著女孩,穿過一大片樹林後,映入眼簾的是好幾棟小木屋以及一片空地。「大、大哥哥,這裡是哪裡?」
空地上站著許多男男女女,奇怪的是……每位哥哥的穿著都一樣?
而那些女孩,竟然還有一些是自己昔日的同伴。
男人將食指壓在女孩嘴唇上,示意她不要出聲,「記好,我叫做宇智波鼬。」隨後便領著她走向那群人。
「都到了,那我就開始說囉。」有位大哥哥面對著我們,看起來好像頭目似的,「我叫做零。……記住帶領你們來的人,從今天起,便是師徒關係了。」
「你們是哪個村的人啊?我要回去我的村子裡!」群中有位砂忍村的女生說道。
零不慌不忙的答道:「我們不是什麼村。不過,你們從現在開始,就是這個組織的人。」
女孩一聽臉色大變,「組織?誰要跟你同個組織?我要回去!」
「那,你可以走了。請--」
不等零說完,女孩--夕空稻月便跑出了空地,穿過樹林直到眾人看不見她為止。
原本就已經感到極度詭異的櫻,看見有人離開,自己也想和她一塊走。怎知,鼬卻緊抓著自己的手。
正當櫻疑惑之際,【碰】的一聲,遠遠的傳來了爆炸聲響。
好像是……剛剛那名砂忍村的方向……?
零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
小櫻看見站在鼬哥哥身旁的一個金髮男子也正在笑,嘴裡還喃喃著:「藝術……爆炸了。」
正想開口問問鼬,卻聽見「各自分開吧。那個……啊、絕,你跟我過來一下。」
隨後便兩兩散開了,而鼬也領著櫻走向較沒有人的地方。
「聽好,你不能叫那些穿著大袍的人【哥哥】,包括我。」鼬指著自己身上的奇異服裝,叮嚀道。
「嗯,」櫻雖然不懂原因,但是現在的她恐怕不方便過問,畢竟誰也不想成為爆炸聲響的犧牲品:「那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們呢?」
「……大人。」鼬的聲音極小,小得連櫻都沒聽清楚。「可不可以再說一次?」
「你去問別人。」叫人要稱呼自己大人,這話要是傳出去還得了?索性叫她改天去問問同伴。
不理會櫻的追問,便說要開始進行訓練。
「你擅長幻術?」鼬明知故問,雖然……選【徒弟】的方式是用抽籤的,不過也是一種技巧啊。
那天看著選拔名單的照片,除了小櫻以外,他一概無興趣。
雖然……那天所抽中的其實是多由也這個音忍村的施咒忍者,不過也稍微開啟眼睛讓迪達拉【親自】把手上的籤和自己的對調。
罪惡感是不可能沒有,不過得到的結果知喜悅可戰勝了一切。
「我不清楚、記得之前有人說過我【樣樣雖然通、樣樣卻也鬆】……。」說出口的人現在可能還在醫院躺著吧?
「也許你該朝著醫療和幻術方面下手。」鼬篤定的說,這女孩一定是明日之星,他不會看錯的。
「那你要訓練我嗎?」櫻開心的問,難怪他要去找她來這裡。
知道自己可以變得更厲害,離開沒告知家人的罪惡感也就煙消雲散。『改天回去在好好的報備吧。』
「是的。」
鼬隨即對櫻展開了訓練,不過一開始,還是要先以基本的為主。首先還是先測試了櫻的程度。
「先用腳底的查克拉爬上樹吧。」
櫻不費吹灰之力便達成了,坐在樹枝上笑臉盈盈望著地上的鼬。
「那、下來吧」聽見了這句話,櫻才愣了愣……『怎麼下去?』這次的樹可高著呢,跳下去會骨折!
櫻無奈著對著底下喊道:「我……不敢啦。」
鼬的臉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像是早就知道櫻肯定下不來似的。
踏著輕鬆的步伐,慢慢的往櫻身旁靠近,最後終於走到了女孩身旁。
「不會在用走的走下來嗎。」聲音並沒有太大的起伏,卻也沒有責備。
正當櫻吸了口氣,閉上眼睛準備往下走時,身體一輕,竟然被鼬給橫抱起來。這是看輕自己還是怕自己受傷?櫻愣了愣,卻也不對這動作感到排斥。
鼬,就像是個呵護自己的大哥哥。雖然方才說不能叫他們哥哥,不過還沒休息,也還不知道要怎麼稱呼。
到了地面上之後,鼬放下櫻,說道:「人笨,就要有自知之明。」
一聽,櫻隨即臉上一陣泛紅:「我、我要休息啦!」看著遠方的組別似乎開始休息了,自己便也害羞的要求。
鼬擺了擺手,像是答應了。
櫻開心的跑向井野,想問問他們怎麼也被帶來了。走近後才發現,怎麼大家幾乎都在這,有井野、雛田、天天和……手鞠?
木葉忍者村垮了?要不然怎麼大家都集中在這裡呢……。「你們是怎麼被帶來的?」小櫻試探性的問道。
而井野率先回答,「我看見有個穿著黑袍、紅頭髮的人忽然出現在我面前,他說要我跟他走。我以為是任
務,因為他出現在木葉村內,到了目的地之後就看見有個人跑出去被炸死了,所以我也不敢跑了。那個男
人很帥耶,還會舞傀儡哦,他說要教我忍術,我也就把它當作度假了。反正我前天才和鹿丸吵過架,讓耳
根子清靜也好……」井野正滔滔不絕的說著,卻被手鞠打斷了話。
「剛剛被炸死的是砂忍村跟我同屆的忍者,她很傲慢、叫做夕空稻月。不過看她被炸死,心理也很感慨……。」
「手鞠姊是怎麼來的?」櫻好奇的追問。
此時,周圍的空氣彷彿凝結了,眾人豎起耳朵聽著手鞠的答話,就怕漏聽任何一個字。
「其實,我主要是想來……找我愛羅的手鶴。」手鞠表情黯淡的娓娓道出這陣子我愛羅的情況。
眾人也非常不忍心看著手鞠痛苦,於是也保證絕對不洩漏給任何人知道。
「雛田,你是最乖的了,怎麼也會離開村子呢?」小櫻隨即轉開話題,不想沉浸在剛剛的氣氛當中。
「我、我……因為、有個很像鯊魚的人叫我、叫我跟他走……很可怕……!」眾人一聽,便笑了出來:「雛田、你呀……」
後來問到天天時,天天說是個帶著螺旋面具的人說要賣給他兵器,怎知一來就看到爆炸,讓她想繼續待在這裡(?)。
『天天最近變化可真大呀……。』眾人的心理無一不這麼想。
「對了,你們可得當心那兩個音忍村來的人,他們生性非常陰險。」手鞠不忘叮嚀。
最後,休息時間結束,大家便繼續接受訓練。或許,這是另一種開始也說不定。
經過了一整天的訓練之後,每位女忍者集結在一個小小的屋子裡。
「這裡以後就是你們的家。」首領接著說:「天亮時,請各自到諸位的負責人屋外等候。」
接著,屋內的九個黑色人影頓時消失不見。
小櫻掃視著屋內,只不過是簡簡單單的八張床。不過,只有七個人有機會睡在這裡。
那位叫做多由也的音忍自個兒走向了最裡邊的其中一張床,而金也跟隨在後,選了另一張床。
經過了一天的折騰,小櫻也累了。和其他人聊了一下子後便選了張床,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翌日。
一早盥洗完畢,便去了鼬和她說的住處門口等候。
而鼬也沒多久就出現在櫻的眼前,「下次……直接進去等。」鼬拿了把鑰匙遞給櫻。
「是、鼬大人。」櫻微笑看著眼前的男人,也換了個稱呼——鼬大人。這可是她特地去問問同伴才得知的呢。
鼬稍感驚訝,卻也沒多說什麼。
「妳擅長的,除了醫術、還有幻術,」鼬輕輕的說著,「要從這方面著手。」
鼬領著櫻出了結界。沒有負責人帶領的話,女忍們是無法逃出那結界的。
唯一的下場只有,爆炸。
「做好心理準備。」鼬不忘叮嚀。
因為從今天開始,要出任務了。不懂,怎麼到哪都是任務?
任務內容是暗殺莊之國諸侯。不過此任務在曉而言,是C級任務。
原本認為被看不起的櫻,後來才真正了解,其實這任務非常不容易,因為無法變裝。
鼬的服裝過於顯眼,而鼬也不准許櫻將護額拆下。
這簡直就是找死,在敵人的面前悠閒的漫步在其國境內,有沒有搞錯?
當然,也就馬上面臨一連串被追殺的命運。
「鼬、鼬大人……」好幾次的櫻都因閃避不及而差點被攻擊,幸虧都及時被鼬化解。
直到任務完成以前,櫻的心情起伏一直都是非常劇烈的。
或許是因為過於明目張膽才會變成所謂的C級任務吧,否則對他們來講,不過就是D級罷了。
「妳似乎對於任務還不怎麼習慣。」事後,鼬輕皺著眉頭看著無辜的櫻。
但是小櫻也不甘示弱的抗議:「這表明就是要被追殺嘛……」
「對了,不要接近……蠍,這個傢伙。」鼬突如其來的這番話讓櫻摸不著頭緒,但是也不怎麼放在心上。
接下來的這個星期,彷彿卡帶般的詭異。
連續六天都在執行暗殺任務,雖然說是暗殺,但是也不怎麼的『暗』……。
但是櫻也在不知不覺茁壯起來。
但是一星期過後,首領宣佈停止執行任務。然而隨即從暗殺變成了……化妝?
小櫻和女忍們全都同時被訓練化妝、舞步等等……讓她們倍感疑惑。
練習時,每位忍者的負責人都會守在一旁,並且為自己帶領的忍者給予意見。
小櫻總是期盼鼬可以在一旁告訴自己該怎麼化妝才會適合,該怎麼用髮型為自己添加幾分色彩。
不過鼬總是不發一語的站在櫻身後。
雖然不免認為鼬過於冷淡,卻也不敢向鼬抗議。畢竟,鼬是多麼的疏遠。
每每看著天天和飛段大人、雛田和鬼鮫大人鬧出笑話時,自己總會感到一絲惆悵。
所以小櫻總是非常在意自己的外表,希望能夠藉由外貌的轉變吸引鼬的目光,卻不曾成功。
直到有一天,櫻憤而將自己的頭髮染成了黑色。雖然眾人直說新鮮、好看,但是她只想知道鼬的想法。
和鼬的朝夕相處之下,也漸漸了解什麼才是鼬喜歡的、什麼是鼬討厭的。
果然這次的舉動奏效了,鼬一看見櫻的髮色,隨即轉身走人。
其實小櫻並未設想到鼬的反應會如此之大,但是也不甘示弱的追回鼬的房內。
「你終於肯在意我了?」走近屋內,輕輕的將門闔上。
見鼬久久不發一語,「你是不是不想訓練我?我知道,你們是抽籤的。」小櫻垂下了眼,並不期待鼬會有什麼挽回的話。
她知道,鼬根本不喜歡她。
只是、只是因為抽中了她,其實他想訓練的不是自己。
「對,抽籤。都是命運的安排、我……不想訓練你。」沒想到,鼬的答話竟如此傷人,也都是櫻所想的。
櫻的眼淚隨即佔滿了眼框,『果然……鼬大人討厭我。』失望的小櫻奪門而出,留下懊悔的鼬。
其實,鼬何嘗討厭櫻?當初櫻這支籤還是他想盡辦法拿到的。只是……他不懂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情緒。
在看見小櫻容貌的瞬間,鼬隨即被那碧綠的雙朣給深深吸引住。
況且,在知道小櫻和自己的家鄉在同一處時,鼬更是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急。
深怕小櫻會因為那弒族的傳聞而懼怕自己,但是天真的她從未提起過這件事。
鼬知道,自己的心除了她再也容不下第二個人。但是他並不知該怎麼表達,只希望可以永遠守護她身邊。
也懊悔方才的舉動和傷人的言語,他知道他重重的傷了她的心,卻也沒有勇氣追出去和她好好解釋清楚。
他是個不敢表達情緒的人,又該怎麼告訴櫻,他是愛她的?
鼬閉上雙眼,希望明天一早所看見的仍然是微笑的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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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傷心的跑出去之後,正想回到訓練的場地,卻發現自己竟然迷路了?
『怎麼會這樣……我應該還在結界裡啊,怎麼可能會找不到呢?』
掃視著四周,沒有一處是他所熟悉的。不禁讓櫻感到害怕。
「小櫻,你怎麼會在這裡?」轉過身,定神一看才發現是蠍大人。
小櫻趕緊拭乾眼淚,勉強的說出一句話:「沒有呀……來這裡逛逛。」
「逛逛?這裡是結界外呢,是誰帶你出來的?」蠍彷彿看透心思的追問著櫻。
櫻嚇的倒抽了一口氣,『結界外?』
她只記得自己不過是跑了一點點路,怎麼會跑出結界外……
「跑出結界外是要受懲罰的,知道嗎?」蠍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他想做什麼?』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怎麼出來的,對不、對不起……」經過一番打擊之後還讓她遇上這種事,簡直就是禍不單行。
「不知道?八成是你誘惑了哪個負責人吧。」蠍拙拙逼人的態度,像是幫她決定好了未來似的。
誘惑?我才不是……「我才沒有,我不是那種人!」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這下櫻可急了,蠍擺明就是不相信她。
「不如妳說說看,只要可以讓我信服我就不會把你捉去見首領。」有趣極了,看著櫻臉上的表情變化……讓他越來越想要得到她。
憑什麼鼬總是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不公平。
「我、我真的不知道……。」櫻並沒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自己是無辜的。
「那麼,就得接受制裁。」蠍的眼裡寫滿了憎恨,他要將對鼬的恨全報復在這丫頭身上。
蠍不顧櫻的苦苦哀求,往頸後一斬,櫻頓時眼前一黑,昏了過去。輕鬆的將櫻扛起,偷偷的帶回了自己的寢室內。
鼬接連兩天都找不著櫻的身影,開始擔心起櫻的狀況。櫻不可能出結界的,那還能跑多遠?
後悔起自己對櫻說出的那番傷人的話,『真的不應該這麼衝動……』
但是鼬也不願意通報首領,顧個女孩顧到失蹤了,這是頭一次,他並不願意尋求別人的幫助。
只能尋遍結界內的任何一隅,卻也都無功而返。
第三天,鼬才忽然驚覺,該不會是……赤砂 蠍!
「赤砂蠍,你出來!」鼬不停的敲打著門,鼬從來沒如此激動過。
過了許久,蠍才應門。「嗯?真是稀客。」
「說,你是不是把櫻抓走了?」鼬開門見山的逼問。
沒想到蠍眉頭一皺,斜著眼盯著鼬:「你在說什麼,我幹麻把她抓走?」
「除了你還有誰?」語閉,鼬便準備進房搜。
「鼬老兄,你這是做什麼?該給點尊重吧。」蠍神情不悅擋住了鼬。
鼬氣憤的掉頭走人,『櫻,我一定會找到妳的……等我。』
「想不到,宇智波鼬也有弱點啊。」蠍盤算著心中的計畫,暗自竊笑著。
「真是的……」看著鼬憤憤離去的背影,蠍就感到無比的痛快。
走進房間,看著全身被綑綁,雙眼也被蒙住的人兒,蠍卻嘆息。
「若不是往後會有命令在身,早就能讓宇智波這傢伙生不如死了……不過也好,讓他慢慢品嘗他所帶給我的痛苦。」
「唔……」小櫻似乎是醒了,朦朧中還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大袍輕輕往後擺,便蹲下身把手裡的一根極細的針自女孩的頸部刺入,「好好等候我的指揮吧。」女孩再度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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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鼬老兄……你昨天可真是誤會我了。」蠍揶揄。
鼬不語。
昨日確實是鼬誤會了?鬼鮫抱著小櫻到了鼬面前,說是小櫻昏倒在草叢裡。
但是,赤砂蠍的確覬覦小櫻很久了不是麼?鼬不解。
蠍暗自嘲笑著眼前這個疑惑的男人。所謂的愛,真是惹人厭煩。
或許這也是他加入小的原因吧,當時認為曉應該是個無愛、無情的組織。但是這想法似乎昨日破碎了,只因為這丫頭?
不、不是這丫頭,歸根究底還是宇智波鼬……這世上到處都有愛,包括上級對下屬的愛……沒錯,首領對宇智波的偏心。
所以我要讓他一無所有!
看著床上的櫻,心疼全藏在心裡不敢表露出來,深怕一會而櫻看見自己時過於訝異。
不知覺請撫著櫻柔順的黑髮……因為自己而改變的黑髮。
這就是自作孽吧,過於壓抑自己的情感所造成的後果。
「鼬大人……?」恢復意識後,第一眼看見的是鼬……他還討厭自己嗎?
「你沒事了吧。」一貫的冷淡卻含著一絲激動。
摸著自己的頭髮,小櫻輕輕的問道:「鼬大人,你究竟討不討厭我……為何對我說過那番話後還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和你相遇,不是命運。」像是早就想好一般,鼬說出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
而這句話,至今依然回蕩在櫻的腦海裡,久久不能消散……
_________________【三年後】_____________________
小櫻一大早醒來眼皮便跳個不停,好似今天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舉起鑰匙開門走進了鼬的屋裡,逕自坐在沙發上等候。
「鼬大人,這次的任務是什麼呢。」櫻展露出自信的笑容,經過了三年的訓練,她已不是從前懦弱的小櫻了。而小櫻也聽話的將頭髮染回自己原本的髮色。
接過任務單,上頭寫著【時薪100,得九千】的字樣。
「媽啊,這、這任務太奇怪了吧!」小櫻驚呼,任務單打錯也不是這樣。
鼬臉色凝重的盯著櫻,「這次任務不許失敗。」
失敗?這是什麼鬼任務啊,雖然說最近的確是接任務接得很心煩,想換點新鮮的,但這次分明是要去賺外快呀。
「別懷疑了,地點在沙忍村的酒店。」鼬看著訝異的櫻回答。
「為何要選在沙忍者村?」櫻不解,鼬在這兩年來不斷的提醒要她,要她少接近和沙子有關的東西,尤其是赤砂蠍。但是現在又要去那裡執行任務。
鼬對於櫻的疑問並不感到意外,自從鬼鮫將小櫻帶回後,就有某些部份的記憶似乎不存在了,尤其是在她失蹤兩天。但是小櫻已平安無事的歸來,也不多說什麽。
「這次是例外。」鼬隨口答道。
其實鼬確實是不想讓櫻去接近那裡,只不過是已經定好的事情,怎可因為自己的神經質而有變動呢。
兩人一同到了沙忍村的一家酒店,而裡頭看似老闆娘的人也熱情款款的接待鼬,簡直就是完全殊忽掉了櫻。
直到鼬緊抓著小櫻並遞给她後,老闆娘才回過神來。「唉呀,妳就是那位姑娘?」
將目光從已殺氣騰騰的鼬轉向櫻後,老闆娘才注意到,這女孩真正是個美人胚子。
發現了這位足以讓自己賺近大把鈔票的紅牌後,隨即命人將小櫻帶入更衣室。
但是也沒有放棄眼前的貴公子,直說要介紹個美人給他,鼬只是不死語的盯着這濤濤不絕的女人。也等不及要看小櫻等會兒的裝扮。
果然,小櫻一出現讓全場的焦點全聚集在自己身上。
換上了一套淡淡的粉紫色和服,配上那一頭櫻色的頭髮,散發出的氣息是在場的其他女子所無法匹敵的。
然而在場的鼬也看傻了,他從未見過如此成熟的櫻。從前的她只是讓他感覺可愛,沒想到竟可以如此的妖艷嫵媚。
但是,這任務是陪酒,萬一有那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想對櫻毛手毛腳的話,該怎麼辦?
他絕對不能讓這種是情有發生的機會!
「櫻,」鼬叫住了她,也叫住了老闆娘。「我不放心妳。」
「我不會有事的啦。」櫻保證。
「我來當妳的顧客吧。」鼬的言語聽起來像是在無理取鬧。
櫻笑了笑,如果鼬來當顧客,那豈不是悶死了。
「您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老闆娘也勸道。
鼬不語,別過身坐下,舉起酒杯便開始喝了起來,而小櫻也就進了房門。
「妳長的真漂亮啊。」客人喝醉了酒,言語和動作都大膽了起來,開使對櫻上下其手的,弄的小櫻好不自在。
最後竟然還用力的將櫻抬起丟向床,櫻尖叫出聲。
沒想到這一叫竟然真的奏效了,一直不放心而首守在門口的鼬也終於逮到了機會能破門而入。
「哼。」鼬用力一甩,將男人拋出門外。
「哇啊!」摔在地上的男人還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時,已被鼬丟出了酒樓。
「你給我記住!」原本想充衝上前和鼬扭打一頓的男人即時收了手,『這眼睛看起來不好惹。』
鼬轉身看著櫻,「還是我當顧客來的安全。」
就這麼的,任務宣告失敗。
「鼬大人……昨天的任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任務真是詭異的不得了,也搞不懂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鼬不語。
其實昨天原本是想讓小櫻熟悉未來的路,怎知自己又開始不安。
「不說就算了嘛……」反正也不是重要的事情,真無聊。
櫻,往後的日子可是不好過的……。
小櫻見鼬不發一語的,自然也無趣的離開、找同伴去了。
「你們在討論什麼啊?」看著眼前的圓圈,小櫻好奇的鑽了進去。
「噓……!」眾人像是早就安排好似的,直比出十指壓住自己的嘴唇,要櫻降低音量。
愣愣的點頭如搗蒜,才低下聲來再問一次:「在討論什麼?」
「手鞠姊說她想要開始行動了。」在旁的天天回答。
櫻倒抽了一口氣,手鞠姊的負責人是【鳶】大人,從使至今還為曾見過他顯身手。
「不認為這樣太冒險?」櫻問道。
「冒險也沒辦法了,已經過了三年,不能在拖下去。」失去弟弟的痛,是否比失去左助的痛來的更苦?
小櫻拍了拍手鞠的肩,「該怎麼動作?」
「這就是我所策劃的重點了。」手鞠輕勾一抹微笑,掃視著姊妹們。
解說完畢,眾人訝異的無一不張大嘴。
「姊妹一場,幫個忙吧。」
也是,辛苦的永遠是手鞠,大家只是幫個小忙罷了,又有什麼好顧慮的呢。
「那麼,就看各位的表現了。」
或許,這將是我生命上最大的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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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鳶大人……手鞠她……」天天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向遠方的鳶。
「怎麼?」鳶看著緊張兮兮的天天,似乎有著不好的預感。
「手鞠被角都大人以背叛的名義而受到攻擊,現在的情況還是不樂觀……」
「什麼?」鳶聽到自己帶的手鞠竟被組織同伴攻擊,氣憤的問了方向便腳一蹬的跑去。
看著手鞠渾身是血,激動的質問週遭的人:「她怎麼會被刺成重傷?」
「聽說是被……」仍在一旁醫治手鞠的櫻原本想回答,卻欲言又止。
「是角都對吧。」全部的人都到了,卻唯獨不見他的蹤影。對於原本氣憤的鳶更是火上加油。
「鳶,冷靜點。」零大人若有所思的提醒鳶別失去冷靜。
聽見了零的勸告,才逐漸的緩和下來。
「那你說……他是不是想先斬除敵人?真是不擇手段啊。」鳶諷刺的言語讓眾人確定,其實手鞠是非常受到鳶重視的。
「一切等待本人歸來並解釋清楚。」角都現在仍和金在外頭出任務,估計三天後才會歸來。
鳶要大家給手鞠一個安靜的空間,於是便將人全部請出了房間。
而自己則是留在裡頭陪伴到她醒過來。
鼬和櫻兩人一起走回了寢室,自從兩個月前,大家就都住進了自己負責人的小屋內。
一路上,櫻走路都不太穩,搖搖晃晃的,看在眼裡的鼬忍不住提問:「妳怎麼了?」
「不知道……最近很容易頭暈。」
櫻並不記得自己有受過什麼嚴重的傷,但是頭暈卻未曾改善。原本不以為意的她,發現似乎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
「注意自己的身體狀況,以免出任務時成為致命的弱點。」
「嗯……那我先睡了,晚安。」
「明天要要出遠門,早點睡也好。」
【翌日】
「走吧。」
兩個人影消失在結界內。
「這次是要做什麼呢?」受不了兩人之間的沉默,櫻率先開口。
「藥師兜。」鼬並不想要說太多,畢竟……這一直都是她最不想聽見的。
『兜?』這名字……不就是音忍者村的那個人麼?
「叛曉之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原來,當時重傷的蠍當時並沒有死,而是被曉的人帶回,而蠍回到曉後仍派人去監視小櫻一行人和兜見面。沒想到竟然也看見了兜攻擊自己的畫面。
「也就是說,我們要去音忍者村?」
鼬並沒有直接答話,「殺了他,也順道把對我們構成威脅的人全部……滅口。」
口氣並沒有太大起伏,但是眼神卻將內心想法表露無遺。
不過,為什麼呢?
鼬的實力確實凌駕在大蛇丸之上,不過要攻下一個村子應該也不是這麼容易的吧。
「只有我們兩人?」
「是的。」
好不考慮就回答,更讓她感到奇怪。
到了目的地,是一個以紅色磚瓦砌成的一條長廊,斜斜的通往地下。
遠遠望去不見盡頭,更讓櫻感到毛骨悚然。
鼬毫不考慮的走去,「等等,鼬大人……不怕中了敵人的陷阱?」
「避免浪費時間。」
小櫻知道鼬的實力,也放心的跟在鼬後頭。
只是……為何要這樣大喇喇的告訴敵人行蹤?
跟著鼬大人三年多,還是無法徹底了解啊……。
長長的走廊像是無盡頭似的,黑暗永無止盡。
小櫻忽然想起了什麼,在沉默中開了口:「鼬大人,為何要派我們這組執行這任務?」
如果派出多由也和金這兩組曾經待過音忍村的,不是更恰當?
「首領會指派我們,一定有他的原因所在。」
原因?
櫻陷入深思,大蛇丸和他的部下、兜應該都與兩人無關。該不會……是佐助?
不、不可能。她和佐助的事情是不會宣揚到曉這種地方的。
小櫻鬆了口氣,或許只是因為鼬和佐助之間的兄弟關係吧,和自己無關的。
「妳的身體,還好吧?」鼬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應該還可以,怎麼扯到這裡了……」她不喜歡自己總是成為絆腳石,更不希望鼬如此否定自己。
「……到了。」鼬停下腳步。
小櫻趕緊跟上鼬,她可以明顯感覺到……眼前的大門裡頭,有人在等著他們。
但是並不多,不過四人罷了。應該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厚重的大門慢慢的開啟,彷彿有生命的迎接著客人。裡頭的光線終於照在兩人身上,也因此得以讓櫻和鼬看清楚敵人是誰。
說時遲那時快,屋頂瞬間被轟出了個大洞,反應快速的櫻馬上跳開。
「等你們很久了呢。」穿著白袍,腰間繫了條和大蛇丸同樣麻繩的男子站在屋頂,往方才轟出的洞內瞧著來者。
「君麻呂,看來你很久沒再活動筋骨了吧。」另一名音忍推推眼鏡,從剛開啟的大門走出。
「把多由也還來!」
多由也?櫻詫異的看著第三和第四個出現的人,『除了兜,這些人不都已經……』
這三個人不都是佐助奪回任務中戰敗的音忍麼?怎麼還會……
而且,名叫次郎坊和左進的根本就不是人,他們並不活著。
臉上的血肉糢糊和毫無焦距的眼神,張牙舞爪的他們究竟是為何變成這付德性?
既然這兩人會變成這樣,那又為什麼君麻呂仍完好無缺?
太多太多的疑問無法解答,櫻側過臉看著鼬。
『相信身經百戰的鼬大人應該也沒見過這種場面吧』,櫻打從心底的佩服鼬那依然冷靜的表情。
「無須害怕。」鼬知道櫻正看著自己。
「是啊,鼬說對了。」藥師兜勾起嘴角,冷冷的笑著:「次郎坊和佐近早就死了,只是因為咒印的關係讓他們成為成為不會忍術的喪屍。這,就是咒印使用過度的後果。」
兜像是故意講給小櫻聽似的,一字一句都狠狠的敲進她的心裡。
「還杵在這?地方太小可無法發揮實力。」所謂主場優勢可不是開玩笑的呢。
在場的人,全數跳出了狹小的建築物內。
「開始吧。」語畢,君麻呂隨即攻向鼬。次郎坊和佐近則是不停的朝櫻的方向走去。
小櫻看著眼前這兩具被咒印侵蝕的身體,雖感到無比害怕,卻也不得不鼓起勇氣向對方發動攻擊。
射出的苦無無一不攻擊到他們,而他們也不閃躲,任由苦無刺穿自己。
感到奇怪的小櫻,最後從懷裡拿出了一捲捲軸,拉開後竟出現了奇異的黑色火焰。
這就是鼬給櫻的其中一項武器,也就是他的【天照】。
黑色火焰圍繞在兩具早就應該死亡的屍體,在他們的慘叫聲中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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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麻呂不停的攻向鼬,擅長近身戰的的他不停揮舞著乳白色的長劍。
鼬輕易的閃躲了君麻呂的攻擊,但是卻也發現到一個問題。
當鼬使出幻術時,君麻呂竟然毫無反應,也就是鼬已經不再具有優勢。
幸虧鼬的身手了得,否則遇到這麼激烈的攻擊,是非常危險的。
但是在一旁觀戰的兜並沒有和君麻呂並肩作戰,「鼬,相信現在的君麻呂會是一位值得做你對手的人,而我並不想當你的對手。等你有辦法解決他的時候,再趕快來解救你的小公主吧。」
鼬撇了一眼兜,卻也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真是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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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看次郎坊和佐近已不再有生命跡象後,便準備起身去找鼬。
因為方才他聽到鼬給自己下達指令:「等會而的攻擊,你只管負責那兩具喪屍,最好是帶到遠一點的地方。」
但是剛要動身的櫻卻感覺到有人正在朝自己的方向前進,而這個人並不是鼬。
是兜……
「櫻小姐,很久不見呵。」
「鼬大人在哪?」
「你大可放心,他正在想辦法解決君麻呂。」
聽到兜的話,櫻感到極度不安。君麻呂不可能敵的過鼬大人的眼睛,那麼為何鼬大人還未解決他?
「告訴你一個秘密吧,宇智波鼬已不再具有優勢了。」
「不可能。」小櫻打死也不會相信鼬會敗在這種人身上。
「妳以為眼睛真是萬能啊?穗土轉生過後的人還會對幻術有反應?」君麻呂確實是死了,只是大蛇丸的禁術-歲土轉生使他再度能為大蛇丸效勞。
……歲土轉生?難怪君麻呂會如此完好無缺。
「……就算是如此,鼬大人也不會輸給他!」小櫻篤定的說道。
看著櫻如此堅定的眼神,兜倒顯得一派輕鬆:「他會不會輸,我並不清楚。但是,妳又有把握能贏我?」
沒錯,櫻也知道自己的實力絕對不敵兜。但是,鼬所面對的君麻呂卻遠遠超過自己眼前的敵人,不是麼?
「呵呵,小鬼……妳怕我嗎?」
「小鬼,你怕我嗎?」
怕……?確實,很害怕。
看著眼神充滿自信的兜,櫻不自覺感到自卑。
『我到底有何能耐?鼬大人對自己的訓練難道全都是白費麼?』我不能認輸,我不能認輸……
小櫻終於決定無論結果怎樣,都要力拼到底。
但是,事情總是沒有自己想的那樣美好,正當她一步向前,卻又感到身體不適。
「怎麼回事……」剛才明明精神還很好的,怎麼一準備戰鬥就這樣?
頭好暈。
努力的想要站穩腳步,卻仍無力的跌坐在草皮上。
「嘖,還不懂?」不懂、不懂什麼?
兜斜睨著對手,「我背叛曉?哼、簡直是個笑話。搞不清楚自己人究竟是誰,還如何成立一個組織?」
最後櫻還是慢慢的闔上了眼睛。模糊中只見到兜手中的苦無上貼了一張符咒。
『那不是蠍的圖案麼……』沒錯,符咒上竟然清楚標示著【蠍】的符號。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 -*-*-*-*-*
不分高下的兩人遠遠的看著對方,君麻呂卻彷彿感受到了什麼,勾起了嘴角:「宇智波鼬、不如,別打了吧。」
鼬沒有回應,只是靜靜的聽著君麻呂接著還想說什麼。
「再打也是無濟於事,我知道我並不是你的對手、只是僥倖的得到了大蛇丸大人的幫助。況且,我們目的達到了,就該撤退。」
君麻呂冷笑了一聲,腳一蹬便離開了鼬的視線。
『目的?』鼬有不詳的預感,什麼目的?
鼬隨即往櫻的方向奔去,卻怎麼也找不著那緋色的人影。
『難道……』被設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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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不見了?!」迪達拉大叫著,臉上的表情卻不是開心也不是難過。
畢竟,距離選拔的日子不遠了。
「鼬,你還是盡快吧。我能相信櫻的實力,但是不經過篩選是不能成大器的。」零雖是這樣說,但是鼬自己心裡明白,櫻會被抓走,就是自己沒有能力。
這樣櫻要如何在這組織裡生存、獲得認同?
不過他相信,以她的能力,兜是不可能在短時間內馬上將她帶走的,一定有用卑鄙的技倆。
「加油啊,趕快找到她吧。」蠍走近了鼬,笑著說道,言語裡也帶著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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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逐漸恢復了意識,但是雙眼被蒙住,什麼也看不見,緊張的坐起身想拔下眼罩。
「不要隨便拿下那塊布,」耳裡傳進了兜的聲音:「否則妳可是會瞎的。」
停止了動作,小櫻手的舉在半空中,又放了下來。
「你對我做了什麼?」語氣中帶了點憤怒與不滿。
「妳的態度需要修正喔,櫻。」
「我不需要對你這種背叛者有禮貌。」
「敬酒不吃吃罰酒,」兜跨步向前,一把抓住了櫻的頭髮。「妳是受我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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