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踩在水漥的凹地,濺起點點迴旋。
水波擴散而成的漣漪,劃圓、劃圓,交織在一個點,形成起伏激盪的交錯曲。
然後,雨落下,珠狀的渾圓、綻開的透明,閃亮了極其一生的能量,化作火花發出些微「劈啪」的聲響。
指尖被落雨打中,劃開一道血痕。
就著血腥的味道,早已被遺忘在切割方正、形色統一的鋼筋灰色建築下,埋藏在萬噸重量下,被塵封已久的記憶。
混亂的、不甘的,有著最原始的獸。
瀰漫著煙灰的味道,戰爭的獵人抽動靈敏嗅覺。
是在這個世界形成之初,由宙所賦予的思想與超越。
想證明什麼,至今無所知曉。
只是在仰望天際,卻被滿天灰雲厚厚覆蓋住眼時,才想起宙的清澈無垠。
唯獨在俯觀大玄世界,伸手撈起卻是無數屍骸夾雜在落葉的泥土,才想起脈動原先的規律。
是的,我忘了。
忘記最初的始態,最初的母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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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某與十分混亂。
看著這篇無意識打下的字句,已經構不成文章了,卻是真真切切的痛。
──痛什麼,某與卻茫然的無可解得。
像是揪住心臟的根,擠出一滴一滴透明的液體,那不是淚。
這種瘋狂,只是由歲月不停澆溉滋長。它抽芽了,茁壯──長成是一顆毒樹。
十字架釘不了它的藤蔓,斧頭劈不全它的根。
只能由它長,死。
因為看得太真切了,這個「世界」,不是能彌補的罪過。
只想走啊。
走到一個起漣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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